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寄情 一(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折雨寄情出走了许多时候,又回来了大镖局。司马已结新欢,是一名叫卓东来的女子,她乌黑秀发一丝不苟轻挽脑后,眼神中有几丝盛气凌人,一日她听到折雨寄情又提起司马龙渊,她终于沉不住气,在院内对折雨寄情大声呵斥:“做人要懂什么叫避嫌。毕竟是别人的屋内事。别做了梁上君子还觉得自己是正道。”
折雨寄情不忿地回答:“我爱他,干他何事?”
卓东来哼了一声,道:“碍眼。毕竟树都要皮。”
“你这话就不对了,爱一个人也并非就没有脸啊……”
卓东来声扬高一个八度,气势咄咄逼人:“那是人干的事。你做不到,后面的话我也就不说了。”
“我是人。”折雨寄情平静地说,却忍不住后背都在轻微颤动。
女子嗤笑一声,继续说道:“人都懂得两个词,一个是避嫌,一个是自爱。这是基础,既然你连这两个词都不懂,你爱他?要我把司马喊出来听听你的爱的誓言吗?我不把他叫出来跟你说这些话就是给你留了面子,谁都有前尘往事,可是没有人抱着前尘往事过一辈子的,你放不下是你的事,他放下了是他的事。他给你留面子不代表我给你留面子,撬动我的墙角不是你想就能干得了,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踢你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她连珠炮似的说完,顿了顿又补一刀:“忘了告诉你。这是你爱的司马暗许的。”
旁边的人叫薛怀,也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劝她道:“不生气东来。”
东来道:“没有生气,只不过把一些理掰开了说清楚,别到时候落个我欺负人的名声。”
“那就行,我懂。”薛怀对卓东来躬身以礼,目送她离开,过了一会也走开了。
只留折雨寄情呆如木鸡站在那里,她心中在滴血,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车轱辘一样反复回味那句“你要是再胡乱言语……忘了告诉你。这是你爱的司马暗许的。”按在琴弦的手经不住颤栗。往日的恩爱宠溺,竟然在这一刻化成灰烬,折雨寄情心如死灰。司马真的那样嫌恶我了么?喜欢一个人竟如此困难。但她心中无痛,只有麻木。她的心硬如铁,恐怕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撼动的――大义未成,她岂可在此时退缩?
她无言,默对,仿佛石化一般。
“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裴焱既见证过他们的甜蜜,也亲眼目睹他们劳燕分飞、分道扬镳,始觉唏嘘。他既没有立场劝她,也无法对“冷酷绝情”的司马龙渊横加指责,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确实是折雨寄情先离开的,龙渊从始至终没有做错。
人情冷暖,泾渭分明。女人的醋意,是十分可怕的,可以拉动战争。他更无意参合……只是对这个柔弱倔强的女人多几分同情。她的世界,恐怕从此灰暗了。
折雨寄情怅然若失地站着,左手有意无意拨弄身边琴案上的琴,琴音如流水温柔,她摇了摇头,抿唇远眺,眼中游丝好奇:“大镖局的后院里如此热闹,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离去之后,司马龙渊先后娶了三位夫人,卓夫人性情泼辣,做事风风火火,大镖头已经将镖局交给她打理。”裴焱知道折雨寄情听了这话一定不好受,但还是斟酌着说,“他回不来了,你和她对峙,你只有伏案哭啼的份,那女人阴狠冷鸷,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看开些吧。”
折雨寄情咬了咬唇,于是裴焱知道感情之事,不是那么容易想开的。裴焱叹了口气,又说:“我不是大镖局的人,你们的事情我也不管,你好自为之。”
寂儿的性格是十分软糯的,软到似乎谁捏她一把,她也不会反抗,她虚弱的时候就像躲在坚硬外壳里的乌龟,像树懒,永远沉睡下去也不愿面对现实。裴焱拼命暗示她应该反抗,可她态度始终暧昧,不进一步,也不潇洒放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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