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回 金钗盟(2 / 2)
刘明和张秀儿诉说着迷人的情话,刘明似是不经意间的向张秀儿说道:“秀儿,你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我可想得你好苦。你怎么就这么狠心的就走了?”
张秀儿听到刘明提起这些,心中也是一阵气苦。张秀儿早在失手被刘明擒获之后,在与刘明的不断交谈之中,就渐渐地爱上了刘明,可自己的才智,自己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像个普通女子那样平凡地生活,可自己的不同凡响,自己的倚世独立,却在压迫禁锢着自己的痴迷、相思和妒嫉。世俗的男人出于阴险自私的想法,皆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够开明大方,能够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自己的丈夫有情人或小妾,并怡然大方地充当媒婆的角色,为其夫成全好事,殊不知这是女人忍着剜心割肺的疼痛搞的小把戏、小伎俩。这么做,一则是为了保全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好形象”,二则是为了避免被摧残、被抛弃的下场。张秀儿虽然不知道刘明是不是这种人,可张秀儿却知道自己决不会乐意做一个妾的,任由别人摆布自己的命运。而且自己的黄巾匪首女儿的身份,势必不能让刘明娶自己为正妻,同时自己也不愿刘明因为自己身世,影响到刘明的前途。所以,张秀儿选择了离开刘明,成全刘明和蔡琰在一起。可张秀儿在离开刘明之后,又实在受不了相思之苦,又想到从古至今,女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自己长这么大,管理过千军万马,见过多少男人,也不就只有刘明这样的一个男人,能够理解自己,尊重身为女人的自己吗。这样的男人,现在还能在哪里找到?干脆就乎一下就算了。当时张秀儿就惦着回去,认命地给刘明当个小妾算了。可就在此时,张秀儿碰到了一些人和事,又改变了自己的看法。这才有了张秀儿组织‘金钗盟’,并自称是刘明外室的说法。虽然这些事,张秀儿本不愿和刘明细说,可在这种心神具畅,情意绵绵的时刻,听到刘明如次的问话,还是忍不住,幽怨的说道:“你这个冤家,你想我想的苦,怎么可能?你不是和文姬妹妹,恩爱缠绵的吗?”
张秀儿看刘明张嘴要解释什么,于是又用自己的一根手指封住了刘明得嘴说道:“不要说了。我相信你想着我,还不成。我真的希望你能无时无刻的想着我,哪怕你只是骗骗我,才这么说得,我也高兴。我在离开你的这段日子里,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刘明用舌头舔了一下张秀儿的手指,张秀儿的手指一痒,缩了回去,刘明就势抱住了张秀儿,用自己的嘴唇吻着张秀儿的耳珠,在张秀儿耳边深情地说道:“我也想你。秀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你去哪里了?怎么又加入什么‘金钗盟’了,这是谁组织的?又有多少人加盟了?”
张秀儿被刘明弄得心里痒痒的,耳边被刘明不断的舔舐,还时不时地哈上一口热气,烫的张秀儿整个人都酥了。只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受的相思之苦,都有了补偿。张秀儿神志不清的囔囔自语道:“秀儿不苦,秀儿现在好幸福。不过,当初离开你的时候,秀儿是惦着离得你越远越好,可秀儿真的好想你哦。直到秀儿到了洛阳,原本秀儿想到洛阳去行刺那狗皇帝,跟他同归于尽,免了这相思之苦。可秀儿在洛阳投宿的时候,在客栈之内,却碰上了一个大婶,她劝我加入一个‘宫廷用品传销会’的组织,并和我说,当初她在家里受尽了她男人的打骂,每天不仅要从早干到晚,还要侍候她的男人和公婆,还要带孩子,就这样,她男人稍有不高兴的事,就拿她来打骂出气。可自打她加入这个‘宫廷用品传销会’以来,发展了几十个下线,而这些下线也各自发展了几十个下线,现在她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干,吃不了的吃。而且家里有什么事,她那些下线的姐妹都来帮忙,现在她男人再也不敢随便打她了。对她特别好。当时秀儿大受启发,我们女人有当姬妾的命运,就是因为我们女人没有联合起来,所以才在你们这些男人联合起来的王朝内,受尽了压迫,你看,只是几十个妇女联合起来,就能改变她们自己的在家庭中地位。这要是我们所有的女人联合起来,那还不是天翻地覆呀。到时候一定会改变我们所有女人命运的,而且夫君在养伤的时候,不也和秀儿提过妇女联合组织的构想吗?所以秀儿就急忙忙得赶回来了。而这‘金钗盟’也是刚成立,盟主就是我,副盟主就是你老婆文姬妹妹,现在又有乌丽雅妹妹的加入,我们这个‘金钗盟’今后一定会发展壮大起来的。夫君你一定会支持我的是不是?”
刘明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心说:这真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自己好不眼的给皇上出传销这么一个馊主意干什么?而且自己和秀儿聊什么不好,怎么当初就在秀儿个性的影响下,为了安慰秀儿,也为了逞能,怎么就把妇联说出来了呢?这要是在日后被广大的男性同胞们知道,使他们受压迫,受迫害的某某主义,就是自己提出来的,那自己还不是骂名千载呀。这些男同胞到时候肯定会有把自己剁巴剁巴吃了的想法。
“夫君,你怎么了?干什么打自己的脸?打疼了没有?”张秀儿看着刘明的举动,十分的不解,又十分的心疼得抚摸着刘明挨打的脸庞。
刘明握着张秀儿的手,深情地对张秀儿说道:“是我太对不起你了。我让你受苦了。咱用不着搞什么‘金钗盟’了。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的。”
没想到,张秀儿却固执的说道:“不嘛夫君。你不知道,当一个找到了自己的理想,听为了它付出一切的时候,是一件多么令人充实,幸福的事。当初我父亲,就是找到了自己的理想,虽然疾病缠身,也是毫无怨言,即使是到了最后身死的时候,我父亲也是无憾的,充满了幸福死的。可就是以我父亲如此的开明,他还是不以我们女人为意的,直道我遇到了夫君,才真正碰到理解尊重我们女人的人,现在我终于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了,找到了自己的理想,我要为此奋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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