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九章 夏飞的报复(1 / 2)
五百七十九章夏飞的报复
每天去龙腾武馆设在白马星座的分会,夏飞都会经过那张长长的,上面记载着每一位考生的姓名和分数,当然,还有出身,来自于哪一个家族,家族兴盛还是衰败,从来都是法则界最重要的事情,其重要的程度甚至要超过考了多少分。
白马座很奇怪,明明有更先进的电子光幕他们却不用,而是用手工书写的方式张榜,如此费时费力,这帮人却乐此不疲,似乎摆脱了高科技产品之后才能显示一个家族或者一家武馆的历史悠长。
幸运的是,夏飞的名字相当醒目,一面长长地青砖墙,最靠近入口处的便是夏飞这两个字,不幸的是,夏飞的名字虽然最靠近入口,第一眼便能看到,分数却低的可怜,甚至有些离谱,是万余考生中唯一的负分。
第三场画技考的时候,试卷上有提示,如果不会或者不想画杜鹃飘零,也可以即兴作画,题材不限,只是起评标准减半,就算画得再完美,最高也只能得到五十分。
于是乎夏飞便画了那只倒霉的乌龟,也不知评卷的考官哪根神经不对,一分不给反而倒扣了夏飞十分。
夏飞和卢迪和往常一样,脖子上挂着参考证件,由正门进入龙腾武馆,经过大门的时候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昨日一出夏飞这名字便迅速传开,竟成了名人。
在此之前考零分的不止夏飞一个,在一堆鸭蛋中夏飞算不上显眼,负分一出立时轰动,就连那些得到鸭蛋的家伙也感到幸运,再差也有人给自己垫底,面子上多少会好看一些。
“夏飞!”
人群中不知是谁叫了一嗓子,夏飞毫无防备回头一瞧,只见一大群人正捂着肚子大笑。
“原来是老兄你啊。”
“你就是夏飞?不错,不错。”
两名战士接连走过夏飞身边,也不管人不认识就和他打起了招呼,更多人在向夏飞身后偷笑,窃窃私语。
卢迪昨夜得了夏飞的好处,正对夏飞佩服的很,一见这群人嘲笑夏飞当即卷起了袖子,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咦?你不是兴业商行的卢迪吗?”
“卢迪?那个紫家大小姐一脚揣进河里的家伙?”
“小姐不要,偏偏要勾搭丈母娘,活该!”
“还有这事?那么说卢迪也是个奇人啊,怪不得他们俩走在一块,真是物以类聚。”
夏飞没有想到,有人报出卢迪的名字竟是遭到比自己还厉害的嘲笑。
拉着卢迪走进武馆,夏飞不怀好意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卢迪。
“紫岚衣是我以前的未婚妻,但是我觉得她妈更好看。”
卢迪的解释叫人无语,这厮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口味却很重,单单喜欢熟女。
不用解释夏飞也能猜到,一定是卢迪对自己未来丈母娘想入非非,结果惹得紫岚衣姑娘大怒,一脚踹飞了他,婚事自然也就吹了。
夏飞笑而不语,口味再重那也是卢迪自己的事情,夏飞对别人的家务事向来没什么兴趣,也不喜欢别人管自己的事情。
“我不后悔。”卢迪抬起头,固执的说道:“紫岚衣他妈确实比紫岚衣更漂亮,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喜欢她妈。”
夏飞微微一怔,别看卢迪文弱,骨子里倒是个倔强的家伙。
……
龙腾武馆在白马座的分馆很大,夏飞和卢迪来到校场,一路上没少受别人非议。
坏消息总是传的很快,没用多久所有人都知道了夏飞,还有夏飞身边那个专挑丈母娘下手的奇人卢迪。
“你怎么能对这些嘲笑置若罔闻呢?难道你真的不在乎?”卢迪好奇的问道,他不明白夏飞如何能忍受那些风言风语。
夏飞耸了耸肩,无奈道:“不忍受又能怎样?难道我还要和这群人打一架?”
卢迪重重一跺脚,脸上显得很无奈。
鬼影可不信这一套,他在夏飞耳边说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有仇不报,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夏飞对鬼影倒是很坦诚,微微一笑,“你就看着吧,总之今天会是很有趣的一天。”
鬼影微微一怔,事实早已证明,只要夏飞一坏笑,准有人要因此倒霉。
“告诉我,是谁要倒霉了?”
“所有人。”夏飞淡淡说道。
……
校场上矗立着十二道时空之门,时间一到校场关闭,晚来的考生就算哭爹喊娘也进不去了。
清点过人数,时空之门开启,众人依次穿门而过,进入考场,和前三天的考试一模一样。
几分钟之后夏飞来到今天的考核地点,与前三天不同,今天的考核在野外举行,偌大的合金平台一眼望不到头,每隔不远就有一处牢笼,占地约莫一平方公里,每座牢笼里还有异兽,嗷嗷的吼叫声不绝于耳,令人心悸。
十二道时空之门再加上这一眼望不到边的庞大考场,异兽,和关押异兽的牢笼,龙腾武馆实力之强大令人佩服!
考生们正在窃窃私语的空,一块圆形合金地板忽然升起,上面站着一位野人般的汉子,身上满是汗毛,跟没有完全进化好一般,在他旁边的便是总考官吕秋岩,夏飞发觉卢迪在看到少妇吕秋岩的那一刻目光忽然闪亮了一下,似乎他对这凶恶的婆娘还不肯罢手。
“这位是人类一族初试总考官吕秋岩,我是她的副手,今日异兽考的负责人赫迪拉。”
“异兽考的规则很简单,只要能制服笼子里的异兽便算合格,至于分数高低将要看花费的时间,和异兽驯服程度决定。”
说罢,浑身长满黑毛的赫迪拉忽然消失,下一秒他便出现在了一座笼子里,面对的是一只蜂鸟,尖锐的嘴巴上布满锯齿,凶恶异常。
赫迪拉大手一挥,对准那蜂鸟,暴喝道:“给我趴下!”
轰隆隆~
他的嗓音浑厚,就跟打雷一般,那原本很凶恶的蜂鸟顿时就没了脾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