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了,走了(2 / 2)
南天王看不过去,劝洛桑:“对格里高好些,他也是个可怜的夜叉。”洛桑忙答应,心里对这个硬塞进来的徒弟戒心还是没去;在确立恩扎格布大喇嘛的地位前,洛桑不希望任何人在这个世界称王,那个格里高的修为一看就厉害,还是先等等吧,小心没大错。
吉祥天女被洛桑叫了出来,看到这个充满现代时尚气息的护法女神,南天王哈哈大笑,阿秘特尊者也忍不住轻笑念佛,他们都是老熟人了,看到一身黑色晚礼服的吉祥天女都奇怪的紧,连洛桑这个始作俑者也尴尬起来。
“吉祥,你------怎么如此装扮?”在吉祥天女在大家眼前飞了三周后,南天王终于问了出来。
“不好吗?这样不好吗?天王兄,这衣服我很中意,洛桑这个小滑头还是有些良心的,不要太为难他。”吉祥天女想着南天王是来找洛桑的麻烦,竟开始为洛桑说话了,把洛桑弄的怪不好意思的。
“吉祥,我怎么敢找他的麻烦,你不知道,圣者舍利弗刚走,那‘方便境界’给这个小子留下了,今后谁还敢找他的麻烦?不要说笑了,在这个人身边几天了,对他的厉害你也不知道吗?” 南天王几句话就把刚才的事情交代清楚了,吉祥天女吓了一跳,看看洛桑,又看看南天王和阿秘特尊者。
阿秘特尊者合什道:“阿弥佗佛,洛桑施主的厉害非比平常,贫僧正在求施主把罗侯罗尊者和迦里迦尊者放出来,这个,嗨,不合适,实在不合适。”
“洛桑,你个小滑头不想活了?佛子罗侯罗尊者你也敢惹?快放回去,惹出圣者目犍连,佛祖也护不住你。”
恶人还怕恶人磨,吉祥天女的这句话比谁的求情都管用,洛桑马上知道厉害了。说到二百五,目犍连才是真正的二百五,那个二百五真的是谁的面子都不顾、什么后果都不管,自己这个小二百五怎么能惹的起他那个二百五了几千年的老二百五啊?
洛桑立即在八宝玲珑瓶里找寻了半天,把被挤压的衣衫褴褛的罗侯罗尊者放了出来,顺便也把迦里迦尊者放了出来,同时放出来的还有十几个罗汉僧,还有十多个天兵天将也一同见了天日,真是太难出来了,里面的肉球压的太密了,也不知道吸进去了多少天神。
罗侯罗尊者在原地晕糊了半天,方才明白自由了,方才明白自己已经从佛祖的宝贝里出来了,这个八宝玲珑瓶他再熟悉不过了,使用这个瓶子的人却不是佛祖了。
罗侯罗尊者想了一想,笑了一笑,竟然冲洛桑恭身为礼,没等洛桑回礼就这么走了,迦里迦尊者学着也是一恭:“得罪甚多,恕罪,走了。”也化风而逝;天上再没有罗汉僧的影子了。
南天王和阿秘特尊者相视苦笑,都知道洛桑这个祸事是惹下了,今后有的他们忙的了。
想那罗侯罗尊者虽然面子上和善恭敬,为人清淡,但以南天王的见识和阿秘特尊者的清明,都知道这个佛子内心骄傲的很,吃了如此大亏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只有回去请舍利弗劝解这个佛子了,或者先把事情向目犍连解释清楚,不然真是很麻烦;洛桑今夜的作为怎么向圣者解释呢?他今夜简直就是在胡闹,自己招来祸事却把来替他出头的人得罪了。
洛桑却没想这么多,他只知道自己吃了大亏,虽然得到了“方便境界”这样的圣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应该的,全不考虑别人都在跟着他受罪。
洛桑也觉得好没意思,胡乱把八宝玲珑瓶里的人塞进第二层去,也不理会阿秘特尊者的劝解了。
南天王和吉祥天女也说了一会儿,没注意洛桑真把那里面的西方天神送进去了,看到阿秘特尊者那比哭还难看的脸,看到八宝玲珑瓶已经不见了,也叹了口气:“洛桑,你知道你把谁关进去了吗?那是海神波塞冬,是伊甸园主神宙斯、天后赫拉和冥神哈得斯的兄弟,这个人你把他关起来,世界倒是太平了,可是,这个怎么向他们交代?呵呵,想想吧,小伙子;你要是得罪了他们可不象得罪别的的天神;波塞冬的性格十分暴烈,他的子孙大多是巨人和野人;你怎么惹到他来对付你我不知道,但是这个麻烦真的很大。洛桑,想想吧,想想吧,今后再不要这么莽撞,好好呆在东方,有什么麻烦也好为你担待,看来要请西王兄来帮忙了,呵呵,真有你的,走了,走了。”
