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 情淡情浓你侬我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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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胜盯着她躲闪的眼睛,半真半假地道:“我是说,张胜这辈子,欠钟情的太多太多了,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钟情噗哧一声笑,扭过头,咬住唇,一声不语,胸脯却急促地起伏起来。

张胜的手温柔地抚上了她的唇,柔声说:“张胜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垂青?在龙凤楼,听到黑子说到你挥刀断手……”

他长长地吸了口气。认真地说:“你猜我当时想什么?”

钟情如受催眠地问道:“想什么?”

“我就想,我要她,我要定她了,我要她做我的女人。如果我再放过她,那我就是天字第一号混蛋!”

钟情的身子颤抖起来,眼神朦胧着,好象有水在里面荡漾。她嫩红地嘴唇翕动了半晌,忽然用一排划着整齐弧线的贝齿紧紧咬住,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钟姐,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钟情的身子一颤。这声钟姐再次提醒了她的身份,她不堪的过去。那是她的心病,是亘在她心里的最大心结。放不下,便敞不开,她忽然使劲摇了摇头。

张胜的手慢慢放下去,轻轻叹道:“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他地手一放开,被放弃的恐惧迅速笼上钟情的心头。她急急地摇头,用近乎哀求地声调说:“就让我就这样陪着你。不好吗?”

“不好!现在,我想要的,我就会努力去争取、去得到!”张胜说着,俯身向她靠近,钟情的身子被迫压着向后微倾。

“我比你大!”

“不是理由。”

“我……我嫁过人。有过情人,还被好多人听到那不堪的……”

“关我屁事?”

“你……,你……”。钟情被欺压得上身一下子倒回沙发上,这一下成了更加毫无反抗的姿势。

“你现在说什么当然都好,可是……一旦得到了我,你会在意,你会嫌弃……”

“所以你自卑,你害怕,你宁可一直像现在这样,是不是?”

张胜双手拄着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钟情有种透不过气儿来的感觉。

“我在狱里时,有个叫庞杰地人曾经骂过一个因为花罪进去的混蛋,他说他老婆就是给他开一个绿帽子店,只要月月写信、帐上见钱,他就知足。男人拍拍屁股进来了,还要老婆在外面给他守节,给他挣钱“托屉”,给了人家什么啦,谁上辈子欠了他地?我认为骂得很对!他是个流氓,但他看得比我们都要透澈。

你曾为我付出的何止百倍千倍,你过去的生命中并没有我的存在,我认识的是现在地你,还要你为我漂白过去的历史?那不是疯子就是狂人!”

钟情软弱地呢喃:“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

“我不会。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是事实。你所求地,是一份感情的寄托,对你来说,它不一定用性来连接。而我不行,我不够冷血,做不到无情无欲;我不是浪子,做不到有欲无情;我不是圣人,做不到有情无欲。”

他的身子越俯越低,灼热的眸子深深映在钟情的瞳孔里,一字字地说:“那你剩下的,便只有一个选择,要接受,就接受一个有情有欲的我,接受一个完整的我,你接受吗?”

钟情痴痴地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这个男人,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他的声调、眼神,太强势了,充满霸道的味道。钟情的心神一阵荡漾,当张胜很认真地说:“如果你不要这样的我,那我会走”时,她叹了口气,然后便象一只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张开她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珍惜眼前人,对他如是,对她,何尝不是?

手探进轻软的衣衫,张胜抓着她浑圆饱满的胸脯,只觉无比弹滑,充满骄人的紧致与弹性。她的两只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挺着,果然是最完美的圆锥型。

当张胜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手掌忍不住钻进筒裙,贴着平坦柔软的小腹用力往下插去,指尖划过柔软

触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腻时,钟情从鼻子里发出“嗯”吟,两手马上紧紧摁住了他的那只手,不肯让他再动。

张胜的手指仍可轻微动作,手指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痕娇嫩湿软,他知道女人到了这一步唯有举手投降,所以也不急着仓促下手,反而俯下身来,再次吻上她的嘴,同时那筒裙里的中指在某一点上轻轻一摁。

钟情“呀”地一声轻呼,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他的脖子。主动而热烈地跟他接吻,频频将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任由他尽情地吸吮。

之吻燃烧了她,也惹得张胜欲焰如炽,他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衣裳。

钟情被他弄得肉麻兮兮,媚眼如丝地颤声呢语:“别……不要在这里……去里……里面……”

