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 暗黑的谋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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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没事儿吧?”这声音…洛汲定睛一看,哦,原来是那个短小精悍的司机。

那司机说:“方才我在这抽烟,一回头竟然瞄到你了,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先不说这个,你看到一个大箱子了吗?”

“你背后靠着的不就是吗。”

那是一个朴素的箱子,全身黑漆漆的,一点儿多余的装饰都没有,可谓是返璞归真。这箱子仅有一个优点,那便是结实,结实到连块锁都不需要。洛汲用力扳了扳,没打开,那箱子关得相当紧。

“得找个撬棍。”司机那原本就很歪的嘴角咧得更歪了:“幸好我有所准备。”说着司机从后备箱里甩出一把撬棍。

“请等一下!”洛汲见势不妙,连忙阻止他。可司机虽身材短小,其貌不扬,但人不可貌相,只见司机稍稍下蹲,略一蓄力,回首一个后空翻,用鞋跟钩住洛汲下颚“嗖”的就向下一扣,这可是欲置他与死地。可洛汲也历练多年,虽体术上不算精通,但却能短暂地预知未来,早已料此,将计就计,左手腕飞快甩出一枚卡牌,接力于半空中转向,同时令地面上预留的两枚卡牌向上穿刺。“咝咝”两枚卡牌反衬着惨白的月光,如同两道流星反向划破天际。“哗啦啦”一群乌鸦飞起四散,伴着夜色逃向远方,随着洛汲一同落地的只有几只被斩断的乌鸦。

“让他逃了,可恶,居然和乌鸦有关,这……”洛汲喃喃道,拖着箱子拿起撬棍,驱动那辆司机遗留下的出租车,朝自己暂住的公寓楼进发。

洛汲连拖再拽终于把箱子弄到了家,但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不断地萦绕回旋着,忽然有什么恍惚间一闪而过,他略显惊恐,当机立断,不由分说,直接撬开箱子。

但这终究有他始料不及的,他步步后退,但这一切都晚了。阵阵鬼啸声,似呼又似笑,伴随着,风气云涌,尘雾缭绕,晕噩之间,不复喧嚣,似一切降被吞噬,直至万籁俱寂……

“哐”!一声闷响,箱子盖自动盖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风,翻卷着;絮,飘舞着。晨歆下澈,朝阳明媚,浮云隐退,一片祥和。

一位穿着考究的年轻绅士,手持一根完全起装饰作用的金属拐杖,在树荫下不紧不慢地踱着。高俊的身材略显得有点消瘦,面容狡黠却又神色稳重,灰褐色的短发不长,还微微弯出个卷。他身旁有一壮汉,生得人高马大,肤色黝黑,貌似敦厚的模样,天生就一头非洲人似的厚重头发,一脸严肃,趾高气昂地走着。

“锁匠。”绅士问道:“你有把握打开门锁吗?”

“那还不简单!”壮汉大笑,激动地直用手在半空中比划,说:“您可别小瞧我,就这一片儿,嗯…还有那一片儿,什么开锁换锁,快递代购,那可都归我管!”

绅士笑了笑,却又摇了摇头,说:“我的那位朋友与正常人不太一样,用的门锁可是拿保险柜里的密码锁改装的。

“咦…这事儿……”锁匠陷入了沉思,“哦!对了,五年前,有这么一回事,一个古怪的人让我给门安一个密码锁。”

“嗯,那一定就是洛汲了!”绅士兴奋地说:“你还记得密码吗?”

“我想一想…”

齿轮慢慢地转动,三下,三下,三下……时间凝固了,空气战栗着,随着拨动旋钮的节奏而颤抖,九下,八下,零!七,五,咔!门开了!

里面萦绕着一种雾白色的恐怖,像灰尘一样,在朦胧的光线里游荡……咔!箱子……也开了,不久,又“哐”地一声重新闭合,轮回一圈,还是原点,却带走了真相。

剧场老板在他的摇椅上坐得很不自在,不停地搓着双手,神态低迷,灰白的头发直朝纯白的方向努力。有一年轻记者在其旁,手持笔录,说:“老先生,您确定您那作报幕员的侄子失踪了?”

“是啊,都能有三天了。”剧场老板叹了口气,说:“先是半个月前我剧场里的魔术师失踪,我侄子私下里跟他交好,嚷嚷着要去找他,几天后我就联系不上我侄子了。”

“您报警后,警方没有干预这件事吗?”记者问道。

“他们尽力找了。”剧场老板顿了顿,说:“但他们发现魔术师所住的公寓楼……根本就不存在!”

“这……这么样吗!”记者流露出惊讶的脸色,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几天后,记者找到了洛汲所住的公寓楼,但这栋楼并不是当初的那栋,只不过是有点儿相似而已。

门自从开打后就一直未关上,只是虚掩着,中间小小的缝隙连接着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外面冗沉昏暗,里面却似蒙了一层纱,恬静却阴森。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只见一个大箱子久违地笑着,好像一切都在情理之内,意料之中。其实他本不必来这,剧场老板在临别时说过:“不必去找了,一是你找不到,二是我不会付你一分钱。”推门前记者想了又想,还是希望这能提供一些线索。

是机缘巧合,还是仅仅单方面的主观臆断,这都不重要了,因为结果——都一样。

箱子这次没有闭合,像永不凋零的花,一直绽放下去。

纷繁依旧,没人会记得什么,或许剧场老板会,但他正尽力忘掉。

如同那些世界末日的预言,只给历史刻下一个小小的画痕。

命中注定的往往不是巧合。

难道,这样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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