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洞房】(1 / 2)
她纤手指向名单道:“左玉怡,当今相国左逐流的女儿,今年十八岁,她还是皇后的干女儿。品貌端庄,秀外慧中。”
我点了点头道:“听起来不错,却不知这左逐流有几个女儿?”
珍妃道:“左逐流共有五个女儿,而且照我看他并不情愿将女儿许配给你,在你之前勤王曾经有意将左逐流的女儿纳为嫔妃,也被左逐流拒绝。我之所以将左玉怡列为王妃的人选,是看中了她父亲在大康朝内的权势。如果你能够顺利纳她为妃,左逐流也许会重新考虑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也许会舍弃勤王转而辅佐你。”
我没有说话,目光重新回到名单之上。
珍妃又道:“还有一位便是翼王林悲天的宝贝女儿林楚儿,翼王是西宫静德妃的亲弟弟,兴王龙胤滔的舅父,他和陛下又是表亲,多年来一直为陛下东征西战,立下战功无数,是歆德皇最为信任的臣子之一,他是兴王的强力支持者,不过近年来的连续战败已经影响到他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我点了点头头:“林楚儿我曾经见过,她好像只是一个孩子。”
珍妃嫣然笑道:“你都有长大的一天,更何况林楚儿,有道是女大十八变,现在的林楚儿已经出落成一位绝代佳人,你即便当面见到她也未必可以认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又道:“林悲天去年曾经差点因林楚儿的事情和陛下反目。”
从她的表情我已经猜测出歆德皇一定是看中了林楚儿,结果被林悲天拒绝。
珍妃道:“越是对你帮助大的,说服她们家人的难度也是越大,我虽然已经托人向左逐流和林悲天转达了陛下的意思,不过他们仍然没有表态。”
她合起名单:“你回去之后好好考虑一下,其他地佳丽名媛应该比不上这两女对你的帮助。就算左逐流和林悲风再不情愿,他们应该不会拒绝陛下的安排。”
回到王府,我首先将陈子苏和易安招到我的书斋之中,纳妃之事的确事关重要,我若是一招失误,恐怕会影响到我以后的前途和命运。
陈子苏紧皱双眉道:“以公子的年纪地确是到了纳妃的时候,可是这次选妃。更多的是在选择利益,而不是重于未来地王妃自身。”
我喟然叹道:“我也正为此事发愁,表面上看来是在左睿诗和林楚儿之间选择。可是实际上是在勤王集团和兴王集团做出选择。”
易安道:“老奴插句不该说的话,这里一共有十二个人选,小主人应该还有其他选择。”
我笑道:“陈先生不是说过,这次的选妃实际上是在选择利益,所以其他人很容易便可以否决。”
易安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看了看那名单道:“这两位小姐我都曾经见过,外貌的确都是倾城之姿色,左小姐一共兄弟七人,姐妹五个,她排行第四。听说左相国一度有意将她许配给英王龙胤方。”
我点了点头,龙胤方是排行二十二名地皇子,也是皇后庶出。勤王龙胤礼的胞弟,他在皇室内的出身地位比我的确要尊贵许多。
易安道:“老奴虽然没有什么见识,可是知道是凡子女多者,父母之爱必然会被分享。”
我眉梢一动。品味着易安这句话的含义。
“翼王林悲风膝下只有这林楚儿一个女儿,此人向来重情,一生只娶王妃一人,在四十二岁地时候才得到了这个女儿,王妃因高龄产女难产而死。翼王再未有过纳妃之念,专心抚养这个女儿。”
易安叹了口气道:“像他这种重情重义的汉子实属难得。”
我暗自想到,自己向来多情,红颜知己无数,以翼王的禀性未必会喜欢我这样地女婿。
易安又道:“去年陛下不知听了谁的谗言,想将林楚儿纳入后宫,刚刚向翼王提起,翼王便拍案怒起,两人不欢而散,如若不是看在他昔日劳苦功高的份上,陛下定然不会饶他。”
我淡然一笑,歆德皇不想动他定然还有其他的原因,翼王是西宫静德妃地胞弟,他们宗族在大康的势力非同小可,歆德皇可能更多的地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
