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戚静茹的性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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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地路,张浩天当然是不会有任何问题地,不过戚静茹就难说了,然而,当戚静茹见张浩天的目光向自己望来,明白他地意思,立刻道:“没问题,我可以下去。”

于是,张浩天手里提着饮料在前面开路,这下山的路虽然陡峭,但所幸的是,不时有树木可以掌握,不至于让身体收不住下行之势。

不过刚往下走了十余米,便听到戚静茹“啊”了一声,他连忙回头去看,却见她的高跟鞋跟竟然断了一根,身子跌在了道上,不过还好手抓着一棵小树,没有滚落山下。

戚静茹有些生气,将那两只鞋子同时脱了下来,向着山谷远远的掷了下去,道:“早知道要下谷,我就不穿这双鞋子了,真倒霉。”

张浩天知道她大小姐脾气发作了,这双鞋子至少是数千甚至上万的货,就这样丢进谷中,实在是暴殄天物,不过他还是叹了口气道:“算我倒霉才是真的,你想下去,在这种路上,光着脚丫会划破你这双三寸金莲的。只有我背你下去了。”

戚静茹听了,顿时道:“呸,胡说,谁说我的脚只有三寸,啊。你是在讥讽我缠裹脚布,脚很臭吗?”

张浩天早已经看清了戚静茹的脚,她身材高挑,一双脚掌自然又细又长。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颇有几分纤秀性感之态,便大笑道:“是是,不止三寸,我看差不多有八寸,要是在古代,凭你这双脚,就嫁不出去了。

戚静茹咬了咬樱唇道:“谁说我嫁不出去,只要我喜欢这个男人。就是拿刀比着他的脖子,也要让他娶我。”

张浩天有心逗这个有时候冷漠,有时候又很天真地女孩子开心。便很夸张的一拍脑门道:“卖糕的,听说过强娶的,没听说过强嫁的,你这样地女孩子,我还是躲远些为妙。”

戚静茹“哼”了一声道:“你敢,你……你都把我从女孩子变成了女人。我不缠着你又缠谁。”

这一句话,实在点中了张浩天的“死穴”,他只得叹了一口气,弯下了自己的虎腰,道:“上来吧。”

见到张浩天不再跟自己“顶嘴”,戚静茹扬面一笑,起身就趴在了他的宽厚地背上。然后将两只雪白的手臂紧紧的绕在他的胸前。

虽然背着戚静茹。但对于张浩天下山的速度并没有多大的妨碍,他一手托住戚静茹的臀部。一手抓着路边的树枝,顺着山势而下,十来分钟之后就到了谷底,走了一阵,直到地面上全是青青绿绿,软软绵绵的春草,这才放她下来。

戚静茹一落下地,踏着松软地草地,瞧着身边姹紫嫣红的野花,还有不远处一簇簇娇艳粉红的桃花,顿时欢快地跳跃起来,就像是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

看着此时的戚静茹,张浩天顿时浮现起戚英航谈到她时的担心,还有“孤僻症”这三个字来,脑袋直有些发晕,反差这么大的性格,恐怕只有女人才有吧。

戚静茹在前面带路,一直走入桃林之中,过了一会儿,忽然大声叫了起来道:“狼哥,狼哥,你快来啊。”

张浩天由着她兴奋,正一边喝着手中的罐装啤酒,一边慢慢地观赏桃林之景,瞧到她转入了一块大青石之后不见了,忽然听到这样的声音,心中一跳,扔掉手中的啤酒,赶紧飞奔过去。

等看清了状况之后,他这才放下了心,原来,前面是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而戚静茹正坐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之上,黑色的丝袜已经脱了,一双白生生的脚丫浸入了清亮地溪水之中。

摇了摇头,张浩天便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道:“叫得这么大声,我还以为你被强盗打劫了哩。”

戚静茹笑了笑道:“你是强盗中地强盗,谁要来打劫我,那就惨了,一定会被你黑吃黑。”

听着戚静茹的口气,自己犹如是她地保护神一般,估计她也向戚英航打听过自己的神威事迹,张浩天油然有些升华了,“嗯”了一声道:“所以你爸会放你和我交往,就是知道我会管着你不去闯祸。”

戚静茹闻言,顿时一撅嘴道:“我闯祸,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坏蛋,别以为我真的是那种仗势欺人的女人,我只会在特别烦燥的时候才那么做。”

短短一日之间,张浩天在她心目中的反面形象就由“混蛋”降级成了“坏蛋”,实在是可喜可贺,于是张浩天也不再招惹她了,去瞧她浸在清水中的两只脚掌,却见白嫩得便如春笋一般,而且每只脚趾上都画着蓝色的丁香花,显得好生美艳,实在不愧是富家小姐的脚趾,忍不住赞了一声道:“你这双八寸大脚还算不错。”见到张浩天喜欢自己这双脚,戚静茹顿时笑靥如花,道:“狼哥,你也脱了鞋子浸进水里啊,好凉爽的。”

张浩天看见这清澈的溪水,已有此意,答应了一声,便脱了鞋将脚放入了溪水之中。

他的脚,当然不好看,而且是相当的不好看,在他十五岁辍学骑三轮车补贴家用的时候,早就被磨出了厚厚的干茧,甚至还有不少永远无法消失的擦伤。

紧紧盯着张浩天的这双脚,戚静茹顿时不说话了,好一阵才轻轻道:“狼哥,你过去是做什么的,能不能告诉我?”

张浩天微微一笑道:“你爸没告诉你吗?”

戚静茹立刻道:“我问过我爸了,但他说你的过去是一个秘密,还说他知道你的一切,没什么问题,让我放心的和你交往,可是也不许我向你打听,说是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张浩天知道戚英航对自己这位女儿不是很放心,当然不会说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是一笑道:“我的过去,其实没什么好提的,改天我再告诉你。”

戚静茹也没报什么希望,“哼”了一声道:“你们男人啊,总是这样秘密,那样秘密,爸爸这样,你也这样,真没意思。”

张浩天笑道:“这倒是,我听说女人是天生爱打听秘密的动物,要是有想知道的秘密而得不到答案,那是会憋得寝食难安,心如猴抓的,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戚静茹道:“呸,谁说的,不问就不问,说那么多的理由。”

说了这话之后,她就将两只手支在膝盖上,然后将脸儿托着去望脚下流淌着的溪水。

清清的溪水之中,不时有飘散的桃花由远而近,然后渐沉渐浮的逐波而去,默默的看着这些,戚静茹的眼神却忧伤起来,樱唇张望,轻轻的吟诵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有谁?……”

吟到此处,她的声音已经愈发低了,眼圈儿也红红的似乎要流出泪来,忽然偏过头问张浩天道:“狼哥,你知道这是首什么词吗?”

这首词非常有名,张浩天当然知道,是出自《红楼梦》中的葬花吟,不过他从小胸怀大志,对于这种女儿家的东西是不怎么在意的,见到戚静茹眼中已经含泪,只得感慨这个女人刚才还开开心心的像只快乐的小鸟,现在看见桃花从溪水中飘走,就立刻泪光盈盈了,性格反差之大,实在是他遇到过的女孩子中从来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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