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是骡子是马,朝会上遛遛(1 / 2)
点子真的很背。再三确认之下,凌啸终于知道,自己放浪形骸的第一次尝试,碰到的就是传说中的石女!
婢女在怎么想,是无足轻重的,反正她哭了。妻、妾、尼、妓、婢,这是封建社会中女子的五大社会角色,命运,给了她一次“婢而优则妾”的机会,却在临门一脚前败下阵来,其中的落寞失望,远甚于被吓到的惊慌,所以,这婢女哭得很是悲伤。然而,嘤嘤怯怯之中,婢女很快就被凌啸的反应给吓到了。在一个婢女的眼中,超亲王的身份无疑需要翘首仰望的,于一个任人驱使甚至侮辱的婢女角度来揣测凌啸欲奸不能后的反应,应该是恼羞成怒,甚至迁怒到她的身上,施以不轻的惩罚,可是,凌啸却没有发怒,反倒扯来被子为她盖好,呆坐一旁木然而思。
凌啸此刻已经平静了很多。其实,他今日突然意欲对婢女施暴,在心理层面上来说,并不是真的“欲令智昏”,说到底,却是在内心深处的一次自我挣扎!
对云儿的思恋,犹如逆波狂袭而来,一发不可收拾,即使他几度用中华崛起的宏愿大志和胜利有望的喜悦来试图淡忘这种思恋,也无法达成心理上的平衡,这类似于事业成功无法填补爱情缺失的缺憾,让凌啸很是恐慌,意欲追寻其甜蜜,却绝无可能,意欲就此忘却。又哪里能做得到?但是,做不到也得要做,揪心裂肺地儿女情长倘若沉溺久了,对凌啸乃至他所推动的革新,是有致命伤害的,所以,凌啸选择了一种很无奈的方式:通过侮辱婢女的行为,来侮辱自己的人格,再通过侮辱自己的人格,来暗示自己再也不配去思恋云儿。以及那段高尚的云烟爱情!
现在,奸污行为,在结果上虽未得逞,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凌啸成功了,他成功地侮辱和肮脏了自己,以至于呆坐不到片刻,凌啸便在内心之中为这段情意。正式地作出了“现在式”向“过去式”演变的盖棺定论。
而等到再一个太阳升起的时候,凌啸已然振奋了起来。也不倒头再睡,和衣等到了卯时,便召集起了阖府上下地官将牟佐,为即将成行的上朝做准备。
胡涛胡骏兄弟赶到银安殿的时候,凌啸已经用过了精致的早点,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邬思道闲话府务。但两兄弟的禀报内容却十分重要,重要到连邬思道都觉得不能马虎应对。
胡涛昨晚指挥了对蒙古王爷们的搜查,此举的意义,不是在于能否搜查出刺客的背后指使之人,更多地是意在震慑这帮丘八王爷,让他们明白京城不同于天高皇帝远的蒙古草原。然而,各位王爷们在草原上当了多年地土皇帝,骄奢惯了,面对搜查的反应十分的大,不仅当场义愤填膺地对抗搜查。而且还扬言,要在今天去紫禁城叩见康熙阙前哭诉。甚至称即使见不到康熙皇帝,诸往也要去慈宁宫求见皇太后,请这位老寿星说说公道话。显然,人心噪动之象,大有影响改土归流进展的可能。
而与此相对应的是,主管审讯的胡骏,在审讯上取得了空前地进展:刺客已经招供,同营弟兄们的旁证也证实,前次黛宁遇刺时候的手雷,正是这蒙古籍披甲所提供的,这一次未遂的刺杀,则是在超亲王府提升警护级别之后,此人不得不亲自上场行动,而这背后的指使者,正是这名披甲以前地部落主子,喀尔喀蒙古王爷隆雄真皋!至于此案是隆雄真皋独自所干的孤立行动,还是很多蒙古王爷们牵涉其中的窝案,还需进一步侦缉才能判断,胡骏正是为此而专门前来请示的。
这群王爷对改土归流一事,心理上本不平衡,个别人甚至还做出了意图暗杀凌啸的举动,当此举国官场对革新本就不知所措,三分之一地蒙古王爷还在草原上观望是否入京的时刻,是息事宁人地抚慰,还是大张旗鼓地彻查,本身就是一个追求人心稳定和不可叠加对抗地矛盾。
不过,合着凌啸睚眦必报的性子,加上“王威不可犯”的自尊,那都是决不可能就此和光同尘的,连初恋情事都果断作了了断的他,哪里会顾忌这个,连连冷笑,“攘夷还需安内,欲逞变先致乱,本王决不干带着镣铐跳舞的蠢事!传令下去,立刻逮捕喀尔喀蒙古王爷隆雄真皋,同时,以本王钧旨告诫那些敢去紫禁城哭诉的王爷们,不管诸王们如何鸡飞狗跳,谁敢护住老鼠屎,谁敢对抗改土归流,本王就把他们这锅坏汤全给倒掉!”
此令一出,邬思道多少有些觉得不妥。在他看来,凌啸完全不必做得那么强硬,大可以先行虚与委蛇,然后时过境迁再迂回出致命一击,那方才是运筹帷幄者该有的退进之才啊。可一想到昨晚老十三的谏劝也折戟沉沙了,邬思道颇感难以质疑,眼睁睁地看着凌啸就此上朝而去,对他突然如此刚愎自用,只得百般不解地叹息一声。
实际上,凌啸一点都不是刚愎自用,他自有压制这群蒙古土包子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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