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冰川剧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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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智皇帝不明白辛克打的什么鬼主意,屠非一走没几天,他就派人来攻,才攻下几座小城,等他调集人马想和他大战一场的时候他却收兵不打了,你这人马一散,他又活动起来。

过了几天安定的日子,边境上的黎城成了继定嘉城后又一个屠宰场。

寒水国军攻黎城的时候,一路上抢人玉帛,妻女,黎城县令松下无欲看着前面的几个城市都被一一攻破,心里没了底,不知道该如何对敌,想要逃走。

他的夫人戈瑞知道他的意思,说:“贼寇来犯,你作为黎城的县令,百姓的父母官,当全力守城,力量不足,为城牺牲,这是官员的职责,若是你当县令的都逃走了,谁来守卫黎城,谁来保卫家园?”

松下无欲说:“我一无众兵,二无钱财,寒水国的军队实力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教我如何防守?”

戈瑞说:“如果不守城,老百姓都会成为贼寇的俘虏。现在仓库中还有些积谷,府库还有些钱财兵器,老百姓就是我们的战士啊!重赏罚以命令他们……”

“这明明就是拿鸡蛋碰石头,我看还是算了。”

“你就是这样一根筋,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你逃啊,看你能逃到哪里去,哪里又能没有战火。战斗,光明正大的牺牲和逃走,猥猥缩缩的死去,你自己看着办吧。”戈瑞摆明是生气了。

松下无欲无言以对,召集官吏和百姓到大庭里,戈瑞宣布说:“县令虽然是百姓的父母官,是百姓的主人,但是任满以后就离职他去,不像你们事务官和百姓,所有的房屋、田产、坟莹都在此地,应该互相团结,死守城池,难道忍心身陷贼寇吗?”

大家都哭泣着答应参加作战,戈瑞率众宣誓说:“以枪杆子击中贼寇的给一千钱,以箭和兵器击中贼寇的给一万钱。”

找得几百壮丁,由松下无欲率领登城,戈瑞亲自煮饭烧水供应大家吃喝,不论年长年少,得给均分。

寒水国的将士们看到他们这举动,感到很好笑,以黎城的实力,他们不废吹灰之力便可将其拿下,事实也是如此,用不了多久,黎城就被攻下,所有参战的人都死了,包括松下无欲和他的妻子戈瑞。。但同时也为他们誓死不降的精神所感动。

尔后知道发动此举的竟是一个柔弱女子,谁说男子汉,大丈夫才会为国尽忠,女子同样可以赤胆忠心,为国为民流出最后一滴泪,淌出最后一滴血。那些找到松下无欲尸首的士兵,看着一旁停止了呼吸脸上依然荡漾着笑容的戈瑞,心里不免又想起他们曾经的寒风女皇来。

不说寒风还好,一说寒风屠非就气不打一处来。

朱悟能带着三女找到屠非后,寒风只剩下半口气,屠非本来不想救她的,可看在寒玉、小雨点、奉纯等等人的份上,游如、解夕也给她说好话,拿起匕首嚓的一下就送进寒风的嘴里,屠非的血果真是灵丹妙药,不仅体内的毒解了,被辛克打中的肩由于没有护理好一直发脓的伤口不出三天就全愈。

屠非本以为救了寒风一命,寒风对他的态度会有所改变。寒风的对屠非的态度是有所改变,但不是变好了,是变本加厉,不是连看都不看屠非一眼,就是对他横眉相对,屠非一直就对寒风没有丁点好感,不是因为她是个同性恋者,同性恋是天生的基因与异性恋都不一样,这不能怪她,但她思想超级变态,对人凶巴巴的,给谁都没有一个好脸色看,屠非早就想教训教训她,以前一直没找着机会,这一天不知道是他转运了还是怎么的,几女相互结伴出去买些日用品,解夕她们几个随便问了寒风一下去不去,见寒风没有答应就马上闪人。

事后才知道原来是小雨点她们故意留给他们两一个独处的空间,一来可以聊聊,改善改善关系,以便于今后更好很长久的相处,二来嘛要是聊得好的话还可以趁机发展发展。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寒风的皇位没了,臭架子还在,权力没了,硬脾气还在。

她这么不客气,屠非也没好脸以对她。。“你摆什么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女皇帝啊,不是了,大姐,你想看清楚,看明白了,你这是在傀土国的领土上,在我屠非的军营里,早知道你会这么忘恩负义我把我的血喂狗也不会拿来救你。”

“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救了我一命就了不起,我人一个,命一条,你要人我给人,要命给命不就得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想着施给别人一点恩慧人家就一定要以身相许,一辈子为他做牛做马。你也想吧,你想你就明说啊,那时候拐走我女朋友,拐走我的大将军,拐走我新妹妹的勇气上哪去了,被狗吃了吧,嘿嘿……你们男的,就没有一个好人!”中毒又中弹,寒风身体上还弱着呢,心理上又被屠非擢了伤疤,说话越来越难听。

屠非才不管她那么多,在他的眼里,寒风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妈的,你别以我不敢操你,我不操你是因为我不想操你,而是因为了不想操,像你这样的女人,哼,哪个男人要是同你说过三分钟的话以后还会和你上床,我就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什么想不想,两个字,你就是不敢,哈哈哈……”寒风就仗着屠非讨厌做靠山,但靠树树会倒,靠山山也会塌。

屠非再怎么的讨厌她也只是心理上的一种阴影,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女人通常把精神和物质混为一谈,现代人还好,像寒风那个时候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女人跟一个男人上了床,那么她就会一辈子认定这个男人。男人则不同,他们一般都把物质和精神分得很清,而性恰恰只是物质生活中的一种,有的时候甚至把性当作一个游戏来玩。

