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至深的几个妓女(ZT)(2 / 2)
还在改革开放以前,一提起妓女,人们肯定会想到血和泪,想到火坑,想到龙潭虎穴。但现在不了,现在的妓女把自己的官当作一种生产工具,这个工具为她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收入,至少在我见识过的妓女中,她们大多数是自愿的。兰更是其中的另类。兰是n市一家报纸的娱乐记者,并且小有名气,有着一份优厚的收入。兰出来客串妓女纯粹是天性,她开始只是想冒一次险,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由于不是职业的,所以兰可以自由地选择客人,并不是每个都做,我能把她的价钱压到这么低,是因为我看起来有点象个文化人。我想起一篇小说也描述过一个女机关干部当妓女的经历,而且还是一个处级干部,但她做妓女的地方是一间破败的小屋,来者不拒。
后来我和兰成了很好的朋友,这让我感到高兴又感到遗憾。高兴的是我竟然和兰成了朋友,而且无话不谈;遗憾的是,我不能再对兰提那种要求,和她一个美好的夜晚只能留存于我的记忆里。
三、竹
竹是和我保持买卖关系最久的一个妓女。
我原来是在l市工作的,是后来才到了n市,两市相距200多公里,而且有高速公路,所以我还是经常回l市,这里有我很多的朋友,有一家单位欠我很多人情,我每次回l市,都住在一家叫迎宾馆的酒店里,由这家单位帮我付帐。
去年的元旦,我从n市开了一辆车回来,不料在当天晚上喝醉了酒,在倒车时不慎刮花了一个车门,得找人把漆喷好。
恰好有一个朋友就是修车的,原来曾是迎宾馆的职工,辞职之后,就自己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厂,找到这个朋友后,朋友问我,现在回来住在哪里?
我说,老地方,迎宾馆。
朋友说,那里有个美女,知不知道?
晚上十二点钟,有人敲响我的房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年轻女子,她说,是杨哥叫我来的。我那位修车的朋友姓杨。
在这篇帖子里,我把她叫作竹。竹不是那种很漂亮的姑娘,但特会撒娇,惹人怜爱,说实在的,那天晚上我没多少兴趣,就因了竹那楚楚动人的样子,我才把她留也了下来。竹却有着一种实实在在的内在美,那得等她把身上的衣物除尽后才能发现,你就会知道“肤若凝脂” 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什么的。竹的肌肤如玉如脂,全身没有一点眦瘕,瘦而不薄,肥而不腴,两只乳房大小恰到好处,先略垂而后翘,看上去又骄傲又调皮。如果要说有一点缺憾,那就是竹的臀部稍大了些,但那里同样让竹生出了许多韵味。
我看得两眼发亮,直咽口水,风一般地把竹挟进了浴室,面对如此尤物不来一次水戏鸳鸯,简直有负天赐。
后来我每次回到l市,都会叫竹来陪我一个晚上,一来二去,就这样熟了。有一次,到了第二天上午,我出来办事,竹还在房间里睡觉,办完事后,我要急着赶回n市,就懒得回酒店结帐。那个帮我付房钱的单位也有意思,每次帮我预交房钱都会多留那么两三百元在那里,我想这下可便宜竹了。谁知我再一次给钱给竹时,她说,不用了,上次我帮你结帐后还有两百多块钱在我这里。一时间,我心里竟然有些感动。如今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许许多多的人都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着道德两个字,一个妓女却恪守她这个职业的道德。
这也是我一直留恋着竹的原因之一。
在与竹聊天中得知,竹才21岁,有一对双胞胎妹妹,都在念大学,她做妓女大约也就是这了能让两个妹妹念书,高中毕业后,竹曾当过工人,以她家的条件,要供养两个大学生还是比较困难的,所以就出来做了,生意好的时候每天晚上有上千元的收入,竹说,那得每天晚上做四五次,人身上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竹还说,做到妹妹大学毕业就不做了,回去找个人嫁掉。
竹一般都是来陪我过夜,她来的时间不定,有时是十一二点,有时是一两点两三点。我也知道,在竹来陪我的时候,也许还在半个小时之前,另一个男人刚从她的身体里出来,我对此却无所谓,也不在乎。所以,对于那件事,我们有时做,有时不做。不做的时候,我们就一边看[v]频道,一边聊天,竹会对我说她的童年,说她的初恋,说她的第一次。
我最后一次见到竹是去年11月下旬,不想那天晚上我去赌钱,被输得分文不剩,那个单位预留的那两三百元钱得用作我回n市的过路费和汽油费,所以就没了小费给竹,我本来想找朋友借一点的,竹却说,不用了,下次来再给吧。我想想那也行。
这次我转回l市工作,抽了个空去迎宾馆找竹,那里的主楼正在搞装修,原来让竹她们待客的美容院已经停业了。
我多次呼过竹,但始终不见她复机,我不知道竹是否还在l市里,心里总是有些失落,并且还有着一点羞愧——我竟然还欠着一个妓女的小费。
四、菊
我在前面已经说过,走夜路多了就会碰见鬼,同样道理,嫖妓多了,也会遇上不收钱的。我在菊那里有过这样的一次经历,在我想来,这大约已不能列入嫖的范畴了。
去年夏天,我到一个海浜城市出差,一行四人,只有我有驾驶证,开车的任务自然落到了我的头上。我的驾驶证是弄来玩玩的,所以很少跑长途。我们当天到达了目的地,第二天为了办事又在市里转了一天,就这样两天下来,累得不行。可到了晚上,同行们就要召妓了。
我们是住在一家酒店里,接待我们的人只安排了两间房,两个年纪大点的住一间,我和另外一个伙子住一间。妓女都在酒店内部的美容厅里待客,有二三十个,我实在太累,兴趣不大,很想按摩一下,就问有没有特别会按摩的。有一个姑娘说有,菊姐按得最好。菊在这群姑娘是看上去年纪要大一些,有点象个小妈咪(主管),这种一般不接客的,如果要接,价钱也较高,但我也只是想按摩一下,解解乏,于是就叫上了菊。
四个姑娘尾随我们到了房间。同房的小伙子见还要按摩,所以他也不好猴急,只得跟着按一按。菊穿着一条短裙,小腿上有几粒小红疙瘩,我开玩笑问她,不会是梅毒吧。
菊拍打我一下,嗔道,你乱说话,这是蚊子叮的,我最受不得蚊子叮,又痛又痒。
我说,不搽些药吗?