陈子苏点头道:“易安说的不错,既然要纳妃就要娶一个在家族中有非同寻常地位的女子。左逐流虽然势大,可是他比起翼王毕竟差了个皇亲的身份,而且翼王只有一个女儿,林楚儿对他的影响力极大,如果公子娶她为妃,翼王必定会将对女儿的那份爱护转嫁到你的身上,对你以后的大计肯定会有帮助。”
我微笑道:“等我回头征求云娜她们的意见,再把纳妃的事情定下来。”
陈子苏满怀深意的向我点了点头道:“公子言之有理,这件事还是先和她们几位商量一下,千万不要后院起火。”
我单独找到了云娜,众女之中以她的见识最为广博,处理任何事情都可以从大局考虑,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获取她的支持和理解。
云娜听完我讲完事情的全部,轻轻点了点头道:“我件事你无需问我,当日在凯拉尔雪峰之上我说曾经说过,我们爱上的就是一个王者,而这种爱要付出比别人多得多的代价……”饶是如此她冰蓝色的美眸中仍旧闪烁着泪光,又有哪一位女人目睹自己的爱人即将纳妃而无动于衷呢。
我将她的娇躯抱入怀中,温言劝慰:“云娜,我娶林楚儿更多的是为政治利益上的考虑,在我的心中她远远比不上你们的位置。”
云娜点了点头头,双臂搭在我的肩头道:“我知道。”
“可是为何还要伤心?”
云娜轻嗔道:“我毕竟是一个女人,女人往往都是很小气地。”我吻了吻她娇嫩鲜红的嘴唇明知故问道:“你在吃醋?”
云娜皱了皱可爱的鼻翼。扑入我的怀中,竟然流下泪来。
我心中也感到一阵歉然,云娜几个跟随我出生入死,患难相随,现在我却要先纳一位陌生女子为妃,对她们的确有欠公平。
我忽然灵机一动,捧起云娜的俏脸道:“我今晚便娶你们几个!”云娜轻声啐道:“你胡说些什么?”
我微笑道:“只要你情我愿。我们何必动产官这么多的繁琐礼数,我让易安准备一下,今晚我和你们就先拜堂成亲。”
“胡闹!”云娜虽然如此说。可是俏脸已经红了起来。
我一把将她地娇躯抱起:“我们早已经洞过房了,补办个仪式也是应当。”云娜破涕为笑道:“你自己去胡闹吧,我们不会陪着你疯……”
我马上用嘴封住她了的樱唇,云娜在象征性的挣扎中,很快地伸出了柔嫩的舌任我吸吮。与我的舌头绞缠逗弄着。她冰蓝色的美目流露出烟雾般迷蒙的眼神,俏脸清秀无伦,诱人之极,红色地长发衬托得她嫩滑的肌肤更加雪白显现出一种与中原美女迥异的风情。我的挑情功夫。已经让云娜脸上的红霞烧到雪白脖子,她地上衣已被我解开,丝绸肚兜根本掩饰不住她娇美丰胸的轮廓。
云娜绯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让我地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我从她的裙下扯下亵裤,托起她的粉臀。让她地双腿盘绕在我的腰间。
云娜的热情随着我对她的深入迅速点燃,动人的韵律围绕着我的身躯秦响……
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们中还有人拒绝了我的求婚,更没有想到拒绝我的竟然是一向乖巧的采雪。
采雪柔声道:“我并非有意拒绝公子,只是我兄长至今下落不明……采雪曾经立下誓言,若是找不到哥哥,今生今世都不会嫁人,否则必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她立下如此毒誓,我自然不好迫她。从她的眼神中,我猜测到采雪心中定有心事,这些年她一直跟随在我的身边,对待我全心全意,我从未追问过她的身世和过去。
我轻声道:“既然如此,我会等你。”
采雪温婉的点了点头。
在陈子苏的主持下我和云娜、慧乔、思绮拜了天地,参加我们婚礼的全都是我的好友和心腹,虽然没有皇室婚礼的奢华和隆重,可是对我们来说这种心意交融的氛围才是最重要的。
我之所以要给云娜她们一个名份,目的就是想证明她们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我并没有为了谋取政治的利益而忘记她们。
翼虎呵呵笑道:“以后我便不再叫你师父了。”