“寒风,你不要逼人太甚,到时候吃亏的是你不是我。”

“来啊,来啊,你来啊,不就是一个只会勾引小女孩的小白脸嘛。看那些小女孩为你要死要活,争风吃醋,还以为你比起别的男人有过人之处,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孬种一个,无能!”寒风骂上瘾,一发不可收拾。。

寒风骂别的什么屠非都不会放在心上,可这孬种再加上个无能,是个男人听了就会发火,就算对方是个丑得当稻草人可以让麻雀把偷去的谷子还回来或是根本就不成个人样的,哪怕是条猪,只要是个母的,他就会立刻证明给她看,屠非也不例外,眼前的这个女人除了思想有点变态,相貌还是可以当半天三餐的粮食。“别说我没人性,我只是想证明给你这位高贵的女皇小姐看一下我到底有没有能。

对寒风这样的女人,屠非打死他都不会想到还要弄点前凑合,制造点情调再下手,直奔主题就可以。脱光自己衣服,屠非想都没想就向坐在软椅上的寒风,然后就像三天没进食的恶狼打到猎物后剥皮撕裂那样抓住寒风的衣服就脱。

大病初愈的寒风哪是屠非的敌手,几下几下衣服就剥光了,衣服被扔得满地都是,着躺在软椅上,一条腿架在软椅背上,另一条腿则耷拉在地上。

屠非压在寒风身上,长躯直入,起来。刚一开始寒风还有点不适应,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自己干过不在少数的女人,且都是处子之身,这会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干,就是心理上讨厌男人,那都是以前的事,是过去完成时,现在进行时的感觉让她的物质需求暂时战胜了精神需求。出于一种本性,一种上了床就想干事的本能,寒风很就进入了状态,一进入状态,感觉爽,自然就很投入,密林深处的“花草树木”被屠非粗长的火热之物磨擦的越来越酥、越来越麻。

寒风真想大声的呻吟,把肉体上的快乐全部喊叫出来,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两条舌头在相互的搅动着,她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来回的摩挲、捏掐,嘴里“嗯嗯”的哼着。

其实这个女人的出现,解决了屠非的一个大问题,至少可以让他真真正正的发泄一次。他的老婆虽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连雷烟那样的女将军、朵盏霍歌那样的女强盗,上了床也是又娇又媚,屠非对她们又是情多于欲,每次和她们交合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

倒不是说那样不爽,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无法发泄,心底深处隐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随着每次对她们的温柔而慢慢积累,真的不敢想象,这股力量要是爆发在解夕、檀静她们身上,会对她们的身心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现在好了,有了寒风这个“替死鬼”,屠非和她干贼事,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尽情、肆意驰骋,还可以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倾向的行为,再加上玩第一次玩征服女同性恋在心理上的满足,屠非心中的神与魔,终于得到了平衡。

屠非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大刀阔斧的冲杀,令寒风心驰神摇,闭着眼睛,大张着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屠非终于把心中的火气都发泄了出来。

感觉到屠非停止了动作,寒风慢慢的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睛。

四目相对,屠非像是要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一样,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寒风的头,“看什么看,我脸上又没花,你不是很讨厌我吗,还骂我臭男人,我看你才是贱女人,瞧你刚才那副叫春的嗲样。”他说完就捂着寒风的头翻过身来坐进软椅,让寒风坐在他的身上,一通揉抚,寒风趁此机会在屠非的脊梁骨上狠命地敲了几下。

十多年亲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几年宫庭里的尔虞我诈,让寒风练就了一手看人的绝活,无数把自己伪装成朋友的对手,往往就是因为在最得意的时候,露出了一丝与往不同的眼神,让她看出了他们心中的贪婪与狡诈,使她能及时调整策略,立于不败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之所以会败在辛克的手上,就是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把辛在当自己的朋友,只把他当做一条狗,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

屠非从进屋到现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轻蔑、鄙夷之外,就是受创后的狠毒,像刚才那一闪即逝的爱恋与温存,寒同也不是没有见过,小雨点、游如、解夕她们在扑进屠非怀里撒娇时两人互望的眼神就是那种感觉。。

“他不仅仅是在玩我?还因为真的爱我?”意外的发现令寒风得出一个不可致信的结论。

自认看到了屠非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着他疼痛非常的样子,一丝歉意浮上心头。

“他不是已经证明给我看了,我的人不是已经被他征服了?为什么还会那么失望呢,一开始的那种自信消失在屠非的眉宇之间?除非他连我的心也要征服。就算我趁早他不注意毫不留情的袭击他他也不生气,这些都是假象?还是都看在妹妹她们的分上?”

看不清屠非的眼神,猜不透屠非的情,寒风觉得男人的心有时也像海底针。

贝多芬真是太伟大了,要不是他创作了“只爱肉丝”,那把屠非的血放干了做药引子也不够全军的士兵解毒。

割几个手指头就救了几十条人命,屠非觉得自己也蛮伟大的。

辛克在阗玉古都里过得悠哉乐哉,以他现在的军事实力,屠非的个人力量再也没用,万事具备,只欠一场大雾,为此,辛克专门接了个观星相的风水先生住在皇宫里,辛克把他接来嘛也不干,就赐了套房子把他供起来,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叫他起来数星星,等啊等,终于有一天,风水先生开冰花的脸来结出了点白霜。

“六日后寅时的下三刻到卯时的上三刻定有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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