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第四十九章 又见许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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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我不假思索地说道:“一定是许洋姐吧。”

晨姐一声轻笑,说了声:“还是你面子大,他记你记得比谁都扎实。”应该不是在跟我说话,但话音仍清楚地传进了我的耳中。

晨姐转过头对着话筒,正待说话,已经被抢了过去,“臭小子,知道姐姐来了,还不给我快来,难道等着去请你不成?”

许洋姐还是那副样子,大过年的,也不注意淑女风范,说话温柔上那么一点点。

“不敢不敢,姐姐宠招,幸何如之。小弟马上就到。”那里还敢说别的,自己找不自在。

出了门,一路急奔,不一会儿,已经到了晨姐楼下。那位大妈仍是那么忠于职守,“小伙子,来了,有一阵子没看见你了。”

“阿姨,过年好呀。”大过年的,她也够辛苦的,还得坚守岗位,少不了得寒暄上几句,然后急急地冲上楼去。

晨姐打开门把我放了进去,冲我一笑,“来的够快,是不是装了对翅膀?”

我回应了一声,看到了正站在旁边的许洋姐,她还是那副老样子,齐耳的短发,灿烂的笑脸。乍一见到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许洋姐已经冲我张开了胳膊,“小子,半年没见,又长高了。”

没有人会拒绝这么甜蜜的怀抱,再说咱也不能露怯呀,轻轻地与洋姐拥在了一起。我现在的个头比她高了不少,双手在她背部稍一用力,她就离开了地面。不知道的人,从旁边看来,怎么也会以为是一对恋人久别相逢呢。

许洋做出一副很甜蜜的样子,把脑袋在我的肩上一靠,我已经不好意思地松手把她放了开来。

“洋姐,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早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哪敢用你呀,怕有人会心疼的。昨天就来了,住在祁伯伯的高级别墅里。”

“嗯,还不错,靠上去感觉还是蛮有安全感的的。”用手拍了拍我的胸膛,嬉笑着看了看站在一边有点发愣的晨姐,“晨晨,你要不是试一下呀。”

晨姐笑着啐了一口,“你以为谁都象你呀,脸皮那么厚,象个花痴。”她暗笑自己,还真没有许洋这样放得开。

“哼,才抱了一下,就舍不得啦。不过,不要紧,只要你别说我勾引未成年少男,要告我非礼就行。”

我又一次见到了晨姐和洋姐在一起,两位姐姐针锋相对,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怎肯亏待我的好晨姐,壮起胆子,走到她的身前,趁她不小心,也轻轻地抱了她一下。

晨姐的脸一下子红了,“死小诚,你要死呀,跟臭许洋一起欺负我。”

许洋姐在一旁乐得拍手,“好小子,表现不错,一会儿姐姐有赏。晨晨呀,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没变呀,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当心机会稍纵即逝呀。”

晨姐在许洋的肩上搡了一把,“你个死丫头,既然这么喜欢,机会我都让给你好了,谁让咱们是好姐妹呢。”

“好呀,我还怕你经营了这么长时间,会舍不得呢,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放心啦。”在洋姐的话语之中,两姐妹已经笑闹作了一团。

我站在一边,微笑着看着,心里一片暖意洋洋滚动。

“诚诚,我听说你最近受了点伤,现在怎么样了?”趁着间歇的空档,许洋姐关心的问我。

“现在已经没事了,好了。”

“知道是谁干的了吗?你不会惹上了黑社会吧?”许洋姐还是不放心我。

“现在还没有消息呢,指着别人看来是不好办啦,以后慢慢发现吧,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只给我一个警告,如果不是以后还会再动手的,到时就知道了。”提到此事我就觉得气愤难平,怕她们会为我担心,就尽量用一种平淡的口气来说这件事情。

没想到这话却引起来了晨姐更大的担心,“小诚,你别乱说了,怪吓人的,我倒希望这只是一次误会,以后平安无事才好呢。”晨姐看着我,双眼猛然间有点发滞,脸上是一片担心,又有些企盼。

总之是一种很复杂的表情,说不上的淡淡愁绪,激起了我心中更多的感动。

“好了,不说这些了,过年了,又凑到一起不容易,说些高兴的事情。”洋姐不喜欢这种气氛,赶紧叉开了话。

我也不想继续下去,看着洋姐笑着问道,“洋姐姐,你是怎么回事,大过年的不在家里好好陪陪伯父、伯母,一个人就跑出来了。”

“怎么了,不欢迎我,怕我影响你们。”

晨姐听她这一说,笑着道:“她呀,心里有事,所以连年也不好好过,就急急地跑到咱们这儿来了。”

许洋一撩她的短发,横了晨姐一眼,“你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一句好话,信不信我收拾你。”

转头向着我:“我呀,可是孤家寡人过年呢,那象你们呀,亲亲热热、甜甜蜜蜜。老家一个亲戚结婚,老爸、老妈年前早早就跑回去了。要不是回来的晚,坐车不方便了,我还想到这儿来过除夕呢。”

“那洋姐没找个伴呀?”笑看着她,言语暧昧地问道。

两人当然能听出我的话是什么意思,没待许洋回答,晨姐已经在旁边说道:“你许洋姐呀,是挑花了眼睛,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话还没有说完,许洋姐的双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腋下,止住了未完的话语。

祁晨姐怕痒,强作的严肃面孔已经装不下去,随着洋姐的动作笑了起来。

“你们呀,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不知道我在外面混有多不容易,当找个伴都象你们这样容易。”

放开晨姐,用一只手抚弄着我的头发, “你以为这样的小帅哥满大街都是呀?我怎能有晨晨你这般好福气,轻轻松松就捡个好做伴的。”以很遗憾的姿态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把双眼看向了阳台上我的临时房间,

“多好呀,这都住到一起啦。”言语之中的味道,虽然在她的熏陶之下,对这种说话方式已经比较习惯,我的脸皮却还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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