野食录（1 / 2）

 明节顺，踏青祭祖时则不免上山，那山虽说不高，而多有野草，不时须开山前行，山间多野菜，尤以野蒿为佳，虽手上山，却也满载而归，出入夭夭蒿草之间，称作“蒿里行”也不错。

要说这野菜，其实无甚说法，多为人不屑的野草，而野菜的价值，似乎也有老一辈人能发现。

当初刚搬到纪城时，小区后有山，开发度不高，有条水泥小从山脚绕到了山背面的广场，那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纪城人也不多，门口的便利店都因为没有生而换了一家又一家。现在纪城人多了，以前少见车辆的已经有了堵车的习惯，那家便利店也越越大，上个月把旁边的牛肉粉店兼了。

那广场虽说是广场，像是大坝，也是水泥为底，铺些石砖装饰。上去看了看，原是来修成了停车场。

奶奶曾带我去摘过野菜，说是叫么“灰灰菜”，总之是一种吃叶子的野菜，从苑门口出发，经过一个幼儿园，我好奇的是四年了从未见过里面有学生。到了山脚，要顺着水泥车走，走到山腰，已经难有人迹，一边是上延的山体，而另一边是下舒张的山坡，连到大坝。奶奶便从这开始找寻，找到一株便叫我来看，我辨认，我那时是不感兴趣的，是着袋子在一旁等待。摘上满满几袋慢悠悠家。

灰灰菜长啥样我已经记不得了，记忆中有这一吃过，后便是一片白了，令我印为深刻的是那边有死蜈蚣，应是下雨后出来透气却没能在艳阳前巢而晒死的，不死，蜈蚣、千足虫、蜘蛛这一虫子令我害怕。

灰灰菜煮着吃，颜色是深墨绿色，有些地方喜食瓜藤，这颜色就和烫熟的瓜藤像。不同于一般的嫩白菜煮熟后入口顺溜，灰灰菜焯水后有明显的纤维感，入口后甚至还有点挂嗓子的感觉，总之我不太喜欢，不过和奶奶一起摘灰灰菜的景也没出现过，所以还是应当记录下来。

经和老爸去露营，必定选择那芳草地，且一定挨着水，毕竟没有水么也干不了，而这种环境正是车前草的天堂。车前草叶子呈长水滴状，几片叶子像章鱼一样摊开匍匐在地上，从中伸出几如同狗尾草般的穗，车前草用来炖鸡不错，至于么味我就不得而了，因为我对这种不见的叶菜有种难以言述的排斥感。不过车前草叶子风干了贴画不错，初中时还因这获得了老师的赞赏。还有一在一座似小岛的地方，小溪将其与山野分隔开，似《蒹葭》中所说的沚那样。水分充足，有野芋头，叶子宽大，枝茎挺拔，可惜没有工，挖不了，得作罢。

要说野菜还是顺多，有时去上坟，都能看见一些叫不出的野菜，有红，我喜欢这种植物，顺亦开阳的山上都有，叶子是小的椭圆形，深绿色，结出来的实虽小，饱满且繁，外形像山楂，可以理成缩小版的山楂，一颗有绿豆般大小。写班之前去风时遇到一株，画了还摘了家，在大巴车上捏着一枝红，估计笑了许久。红也可以吃，口感发面，和土豆像，小时候我叫它红洋芋，没有么殊的味。曾经舅舅在山上发现了“鸡霸腿”，也是一种野菜，不过是块茎的，因其吃起来和鸡腿口感差不多而得，其实就是纤维和淀粉含量高罢了。地上部分长啥样我也不，因为我看见时已经老舅拔出来了，至也见过那一，因而其学也不。

旧州耕地多，废旧的田也多，因而也有野菜可挖，在梯田的壁上，有鱼腥草，贵州叫折耳，叶子呈心脏形，地下呈米白色，分节。说其他地区对这玩不太友好，云贵川地区的人民可谓爱之入骨。虽作为一个贵州人，我也不是喜欢折耳，倒也不像外地人吃不惯它独的口味，是单纯不喜欢罢了，至少不会主动去吃它，不过论纤维折耳还是优秀的，尤其是对当年非典出巨大贡献，现网上都能搜索到关于“折耳液对非典病毒有抑制作用”的论文。说非典时贵州本土没有感染就是托折耳的福，这是有依的，因为鱼腥草的有肺气的功效。

顺有种独的实，本地人叫“孟孟”三声，是一种白色的水，有籽，像草莓一样，一般有食甲般大，应也属于莓子，吃起来酸甜可口新无比，口感和草莓像，比草莓加柔软，一咬下去便如同爆浆珍珠般炸开，汁顷刻涌入口腔。去顺都要摘上一大包，孟孟可以食，也可用来泡酒，大抵是将其洗净晾干用粮食酒泡起来，当然我这个未成年人是没机会享了。我也有许久没去摘过了，有在学校看见了红色的子，和孟孟像，体有红色的须状物，偶尔有露水在上面，像一颗晶莹的红宝石，我必须承认，看起来的比白色的孟盂诱人得多，后来了这叫蛇莓，有毒，因而也就断绝尝试的法。

另一种野菜，是老顺人都应不陌生：明菜。明菜是用来明粑的，起初我以为它叫明菜是因为明有，结到了月份也都能在山上看见，大抵是因为它们成的明粑是明祭祖时的重要供吧。不过如的明粑都已成为了边的时令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