南天王走了,今天的人都如此奇怪,走了就走了呗,说这个干什么?洛桑一听到这个词就浑身不舒服。
“走了,走了,施主保重。” 阿秘特尊者也走了。
月牙西移,天光微白,橡树下已经空无一人。
沙滩上洛桑在出神,别墅内三个被洛桑施展洗髓术的人都在沉睡,空旷的沙滩上只他一人在打坐。
乌木佛珠被洛桑捧在手心,好半天洛桑才试探着用真气去试探乌木佛珠的情况,这个东西洛桑已经试探了一会儿,他生怕再被人暗算了,确定没危险了才准备开启这个宝贝。
开!只这一个字洛桑就想了很久,对于这个字的所有意思都考虑过了,但是真气怎么用来“开”就是搞不明白,乌木佛珠依然没有“开”,“方便境界”也没开,这个圣器怎么如此难弄?舍利弗不是在骗人吧?
洛桑干脆放弃了“开”,回头在翻翻佛经,看这个“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真是头疼,佛门圣器都是这些奇怪的家伙,一个不想开的六道轮回莫名其妙的“开”了,这个想“开”的“方便境界”却怎么弄也“开”不了。
开关想来是最容易的了,后面还有一大溜莫名其妙的东西:远近、难易、善恶、爱恨、取舍、天地、利害,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最奇怪的还是那“走了、走了”,这“走了”是什么意思?据阿秘特尊者说自己点化了舍利弗,把舍利弗弄进了“走了”境界,结果这个舍利弗真的走了。
想到这里,洛桑苦笑起来,起身“走了”,天也亮了,别墅里传出了人声。
阿卜杜拉王子跑出来了,“神奇的洛桑,我是怎么了,我都要飞起来了;真主保佑,你对我施了什么魔法?快告诉我,洛桑,便密折磨了我十多年,今天真是痛快,一点也不受这讨厌的疾病的折磨了;神奇的洛桑,你能保证今后那个讨厌的便密再也不会来折磨我了吗?为了对付这个东西,钱花了快一千万了,你有什么要求,神奇的洛桑,伟大的巫师,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答应的,没关系,只要你说出来。”
洛桑心头大怒,忙了半天这个笨蛋以为这一夜自己给他治疗什么便密了,真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真气!
阿卜杜拉王子看洛桑面色不善,连忙住口,仔细看着洛桑,生怕这个东方巫师一不高兴让自己再受那便密的折磨;只有经历过舒畅的人才能理解一个便密着的堵塞感,那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感觉。
“作为对你惩罚,阿卜杜拉王子,这一次就不教你那个法术了,什么时间想明白了,什么时间再来找我。”
“真主啊,惩罚我吧,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亲爱的兄弟,我的天使,你不会怪罪我这个浅薄的人吧?东方的魔法太奇妙了,能原谅我这个迷途的羔羊吗?我再不乱说话了。” 阿卜杜拉王子忙拉着洛桑的手哀求,他今天早晨起来后,感觉太好了,这个有钱的王子就怕这个感觉消失。
“砰!”一声大响,别墅二楼的窗户碎裂开来,一个美丽的少女飘了出来,晨风轻抚,宛若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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