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变故(下)(1 / 2)
第十七章变故(下)
十**岁二十来岁的女孩清纯活泼,有朝气有活力,然而叶峥嵘更愿意选林雅这褪去青涩的shu女做纯粹的**,稚嫩的雏儿犹抱琵琶半遮面固然撩人,但上床后的局促和矫揉造作,总扫男人兴致。(牛文小说~网看小说)
当你想奋力冲刺,大杀四方,身下雏儿却楚楚可怜喊疼,让你轻点慢点,你如何是好?
爱,两个人做出来的,是漏*点碰撞的火花。
一个人卖力,永远难以体会水**融震颤心灵的美妙滋味。
甲壳虫的狭小空间内,林老师伏身,手口并用,一连串生猛动作,刺激叶峥嵘忍不住呻吟出声,暗道好一个尤物,他右手直接伸入林老师大翻领衬衣领口隐现的温润沟壑,一握一托,颤巍巍的柔软白嫩挣脱束缚,弹出来。
好大,好软,好滑,好白。
一连四个好,叶峥嵘内心赞叹着,这么多年他祸害不少水灵白菜,尚未见识真正波*,亚洲人的身材,不经后天加工改造的波*堪称稀有,不知多少小男生激动兴奋抖着手解开女友填充厚厚海绵的文胸,目睹平坦飞机场,有苦说不出。
仿佛没有两团饱满柔弱充实手掌,雄性牲口们的心就空荡荡。
怪不得有风流帝王说江山再大再美,不如美人胸前一对柔软来得贴心养眼。
尺码可观,且没有下垂,保持最精致的形状,叶峥嵘贪婪地啧啧两声,爱不释手把玩,比林雅小了整整九岁的叶峥嵘绝对算久经风花雪月考验磨砺的**高手,知道女人渴望如何被爱抚。
恰到妙处的**撩拨使林雅呼吸变得急促,趴伏叶峥嵘腿上的尤物侧身仰脸,醉眼朦胧,嘻嘻一笑,风情万种道了声“我要”,椅背后仰四十五度,毫无防备的叶峥嵘跟着后仰,林雅将包裹圆滚臀部的一步裙撩至腰间。
狭小空间,阻不住如火的漏*点,林雅不顾一切翻出驾驶位,压住了叶峥嵘,貌似陷于被动的叶峥嵘邪笑凝视面若桃花的尤物,纳闷什么样的男人迷惑她心甘情愿倒贴八年,且为对方破罐子破摔。
“你前男友很帅?”叶峥嵘好奇问。
“帅?”居高临下的林雅冷笑之后点点头,道:“是很帅,帅的完全可以像漂亮女人,靠脸蛋过好日子,不然哪有那么多富家千金富婆寻死觅活非他不嫁。”
素来对自己皮囊很有信心的叶峥嵘心里忒不是个滋味,虽然男人的魅力不像女人全靠外貌体现,但同别人比较落了下风,哪是什么舒心的事,叶峥嵘笑容略微尴尬,这节骨眼,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颤。
“等下”叶峥嵘不合时宜呼喊惹来林雅老大个白眼,悻悻放弃引龙入穴,叶峥嵘无奈笑了笑,第一时间想看短信,想知道发短信的人是谁,是不是杳无音讯大半个月的温彤,翻阅短信,并非来自温彤,而是意想不到的人徐颖。
“你坐这边,我开车。”叶峥嵘瞬间压抑**,深邃眼眸中炙热荡然无存,冷静,可怕的冷静,林雅一愣,她已被放在副驾驶位,叶峥嵘下车,绕到另一边,坐进来,发动车子,窜上外环路,疾驰向市区。
林雅意犹未尽整理秀发衣裙,带着三分醉意嗔道:“姐姐被你搞的不上不下,你到底干嘛?要姐姐在你面前自*?”
卸掉所有伪装的林雅语不惊人死不休,叶峥嵘哑然失笑,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何况他从不重色轻友。
金碧辉煌二楼大厅。
长长的真皮沙发,两个男人吞云吐雾,周围一帮彪悍东北爷们震慑全场,操东北口音的平头男人冷冷望一眼身材高挑的徐颖和徐颖身边的陈锋,显露狰狞道:“郝老弟,真让你看笑话了,哥居然被屁大点的犊子戴绿帽。”
“老哥,玩物罢了,她怎配给你戴绿帽子。”西京大佬郝利民含蓄笑道,心里却讶异叫徐颖的女孩自找死路。
“郝哥,求您给说说情,我儿子岁数小,不懂事。”
陈锋父亲陈亮哀声乞求,身家三五亿同西京三教九流说得上话的成功男人面对郝利民,卑微到极点,陈锋那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母亲干脆跪下痛哭流涕,陈锋心如刀绞,仍紧紧拽住徐颖手不放。
他不管徐颖从前做过什么有多么不堪的往事,认真爱了,他就偏执守护她到最后。
陈亮回望儿子,恨铁不成钢怒吼:“小王八蛋还不放手?”
陈锋倔强摇头,看向沙发上两个掌握太多卑微者命运的男人,毫无惧意,如此挑衅的姿态,周围所有人觉得这小子该死,徐颖于心不忍,挣脱陈锋的手,扑向沙发,两个彪形大汉架住她。
“我跟您回去,求您放了他们一家。”
徐颖泣不成声,十八岁闯荡沈阳模特圈子,初露头角,便被平头男人看中,她毫无选择余地做了圈养豪宅里的金丝雀,衣食无忧,但年纪轻轻的她渴望爱情,她不想一辈子禁锢那狭小天地,当个供人发泄的玩物。
只是,寻找爱情的代价似乎很大很大,大到她和陈锋根本无力承受。
“郝老弟,你不介意我把你这儿弄脏吧?”平头男人笑意阴森,没瞧徐颖,冷厉目光落向倔强的陈锋。
郝利民大手一摆,洒脱笑道:“老哥,咱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今天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西京谁敢说半个不字,我郝利民拍灭他。”
“老弟真够意思,咱哥俩没白处。”
两个意气风发的男人相视大笑,平头男人摆手,沙发后一名精壮汉子把玩寒光闪闪的匕首,逼近陈锋。
陈锋父母哭喊,想动,已有人死死摁住夫妻俩。
“陈锋跑啊快跑”徐颖歇斯底里嘶吼,大厅四周统一着装的服务小姐们齐齐低头,胆战心惊,不敢多看。
千百年来遵循弱肉强食残酷规则的社会,弱者确实没有发言权。
“挑了他脚筋手筋。”平头男人冷漠道,话说的轻描淡写,好似挑断活人手筋脚筋是极其稀松平常的小事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