菊说,不知道搽什么药啊。
菊的按摩手法确实不错,按完之后,我把按摩费给了她,看那小伙子情欲难耐的样子,我决定把房间让给他,我不习惯于群居,就对菊说,我们去吃夜宵吧,你按得这么好,我请你喝啤酒。菊还真答应了。
吃夜宵的路上经过一家药店,我给菊买了一支无极膏,来到夜宵摊上就给菊的小红疙瘩搽了,效果很好,菊非常高兴,说不痒了。有的朋友大概已经知道我当时的职业,从事这种职业就是特别擅长于和陌生的人打交道。我老是逗着菊说话,在她倒啤酒时,我说她倒酒的手法不对,并给她作了示范,我还给她说了白酒和葡萄酒的倒法,菊听得津津有味。
吃过宵夜,菊让我送她回去。我问她,不回酒店啦?菊说,在那做妈咪的是她的一个朋友,叫我去那里帮帮忙,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心想不出我所料,菊果然是一个小妈咪。
来到菊住的楼下,菊说,上去坐坐吧,喝杯水,你那位朋友也不会有这么快。
菊住在二楼,是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和一个朋友合住。菊的房间很整洁,光线柔和,充满了温馨。她为我泡了一杯茶,还为我放了一张vcd,就洗澡去了。vcd是一个,好象是叶玉卿的《我为卿狂》。
不一会儿,菊回来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围住了她的身体,来到我身旁坐下,就抱住了我。眼里有看的,怀里有抱的,我一下就剥开那条浴巾,和以往我见过的不同,这是一尊已做过母亲的身体,因为哺乳,已经有些变形,小腹上有一道道的斑痕,那里原本应该是结实而平滑的。我怀着一种崇拜的心情抚o着它们,菊说,她有一个男孩,已经上幼儿园了,很想念他。
把该做的事做完,我得告辞了,菊是想把我留下来的,我不肯,我怕酒店里的朋友会担心我,一夜不归,他们会以为我被谋财害命了。
菊有点恋恋不舍地把我送下楼来,我掏出200元钱给她,她却摇了摇头,我抓过她的手,把钱放在她的手心里。
菊抱住了我,吻着我,说,你和别的男人不同,我不会收你的钱的。说着把钱放到我的衬衣口袋里。
我笑了笑,说,到了床上,我还不是和别的男人一样。
不一样的。菊说,只有你才会给我买药,给我端宵夜,给我掰开卫生筷,教我倒酒,你给了我的感觉不一样,做起来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我刚才有了这几年来的第一次快感。
那里光线暗淡,我还是看到了菊的眼里噙着泪花。
菊转身上了楼,拿来一支眉笔,她解开我的两颗衬衣纽扣,就在我那并不结实的胸膛上,写下了她的传呼机号码。菊希望我还能够来看她,哪怕是呼一呼她好也好。
后来我又好几次出差到这个城市,但我始终没有动过要呼一呼菊的念头。想起几年前我肯为梅而放弃另外一种活法,几年之后,我却置菊的传呼机号码而不顾,这大约就是我嫖妓过程的嬗变吧。
后记
我要在这里衷心地感谢网络,是网络让这些文字见到天日,因为,即便是我倾尽所有才华来记叙这些事情,我敢肯定,也不会有哪家刊物能够发表它们。
大概社区的一些朋友已经知道,贵阳距我甚远,她与我的生活工作毫无关系,所以我写此帖并没有要哗众取宠的意思。贵阳的虽然漂亮,毕竟山高水远,也不是我能够泡到的。
这又是一篇关于妓女的文章,也许有朋友会这样问:你到底在想表现什么?很久以前,孔子就说:人之初,性本善。确实如此,即使是千百年来为人们所不耻的妓女,她们也同样渴望与人平等,向往美好的生活。但在很多时候,人的心却是龌龊的,是一片藏污纳垢之地,我就是要这些龌龊搓下来,晾干了给人们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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