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回 定国十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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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闻言。放下手中的小册子。不赞同地说道:“秀儿,话不能这么说。兵制的问题,只是他的这条建议的具体体现之一。有道是:饥寒无廉耻。温饱思淫欲。百姓们在贫苦的时候,为了生存下去,鸡鸣狗盗,异子而食。那都是干得出来的。虽有亏于德行,可也是迫于无奈,故此,居于庙堂之上者,当使百姓温饱,而后知其礼仪廉耻。然而,当百姓们富足之后。若是不及时教化,好逸而恶劳,乃是人之天性。百姓必然还会贪图安逸的享受,而置国家,他人于不顾,进而沉迷于犬马声色,沉沦堕落,国家也必然会因此而萎靡不振。所以,他这条建议。那绝对是及时地春雨,令我等受益匪浅。只可惜,如此惊世之才,去如此的短命,实乃可悲,可叹。”

张秀儿诡异的笑道:“就这么一条,就令夫君如此悲叹了。他还有什么别的好地建议吗?”

“有,当然有了。”刘明兴奋地说道:“这个黄硕的定国十策,那真是字字珠玑,条条有用。你看这一条。宣武力,以摄邻邦;表无志,以惑诸侯。散金银,诱贪财者以为内应,使其联盟分化瓦解,遣说客,游说诸侯,使其相互征讨,消耗实力。这要是咱们早就采用了这一条,咱们周边的势力,即惧怕咱们的武力,而又觉得咱们胸无大志,只是固守本地,那就绝对不会有这么多的人来动咱们的脑筋,而只会给咱们不断的送来好处,来拉拢咱们。而咱们只需要不断的派出使者,并以金银收买那些诸侯手下贪财的大臣,使之相互征讨,那么,不管他们的胜负如何,他们的众人口数量,以及总的粮食储备都会下降,即使是他们一方的胜利者在胜利之后,实力有所增长,那他们的总实力却绝对要下降许多,到时候,咱们安心发展之后,就绝对能一举而破之。”说到这里,刘明更是惋惜不已。

“就这些?还有夫君看的上眼的嘛?”张秀儿更是诡异的笑着问道。

“当然有了,你看这条:三韩,夫余,鲜卑各族,各有所产,各有所出,善用之,可补国之不足。然,此等化外之族,民风彪悍,韧若野草。以力压之,坚若磐石。虽千斤之锤,不可动之分毫。即使已烈焰之势,焚毁一切。仍会春来复发。然而,若是以文化令其折服,以德政令其敬服,以利益诱其行,以武力摄其胆寒。则这些化外之民,必如水过沙堡,化作散沙一盘。此时,收其民,以为我用,则国威永镇,无有边民乱我朝野之困。更可以其平定中原内乱。这要是咱们按着如上的部署办,先把咱们周边的这些小势力都给同化了,那咱们的势力,绝对可以在增强一倍以上。而且,咱们也就用不着再在边关留守那么多的兵马了。到时候,咱们在反过头来统一中原,那岂不是手到擒来?”

“既然夫君把他的定国十策夸地这么好,那为什么夫君不把他本人请到幽州为官呢?”张秀儿故作不解的问道。

刘明闻此言,极为不悦,沉着脸说道:“秀儿,休得玩笑。今天之事,你护我左右,那全都是亲眼目睹的。我修建祭天台,那就是为了请黄学士出来辅佐于我。可奈何那黄学士却有病在身。即将不久于人士。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以用来回乡探望父母。如此一个大才、大孝的将死贤人。你岂可拿他开玩笑?”

张秀儿轻声笑道:“夫君,您的这位黄学士,大才,那是一点不假。大孝,那我也不敢否定。可是,他将死,那却绝对是不可能的。”

刘明极为惊讶。刘明深深的知道,张秀儿虽然有时很顽皮,可是张秀儿在正事上面,那却绝对不会和自己的开玩笑的。张秀儿会这么说,那肯定是张秀儿看出了些什么。可是,黄硕的病情,那是有华佗为其确诊的,不可能有差错的。而且,华佗打自己起家的时候,就一直跟随着自己,那对自己也算是忠心耿耿的了,不可能欺骗自己,也没必要欺骗自己,更不敢欺骗自己。

想到这里,刘明看着张秀儿问道:“秀儿,你看出什么来了?难道华翁会和那黄硕串通一气来欺骗我?他们为什么这样做?这样做,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此时,张秀儿也不笑了,平静的跟刘明说道:“夫君莫要生气。华翁跟随咱们多年,对您忠心耿耿,是不可能欺骗您的。然而,咱们华夏医学,博大精深,分门别类,种类繁多,即使是华翁这样的神医。也不可能样样精通的。而那黄学士却是精通黄帝内经,通晓经脉之学,与华翁不分上下的超品医师。尤其是那个黄学士更是独创了九针通脉之术,他以此改变脉搏,蒙骗过华翁,那也不足为奇。只是他活该画蛇添足,自恃过高。那最后的几针。却是我那三卷天书当中有过记载的——诈死脱身术。行此术者,事先服药,然后以银针破其穴位,他人诊脉,那绝对是生机断绝,三月必死。然而,三月之后,他只会假死两日,两日后,以银针刺其醒神穴,他既可平安无事的醒转。而且,即使是无人给他刺穴,四日后,他也会自然醒转。只是会因此重病一场罢了。而他既然行使此术,足可证明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疾病,只是想以此脱身罢了。”

刘明问言,更是恼怒。这不是拿自己开玩笑吗?而且,他这么大的本领,不来保自己,他想保准?保谁也不行啊。以他的本领,不管保谁,那都是给自己添麻烦的。

不过,这几年刘明的涵养毕竟提高了许多,刘明还是强压这怒火问出了关键的问题:“秀儿,那你看出来他到底因为什么不想保我。甚至不惜诈死以求脱身。难道我就这么的令人厌烦,不值得拥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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