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穿越剧害死人(1 / 2)
空远本为五台别院弟子,百多年前因犯色戒而被驱逐出寺,并就此怀恨在心。当时中华遭难,妖魅横行,这空远也不知从哪里学来一身邪门功夫,竟在一夜之间,屠尽五台别院上下数百名僧侣,就连抚养自己长大的师父明虚大师都没有放过,真正称得上是心狠手辣、忘恩负义!
为练邪功,这空远每旬必以刚刚满月之婴孩为食,且日日不能断那男女之事,否则,便将被邪功反噬。
正当乱世,这空远倒也如鱼得水,恣意作案。再加上正道人士各自爱惜羽毛,更是肆无忌惮,竟在短短数十年间,便将那邪功大成。虽不再必须以婴孩为食,但其吃人的习惯却已经养成。哪怕在新华夏成立之后,这假和尚依然四处偷盗婴儿,烹而食之,端的是罪孽滔天。
况且这空远每日必须行那双修之事,才能沟通阴阳,否则必被那无数孩童怨怒阴气而反攻。偏生这假和尚又生得一副好皮囊,也不知有多少愚妇上当受骗甚至丢了性命。
今日这空远因老巢之中,尽是些山野村妇,味同嚼蜡。便心血来潮,想在这人流熙攘的列车上找找新鲜,却不料天从人愿,居然会无意中看到了赵霏霏和唐月儿这两个极品。
随时将蟠桃、金丹、冰藕当做零食,又经地府阎君淬炼真阴的两女,本就已是仙灵之质。只不过这空远百余年来,只是听说过仙灵体质,却从未曾见过,竟误以为是先天之质,否则,早就在窥见两女之时,便已暴起难了。
百余年来,空远大小阵仗也见过无数,自然无惧争战。此刻一见那魁梧大汉竟敢赤手空拳的自称是“张飞张益德”,更是觉得好笑,而掳走那仙灵双姝的念头,却更为强烈!
“我当是谁,原来是张三爷。”
空远微微一笑,手中晶亮禅杖一顿,呵呵笑道:
“可是蜀汉张益德?”
韩风见他如此问,也算是给自己捧哏,戏瘾顿时上来,当即便将胸肌一鼓、环眼一瞪,瓮声瓮气道:
“正是某家!空远贼秃,还不快快自寻了断!”
空远虽惊异这汉子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在“魔僧”空远眼中,这所谓的“张益德”,也不过就是个神经病而已!再者,空远并未在“张飞”身上找到丝毫灵气流转的迹象,更是不屑将之视为对手。闻言便冷笑道:
“既是汉将张飞,为何不见兵器?”
疯哥大乐――如此好玩的对手,可不能轻易玩死,否则,就只有玩……老婆了。
“哇呀呀呀!你这贼秃,竟敢欺吾未带兵器?呔!你且看来,这是何物?!”
随着那声大喝,一道乌光应声而起,那“张飞”探出的手掌之中,竟凭空出现一柄长枪,枪缨如墨,枪尖蜿蜒,正是那传说中的丈八蛇矛!
只见那“张益德”轻一抖腕,那如蛇枪尖顿时泛起一朵斗大枪花。形如墨龙探海,声似幽鬼哭号,端的迷人心魄、威风无比。
空远心中惊疑,强自将神思从那枪花中挣脱出来,抬眼看去,只见对面原本只裹了一块遮羞毛巾的汉子,此时却是顶盔冠甲,腰悬长剑,长枪斜指,活脱脱便是刚从战阵归来的骁将,又哪里还有此前的猥琐味道?
莫非……竟遇上了真的张飞?
这、这、这不可能啊!
坐火车的张飞?会抽烟的张飞??
空远陡然遇上如此邪门的事情,心中再也无法淡定,雪眉一展,双眼一瞪,当即怒道:
“何方妖孽,竟敢在佛爷面前装神弄鬼,还不快快现出原形!佛爷一向慈悲,定会饶你不死!”
这雄赳赳的喝声刚一响起,包厢内顿时鸦雀无声。
“张三爷”将那丈八蛇矛放在眼前细看几眼,又高举双手转了个身,再在身上左瞄右瞄一阵,最后才极其纳闷的朝旁边问道:
“俺就是张飞,又哪里不像了?”
身边的赵霏霏和唐月儿本就在静静看戏,捂嘴娇笑,安心等着老公戏耍这淫僧――既然两女齐上,都消不了男人的火气,不如就让这老和尚试试?
咳咳,违和了,违和鸟……
现在韩风如此一问,两女本就憋得辛苦,又如何还能忍得下去?当即便捶胸顿足的狂笑起来。尤其那赵霏霏还一片拼命拍打胸口,一边语不成声的抽着气道:
“像!像极了!哪里都……像,连胡须……都像!人家不信,你……能怎样?笑死人了!”
疯哥瞪她一眼,也懒得理会。反正有外人在场,反正有玩的就好,最怕一不小心,便将这空远给吓跑了。
“大胆淫僧,竟敢冒犯俺张飞?吃俺老孙一……呃,吃俺老张一枪!”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便如那天际乌龙,自阴云间寻隙而下,直直朝空远……的胯下,激射而去!
空远大惊,猛挥禅杖,总算将这“断子绝孙枪”堪堪挡下。怒喝一声,展开身形,便与这穿越而来的张益德好一场大战!
真要论武艺,便是十个韩风,也早已被虐死了。只是这无良阎君身形飘忽如同鬼魅,手中蛇矛忽短忽长,且总是瞄着空远两腿之间而来,一时之间,反倒将这“魔僧”给逼了个手忙脚乱。
空远见这张飞出招如此阴险,心中也是愤懑不已,一边辛苦招架,一边怒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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