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回 元兽战魄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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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佛儿两条命令发出,屈寒蝉心中一动,想要去追,却不知该追哪路人才好。泪倾城给龙鹫抓住。清澈已经飞出百里,他根本追不上这头大鸟,而地面上地象头妖族,跟云弋羽族,显然又非是什么重要的部队。

“不用想了,我亦不会让尔等离开!这一战至少要打好久!”

王佛儿冷冷拉出十凶杀神棒,以他的原祖始神变,屈寒蝉想要脱身还真没可能。

青袍书生见王佛儿一脸地暴戾,有些可惜的说道:“你师父鸠摩罗笈。多,虽然成年甚晚。但是一身佛学造诣精深,你能学到他三分祥和之气,我说不定会放你一条生路走!”

“有些生路,没有也罢!”

王佛儿冷冷的从牙缝里迸出这句,一指屈寒蝉。四头以元兽战魄变,变化出来地异兽直奔这位大掌院而去,王佛儿自己却身形暴涨,化作巨猿,挥棒扫向张旭。

张旭微微一笑。岳麓书院号称儒门正统,比嵩山书院,应天书院这类在大乾王朝立国之后。才建立的书院要悠久的多,跟白鹿洞书院,五庄观,广寒宫并称,同为流传万年的门派。

相应的岳麓书院所传承的儒门九经,就比嵩山书院地二十四节气剑法更加博大精深。

儒门九经虽然可以从其中悟通武学道理,但是本身却不是九部武学经典,每一个岳麓书院的弟子,都会从其中参悟到属于自己的独特武学。

面对王佛儿霸道凶厉的十凶杀神棒。张旭从袖中摸出一管墨笔,看似随意,却又潇洒狂放地在空中泼洒,顿时写成了十六个大字!

这十六个大字,以草书写就,王佛儿咋看之下,竟然不能识得,十凶杀神棒跟这十六个一笔呵成,酣畅淋漓的大字一碰,这十六个字顿时活转过来一般,首尾相衔,化成一道电龙,狠狠噬在冰晶巨棒的一端。

“这人的功力还在屈寒蝉之上,轻易就能化形出如此厉害的电龙,跟我地元兽战魄变也毫不逊色!”

王佛儿运劲棒身,硬是震散了这条电龙,而张旭已经又复写下了九个大字,形成了一朵白云,疾如奔马般冲了过来。

四头拥有第一品力量的异兽,也只能阻挡屈寒蝉片刻而已,这位嵩山书院的掌院,二十四节气剑法使出,第六招已经把勾武斩下,第七招就灭了玄犴,第九招的时候乘黄又给惊蛰剑气炸散,只剩下一头鹔鸘,仗着飞行迅速,勉强跟屈寒蝉纠缠不休,但是已经不能造成任何威胁。往往屈寒蝉一道剑气,就能把这头雪白如玉的美丽鸟儿,追击出百里之外。

屈寒蝉这边战斗已经算是结束,当他看到王佛儿十凶杀神棒,连续击溃张旭以文字勾画出来地电龙,白云,玄蛇,大河,重山……,心里不禁一叹。

“张兄平生以这门绝技为傲,没想到这少年居然也能变化真气,凝聚鸟兽,精妙处尤胜张兄的书画绝剑。”

他身为儒门大宗师,虽然跟张旭合力围住王佛儿,却也自重身份,没有打算过一起出手。除非王佛儿向他这方向逃来,屈寒蝉才会动手将之拿下。

有了张旭之助,屈寒蝉有信心能够不让王佛儿逃走,因此负手在一旁观战,只是把剑气散逸在虚空之中,保持随时可以出手的状态。

王佛儿尚是首次遇到张旭这等温文尔雅,不带半分火气,偏偏又暗藏无穷杀机地笔法,从接战开始,就给一直压制到了下风,不过见招破招,王佛儿也还能关注周围形式。

屈寒蝉随意发动剑气,就可以把剩下的一头鹔鸘逼的只能在百里之外翩翩飞舞,没法切身攻击,王佛儿生怕屈寒蝉去追赶了泪倾城一行,一面跟张旭苦斗,一边五指翻飞,又再度凝聚出来五头青凤,指向屈寒蝉。

这五头青凤,可就不是中土神州的产物了,那是王佛儿故乡地球,传说中的祥瑞禽鸟,但是从无人看到过真正的青凤,只有历代文人画匠的作品中,才会有这灵鸟的影子。

仓促之间,王佛儿只能赋予这五头临时凑出来的大鸟,第二品地力量,他只盼能拖住屈寒蝉一时半刻,也好让龙鹫营,李玄感,泪倾城他们逃的更远一些。

张旭见到王佛儿以真气变化青凤,不由得叫道:“大烂陀寺从无这种神通流传,你小小年纪究竟从何学到,这奥妙的变化之术?”

王佛儿嘿嘿一笑,说道:“你我乃是仇敌,我怎会告诉你这个!还是接棒吧!”

张旭哑然失笑,喝道:“我确是忘了这点,不过你跟屈寒蝉有杀徒之仇,跟我却没有什么仇怨,在下平生醉心绘画,书法之术,但是这套书画绝剑,总有些不尽人意,几个关隘久久未曾想通。若是你告诉我此种奥秘,我当然不能阻止屈兄报仇之举,却可以保证你有一个公平的机会。”

王佛儿见屈寒蝉十剑之内,又斩杀了三头青凤,灵机一动,反手一扬又变化出数十头鸟雀,这才对张旭一笑,大声说道:“所谓公平,最多不过是让我死的体面些,有跟没有,算什么区别?你还是自己琢磨功夫的破绽罢!”

王佛儿又在变化的鸟雀,力量再降一级,只有第三品的力量,但是体型却较小了许多,速度也提升了三分,果然屈寒蝉用了三招,才斩杀了七头,让王佛儿知道自己这个法子比较对路。

“不怕你杀,就怕你杀的快。我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脱身了!”

王佛儿触类旁通,突然想到了脱身之法,心中大定,跟张旭斗的更加灿烂,虽然给压制下风,嘴上却不肯输了半分。

屈寒蝉二十四节气剑法随心念而动,剑气出如闪电,竟然也一时奈何不得王佛儿,变化的数量越来越多,但是力量却不堪一提的鸟儿。他已经没法旁观下去,按耐不住打算出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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