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晒佛晒活佛(1 / 2)

加入书签

 “咳!咳!” 嘎布吉县长在咳嗽,他实在是尴尬。

这个摄制组别的都不特别,就是主持人特别,当然是女主持了,就是这个漂亮的女主持人上次在北京让他喝得大醉。

“咳!咳!”洛桑也在咳嗽,他对站在他面前的女主持人也感觉尴尬,比嘎布吉县长尴尬多了。

“什么了洛桑,你不是身体一直很好吗?回到草原就感冒了?有钱人还真娇气,在北京吃个饭吹凉风都不感冒,在草原上这么快就感冒了,是不是草原上的风太大了。”漂亮的女主持看着洛桑说话了。

只看着口气就知道是杨悦来了,别人谁敢这样与洛桑说话,能在洛桑面前站上风的数遍全国也只有一个杨悦。

“你怎么成主持人了?功课怎么办?”洛桑看着周围忙碌的人,关心的问杨悦。

也别说,就凭杨悦那说废话的本事,当个主持人还真合适;在精神恋爱的时期,每天杨悦都要在洛桑耳边说上半小时到一百分钟的废话,现在,这个废话篓子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了。

“咱们那个学院出的主持人、演员、歌星多了,都是在学校就开始混,没毕业就先成名了;我这也是客串,电视台有个栏目组找我来做主持人,这也是试试,顺便挣些钱。”杨悦说着,靠近了洛桑,附在他耳边说:“这些钱都是我拉来的,你可要配合好,这头一次如果演砸了,下次就没人出钱了;提醒你一下,天马马术俱乐部的钱老板也为我出了七十万,所以这个系列节目的冠名权属于你们天马,搞好了,咱们都得益,我也沾你的光当会名人试试。”

“咳!咳!咳!咳!”洛桑除了咳嗽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惆怅,有些得意也有些恼怒;真是说什么也不合适。

“怎么了?看来你病的还不轻,先不理你了;赵鹰,咱们先去拍拍黑格尔,还有雪飞,现在雪飞可比 黑格尔有人缘;观众就是这么喜新厌旧,没办法,我也喜欢雪飞。一会儿你也来配合一下,我们的赞助商钱老板特地提出来让你和黑格尔、雪飞的镜头多一些。”

杨悦被懂事的赵鹰带走了,洛桑心里念叨着:钱胖子,你等着瞧,回北京再收拾你。

仔细想想,钱胖子这招其实也很高明,等于花不多的钱为天马做了个广告。黑格尔与雪飞回北京没几天就被洛桑拉出来训练了,天马俱乐部也需要这两匹大有名气的马,有杨悦这个机会其实对天马很有好处。

北京的美女多了,不是因为杨悦认识落桑,不是因为杨悦的父亲杨红耀,谁会请杨悦做主持人,电视台的人又不是傻子,那可是人精汇粹的所在。

想了半天,洛桑只有妥协,看杨悦现在的样子,竟和乔影又几分相似,只不过比乔影更年轻更自信。

想起乔影,洛桑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阵疼痛,草原上曾经的岁月就是因为她而改变的,没有那个草原之夜,黑玉扳指可能现在还是一块石头。乔影现在究竟在哪里呢?洛桑决定回北京就打听一下她的下落,至少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吧。

整个下午,洛桑被杨悦摆布着在草原上演戏,两个人都换上了藏袍,背景是鲁瓦雪山,洛桑木偶一样被杨悦提问着,问题之尖锐使摄制组成员又兴奋又担心;奇怪的是,有二百五名声的色狼竟然表现得十分配合,实在是太配合了。不禁让大家想到了很多很多,吃人家嘴软,色狼能这么老实,肯定有玄虚。

访谈完了,又开始别的镜头:洛桑骑着黑格尔,杨悦骑着雪飞,两个人如草原情侣般奔驰在草原上,让这个摄制组的摄影师狠狠的过了把瘾。

天是那么的蓝,蓝到人的心灵深处;草是那么的青,青到使人不忍踏足。这样的镜头实在难得,黑格尔洛桑的名气就不用说了,雪飞现在是广告身价最高的马,配上青春亮丽的杨悦;一黑一白,一男一女;黑得精神,白得俊俏,男的是色狼,女的是------。打住,电视的艺术是点到为止,只能暗示引导,这可来不得真实。至于观众怎么想,只有八个字:如有雷同,概不负责。

还好,杨悦也是骄傲的,没要求与洛桑同骑一匹马,让他心里安稳了些。

晚上,洛桑少不得陪摄制组吃饭喝酒,月亮已经快圆了,洛桑本想去看月光今天来没来,这一下只能晚去会儿了。

杨悦又开始喝酒唱歌了,虽然洛桑知道她的酒量,也还是不放心,文艺界实在是乱,下午那个摄影师看杨悦的眼光就色咪咪的,而杨悦似乎全没觉察。

全喝倒了,整个摄制组都被杨悦灌倒了,洛桑刚想离开,装醉的杨悦就拉住了他。

看着那含泪的眼神,洛桑老实的被牵进了一件帐篷。

“为什么总在喝醉时才能得到你,我说过不打扰你,过了今夜就真的不打扰你了。”

“你说的话这些自己相信吗?”

“我相信,但我不发誓。洛桑,你真的没喜欢过我吗?”

“喜欢,你这样的谁能不喜欢,今后喜欢你的人会越来越多。”

“今天,我只要你喜欢。白天看到寺里有尊佛很奇怪,怎么会是那个样子?”

“什么样子?佛本来就很奇怪。”

“不是,那尊比较特别,是这个样子,来我做给你看。”

帐篷里传来一阵声响,几声呻吟。

“杨悦,你看到的那是欢喜佛。”

“不要说话,抱紧我,洛桑,我知道是什么佛,现在,你就是我的菩萨我的佛。”

卡瓦轮寺的晒佛台是全藏最特别的一处,别的寺院都是在山坡上、草地上修个台子,卡瓦轮寺专门为晒佛修了个大广场,广场正在鲁瓦雪山的环抱中,那修在广场正中的讲经台就是晒佛的最好地方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在东方挣扎,卡瓦轮寺内响起法器声声,十八声炮响后,寺门大开。

卡瓦轮寺的小活佛在黄云伞下被四个年轻的僧人抬着走在前面,紧跟着是一百八十个喇嘛抗着一长长堆绣大佛像。

喇嘛今天穿得也整齐,降红色的僧衣个个簇新,新刮过的光头上带着尖脚僧帽,紧随着小活佛向广场上的晒佛台走去。

牧民们早就等候在广场上,听到炮响就都匍匐在地,跪迎活佛光临。

旅游者也被着盛大的仪式感染了,全随着伏下,这一刻,六、七万人都拥挤在广场上,竟只听到法器声与喇嘛们的脚步声。

堆绣被抬到讲经台上,小活佛也在上面安坐好,带头念起经文,身边的八个喇嘛也跟着咏诵,一段经念完,讲经台上已有了三十多位活佛与大喇嘛。

长长的法号高高举起,人皮鼓咚咚擂响,小活佛解开一条彩带,巨大的堆绣“呼啦啦”铺开在讲经台上。

同一时刻,东方的太阳也从彩霞中跃出,喷薄而出的阳光正照在巨大的堆锈上,释加佛祖那慈祥又威严的仪容展现在鲁瓦山谷内。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