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狗一样的大学生(2 / 2)
对于前途,我们只是在电脑劳作后,极度疲惫地时候,才下意识谈起。
但往往一谈到这个话题总是不欢而散。
9月下旬的一天晚上,猴子以思念故居和不打扰沫沫闭关为由,搬回巢穴。大家正在电脑前疯狂的砍着怪。正当杀得来劲的时候,忽然所有电脑显示器一起熄灭--------老区又停电了。
“看!只要一和丧宁组队准停电。”猴子开始大叫。
“你滚!出问题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一便秘就怪地球没引力。”我开始反击。
饱经风霜的老头哥一声长叹:
“念了十几年书,想起来还是幼儿园比较好混!我现在感受到压力了。”黑暗中他费劲的摸索桌上地吉庆。忽然猛的大叫:
“怎么就一根了,谁干的!”
“猴子!”我和老赵异口同声。
猴子嘿嘿一笑:
“呀,我真的抽了那么多吗?理解我啊,沫沫整天和我谈工作啊前途什么的,哥们郁闷大了。”
老赵在黑暗中借着打火机地亮光,晃着过来,给我们一人发了根烟。无奈道:
“我家里也在帮我联系工作,求人送礼准备去药厂,说什么铁饭碗,我一计算机毕业的,去药厂,哎……”
老头哥一听,来了精神:
“去啊!干嘛不去!现在铁饭碗多难找啊?”
我一听乐了:
“老头哥知道啥叫铁饭碗不?铁饭碗的真正含义不是单纯在某一个地方有饭吃,而是一辈子到哪儿都有饭吃。”
“你甭给我上课,你老爹面子大,哥哥我这毕业还没有着落呢。”
“就是,丫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找叠呢吧!”说完黑暗里的猴子开始蠢蠢欲动。
事态的发展开始对我不利,马上改口:
“话不能这么说,我被我爸设计了20多年了,我想毕业做自己想做的事。想为自己做主一把。”
“拉倒吧!叫你爸设计我,我乐意着呢。”猴子大吼。
“人这辈子,别太逞强好勇,现实点。”黑暗中老头哥闪着火星子道。
“放屁,你这话我听着象冲我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真以为,随波逐流就白发齐眉安详终老了?活成这样窝囊不窝囊。”我大怒。
“少扯淡,你就一瓷的,跟砖头碰磕不死你。现在满大街都跑着求着拉关系,到你这儿就了?少装,董存瑞!”
“哎。命运只负责洗牌,但是玩牌的还是我们自己!”老头哥叹道。
“天啊!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啊!散了,睡觉,明天又是崭新地一天。”我说。
有关卧谈会,从历史纪录来看,往往是喋喋不休加杂粗言秽语,不过那晚的会议有个奇怪的特点,谁也没有说粗口,连平常出口成脏的猴子,也收敛了。
这是否意味着,经过了三年多的学校生活洗礼以及周围环境的压抑,也就是说,我们开始长大了?
那夜凉房里的新邻居----大黑猫叫了一夜的春,吵的大家谁也没有睡好。
天刚蒙蒙亮,就听猴子大叫:“受不了了,别拦了我,我去奸了它!”随后穿着裤衩冲进凉房,就听着凉房一阵大乱,伴着猴喊猫叫,大家一起起床,不久猴子回来了,胳膊上一条大血印。哭丧着脸,
“妈地,被它奸了……”
大笑过后,几个人晃到街口吃了早上地一锅馄饨。
不知是出于什么哪种原因,我们不约而同去了学校,期间张扬去学校找了我们,一脸的兴奋。见了我们挨个儿上烟,问其为何神采飞扬。
小黑露出满口地白牙:
“哥们找到工作了,明天就正式上班!”
“牛比啊!什么公司?终于搞计算机了啊。”
“没,我去了秦皇岛床垫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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