张胜应声下地,一把抄起了她丰腴动人的身子……

床沿上,一只白嫩纤秀的脚儿象急风里的花枝儿似的摇荡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

往上去,是一条完美无瑕的。不只是腿,她的臀股浑圆,连着腰肢大腿地曲线修长圆润。张胜弓着脊背,正贴着她滑腻的臀股奋力冲刺。

钟情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她勾着张胜的脖子,一路亲吻着他地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鼻音如丝如吟。

几次三番之后。她又被掀跪在床沿边上,无助的屈膝翘臀,犹如一头小牝犬。两只秀美动人的腿丫悬在床沿外,两瓣粉莹莹颤巍巍的雪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这一番冲击更形猛烈。张胜的每一次深入,钟情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此时的她犹如狂风暴雨中地一叶小舟,一头如瀑的秀发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纤直的藕臂勉力支撑着身子,圆润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折断了似地。

她头晕眼花,雪白的粉颈都宛若染樱之雪,泛起片片潮红,可是感觉到张胜已临极限,为讨情郎欢心,还是咬着银牙强力支撑。

忽然,她尖叫一声,忽然反手抓来,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地腰肌奇特地收紧,中间现出一条浅浅的弧线,那手推向张胜的大腿,可是只推了两下,又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使劲拉向自己,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然后便象一瘫泥似的软在那儿。

然后,这柔弱无骨的身子强行被张胜又撑了起来,她双膝双肘都无力地撑在床上,披散如墨的秀发把潮红的俏脸都遮了起来,如波浪般荡漾。

终于,在她宛若呜呜哀鸣的呻吟声中,云收雨歇、雨过天晴,床铺的吱呀呻吟声停了下来,张胜也象她方才一样软了下去,软软地压在她身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钟情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地横他一眼,用又轻又软的声音低声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张胜听了不觉微笑,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满足不是来自他的发泄,而是来自于他身下女人的满足,对男人来说,女人的就是一种最的奖赏。

他用鼻尖轻磨钟情挺翘的鼻尖,低声说:“你若喜欢,待我南下回来,天天都叫你死上几回。”

钟情大羞,抡起粉拳要打,藕臂落下时却绵绵无力。张胜一把握住她的手,轻抚纤纤玉指,恣意抚捏着,温存半晌才说:“我走之后,家里你帮我照顾一下。”

“嗯。”钟情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张胜紧了紧她的手指,低声说:“公司交给你啦,不用太劳心费力的,水产批发也罢、冷库公司也罢,基点便不高,维持生意兴隆便已极难得,成不了大气候。你等着我,如果我能成功,终有一日,我会闯下一番大大的天地,等到恩怨一了,便让你到我身边,再不分开。”

“嗯!”钟情又应了一声,忽然动情地抱紧了他。

黄昏,幽暗地光线慵懒地泄在床褥上,张胜枕在钟情臂上沉沉睡去,钟情的喘息依然起伏,她用柔柔的目光注视着张胜熟睡下的面孔,暖暖地笑意中透出一种很复杂地光彩。

“傻瓜,我若只图大富大贵,在你伶仃入狱时,又岂肯为你苦苦支撑?有你就足够了,就不枉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我愿意做你一生一世的情人。”

她凑过去,在张胜的额头轻轻一吻,熟睡中的张胜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挥动了一下手指。钟情轻而无声地笑了,脸上的神情就似无奈地纵容着一个顽皮地孩子,分不清那是羞涩还是怜爱,女人最美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舷窗外,是一片片白云,从上面看上去,就象是南极无边无际的雪地,一座座起伏的雪山绵延不绝,偶尔,那一片银白中出现一道长长的轨迹,象彩虹一般,那是刚刚经过的飞机拖曳出的痕迹。

今天,张家一门老少,还有钟情、郭胖子夫妇、黑子和小白都赶来送行,难为了钟情,刚刚寻到感情寄托,正是情热之际,当着他们他们的面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一俟不与旁人的目光产生交集,她望向张胜时,那目光立即变得灼热起来,水汪汪的眼里春情一片,分外诱人。

想起她那动人的眼神,张胜的心里一热,他摸出手机,轻轻按下钟情的号码。

“喂,请不要在手机上!”

“啊?”张胜茫然抬起头,四下反应快的旅客一阵轰堂大笑,那个情急口误的空姐一张俏丽的脸蛋羞得绯红。

“喔,对不起,对不起。”张胜没听出她的语病来,连忙道歉。

那个空姐把自己口误的账算到了张胜头上,她迁怒地瞪了张胜一眼,恨恨地转身逃开了。

张胜关掉手机,重又将目光投向舷窗外,心想:“到了再打电话给她吧。再有一个小时,应该就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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