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预言(2 / 2)
“再买……”
“毕业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我想去广东。”
“去那么远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没准儿去了就知道了。”
“你会想我吗?”
“一定!”
“真地?”
“恩!”
“那毕业我们一起去北京吧!”她眼神里充满期待地目光。
“我不喜欢那城市。”
“又骗我----你能不能对我说点真话。”
“我没骗你。”
“哎。那我问你,是不是因为我想去北京,你就选择他地?
“不是。”
“那为什么?”
“我亲戚都在北京,烦!”
“你是烦我吧?”
“你说的!”
“那就叫学校变成围城,我出不去,你也进不来!咱永不见面!”她哭了,随后抢走了我地吉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时的我弄不清自己为何如此表里不一,假使钟凯告诉我。猴子毕业还有希望。可只要我面对小柳时,我都无法从容,依旧弄不清自己的情感,弄不清小柳,弄不清一切。
但我知道,我始终不是一个恋爱狂想者,当充斥着无力抗拒彷徨与无助,甚至想要毁灭一切狗屁不是地心情时,我更像只动物----那只恋爱中迷茫的犀牛。
有的时候我真想建议小柳去买彩票,她说话预见性很强。当然后来她也听了。为此她也地确发了……
此后没过几天,席卷中国大陆。自从。02年首先在广州确诊病例后,03年开始北京及中国的一些内陆城市也相继爆发了型肺炎,而如今河北省也告急了。
sars原以为离我们遥不可及,或是外太空的某种东西,瞬息离我们那么近。
一个早上,我像往常一样,睡到自然醒,吃饭、陪几个兽疯狂地写程序。
就一个晚上的光景。一个晚上,绝对不会错!因为那晚巢穴的里兽一同去达园。一路上,和在就餐过程中,所有的一切都一如既往。
路人、服务员、认识的、不认识的看起来,不说悠闲,至少可以说很正常。
然而,仅仅一夜的光景,所有人像着魔般,随处可见地人心惶惶,眼神惊恐,“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的诗意已被那些露在口罩之上,无助地张望着这个世界的眼睛辗得粉碰碎。
餐馆、酒店,平时人流量多的地方,人流量骤然减少!
人与人之间都相互远离,只要不是必须接触,能躲便尽量不见。
几日来,醋的价格及板蓝根的价格,水涨船高。虽然价格高的吓人,但是仍然一度缺货。
熏醋,喝板蓝根成为当时的一种最潮流的消遣方式。
坦白说,人口一旦密集,邪心就不泯灭。人愈是多,相互陷害,排挤、算计地就愈多。特别是遇上这么一个起因不明的流行性疾病的时候,很多良心坠落的人,一次次从怕死者身上收刮,足可救命的钱,我便更加这样想。
我们在这样的一场大灾难前,窘境连连。先是河马戴上了大白口罩,接着,周围的邻居纷纷躲在屋里惊恐的度日。
有天沫沫来了,给我们每人买了个口罩。这东西对我们来说太久违了,一种新鲜的感觉,于是睡觉地时候都兴奋地戴着,但那绝不是为了抗击。
当晚我刚刚入睡,发现有人在我大炕前徘徊。开灯一瞧,老赵一手正高举水彩笔,一手脱掉口罩冲我使劲地我淫笑。
于是第二天一早,猴子和老头哥那屋便炸了锅--------先是一阵狂笑,互相讥讽,30秒后,俩人先后跑出屋。冲到镜子旁边同时看了一眼。顿时大叫-------猴子口罩上画了个屁股,栩栩如生。老头哥口罩上画了个猪鼻子,鼻孔超大……
一阵天翻地覆地报复过后,大家一起带着口罩想到燕大里得瑟一圈,可到了门口,却发现学校封门了。无奈我们进不去,于是小柳的预言成为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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