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CI 我是传奇②（1 / 2）

 有人抢着买单，并非好事。永远记住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要自己先叉开了大腿露出满身腥臊，反过来却怪苍蝇多。

老祖宗至理名言，“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吴忧觉得这个缝儿用的忒好咧。

蛋是什么样，卵形。长长的弧线甚至附和空气动力学标准，这是多么坚硬又科学的外壳，倘若你自己开一道缝儿，苍蝇不盯进来，也有别的凸长物捅进来。

我说的是心灵。

之于女子来说，身体的缝儿与生俱来，无法弥补，所以只有靠心灵。有一颗平常心，你才可能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有一件坚硬的外衣。

所以吴忧一直觉得，即便做个恶人也要有爱。

可也有例外，有些人身体的缝儿大的能装下整个乌鲁丁，可心灵的壳却异常坚硬。比如眼前这位什么夫人，身体的缝可以无视了，跟她讨论这些着实多余。

婊子有时候也有一颗纯洁的心，比如莫泊桑的羊脂球或者那个每天给丈夫折心形的妓女。但往往男人都喜欢娶一个身体不婊子的女人。

吴忧能理解这位高级妓女母亲的心情。也许她的身体被无数条染色体侵入过，但她却选择了与自己丈夫的基因结合。为了儿子她可以放弃100亿财富，再想想为了一万块卖儿女的人贩子。

吴忧很早前就学会一个生存哲学。永远不要联想。

小领主久久不语，艾嘉妮甚至只能听见海怪喘息地声响。

“夫人。100亿，换你儿子的自由。我，接受。”

“真地么！”

吴忧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死死盯着卡塔琳娜的每一丝表情，如果她有哪怕一瞬间的疼惜，吴忧会毫不犹豫的将她踢下去喂海怪。

我容许你做婊子，但请不要假装清纯。

“好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艾嘉妮虽然一脸喜悦，不过吴忧能看出来她的震惊。按照古老上层贵族家族的核心哲学，查理尼这样的垃圾只配绞碎了包饺子。

“领主大人，我会尽快将100亿金币运到您在帝国的银行，您什么时候可以释放我儿子？”

“钱货两讫。s我不会赖账。”吴忧笑着转过头来，“艾嘉妮，这一百亿并不是我们商定地价格。”

“还有，”看到艾嘉妮还想争辩什么，吴忧突然沉下脸来，“今天的协议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当然还有下面的海怪。”

“如果你想卡塔琳娜夫人接回自己的儿子。请务必保密。”“嗯？”艾嘉妮一愣，随即展颜一笑，“我知道了。”

卡塔琳娜解决掉最大的心病顿时开朗起来，要不是陪着艾嘉妮与吴忧进行艰苦的多轮谈判，估计她早已返回帝都。

又一个明媚的午后，坐在餐桌旁地二人的谈判又开始了。

“雨，你应该理解帝国的处境。其实100亿虽然多，但是能买回帝国的尊严么？你可知道，当得知你攻占了风暴谷城时，帝国议会是什么反应？”

“不知道。”关于那次闭门会议的细节饶是小领主也无法得知。

“死寂。一片死寂。”艾嘉妮凝重的道，“最后发出的声音还是淅淅沥沥的低泣声。”

“……”吴忧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让你对帝国如此饱怀感情，所有人都相信你取代帝国是早晚的事，不过我们却不信。”

“我们？”

“还有隆。”

吴忧动了动嘴唇。

“帝国的腐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可是漫长地时间过去了，又有哪个公国不腐朽呢？”艾嘉妮道，“纵观历史，只要有权力只要有利益，腐朽是必然的。”

“推翻了狮鹫，你可以建立一个崭新的凤凰帝国。可就像刚出厂的魔像，岁月无情的侵蚀。总有一天也会腐朽。”

“到那时又会是谁来推翻你呢？”艾嘉妮轻声道。

“如果每人都有一颗金子做的心，帝国就不会腐朽。”吴忧自嘲的道。

“对，这是塔南最著名一句话。”艾嘉妮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但是一颗金子做的心可能么？”

“不肯能。”吴忧道。

“帝国就像千疮百孔的蚁穴。我们都是生活在其中的蝼蚁。蚁穴坍塌了。很多人会死，很多人会无处安身。等你建一座足够容纳我们地新蚁穴时。很多蝼蚁早已作古。人类又在循环着破坏重建、再破坏再重建的老路。”艾嘉妮不屑的道，“告诉你，我越来越觉得这里面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正义，有的只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