狼刺他的头顶笑道:“你以后可以开口叫姐夫喽。”
翼虎眨了眨眼睛道:“只可惜以后姐姐都不能搂着我睡觉了。”
童言无忌,众人齐声大笑起来,云娜虽然带着凤冠霞帔,这会儿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而钻进去。
接受完众人的祝福,我带着微微的醉意,在易安的扶持下来到新房前,易安由衷笑道:“贵妃娘娘若是能够看到今天平王的样子,一定会高兴的。”
延萍和采雪打开房门笑着走出门去。
我反手掩住房门却见三位佳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凤冠霞帔并肩坐在床上,内心中不由得大乐,这一天,我盼望许久。
我走了过去,用秤杆儿逐一的将她们的盖头挑开,烛光之下,三位美女争相斗艳,春兰秋菊各擅其场。
云娜和思绮跟我早就有过夫妻之实,美目妩媚的看着我,浓浓情意尽在其中。慧乔虽然和我历尽苦难周折,情深意重,可是我们之间最多也就是亲吻而已,她知道今日是花烛之夜,心中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螓首低垂,羞的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拿起桌上的酒壶倒满了六杯酒,和她们几个逐一的喝了交杯酒。我笑道:“今晚我们一起睡,还是……”
云娜娇声嗔道:“你就算当上皇帝也一定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思绮笑着附和道:“就是!”她们的美目同时向慧乔瞟了一眼,随即向内室看了看,我呵呵一笑,顿时明白了她们的意思,慧乔为人矜持,若是让她和我当众做那种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的。
我一把将慧乔的娇躯抱起,向云娜和思绮微笑了一下,转身向内室走去。慧乔一声不响的伏在我怀中,贴在我胸前的俏脸早已变得发烫。
红色的帷幔在我们的身后落下,我抱起慧乔的娇躯旋转着来床边,轻轻将她放在松软的床褥之上。
慧乔的气质如诗韵般清纯,温柔婉约的神态中又夹杂着几许娇羞,越发的让我迷醉,我轻轻解开她的裙带,沿着她娇雪般洁白的俏脸轻轻吻下,慧乔轻轻抱住了我,美目紧闭,黑长的睫毛下闪动着两点晶莹的泪光,面对我这样一曾经差点夺取她生命的男人,现在剩下的只有深爱。
我慢慢解开她缠绕在胸前的红前胸围,慧乔丰盈的双峰脱盈而出,我从未想到她居然拥有如此傲人的淑乳。
慧乔俏脸蒙上一层嫣红,轻声道:“不许看!”此刻我不去看,除非是个傻子,却见她胸口的肌肤晶莹雪白,曲线玲珑充满弹性,我轻轻抚摸着,吻向顶端娇艳柔嫩的蓓蕾,慧乔美丽的面庞红得越发厉害,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褪去她的衣服,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裸背,突然我的双停顿了下来,慧乔已经被我逗弄的意乱情迷,有些嗔怪的睁开美目。
我轻轻将她的娇躯扳转了过来,借着烛光我可以看清慧乔的后心处有一个梅花状的疤痕,这疤痕就是我当年亲手所射,难言的内疚感充斥着我的内心,我垂下头久久的深吻着她后心的箭创,倾听着慧乔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对不起!”我轻声道,慧乔摇了摇头,她慢慢转过身来,全力扑入了我的怀抱,我们唇舌纠缠,疯狂的互吻起来,我的身体用力的将慧乔诱人的娇躯向下压去,随着她一声凄艳婉转的呻吟,我们的身心终于融为一体……
夜色如此美好,又是如此的短暂,难怪古人有云,一刻值千金,对我来说,千金又岂能形容我今晚的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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