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沫沫的祈祷(2 / 2)
“你才别扭呢--------这么好的事儿,人家可是打着灯笼找不着,你还不去,疯了吧你!”
老头哥站起来:
“我脑子全乱了----我有事,先走了,你们聊我和老赵互相看了一眼,也心领神会,匆匆离去。
沫沫想得到猴子彻底的爱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不甘心得不到自己所想的幸福。她爱这个男人,其实沫沫一向自恃清高,她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值得爱地男人并不多。只有那些傻女人才用金钱和样貌作为衡量男人的标准。
“丫头,我对自己已经迷茫了,我怀疑,爱情不过是完成理想后的升华,而我自己都没有理想,每天都不知道活着为什么,我这样的人拿什么给你幸福?”说完,一口气吹了一瓶公牛。
沫沫见此状,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怜爱。伸出手抚摩着猴子那早已冰冷的手。
“猴子。人生的遗憾就在于看不见前面的路,即使你再迷惘。前面的路再黑,我都愿意一直陪你往前走。”沫沫深情地说。
“沫沫,我不配,我现在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我不配有人爱。”猴子沮丧地说。
“猴子,你过于自卑了,其实我自己都不懂我自己,但是我懂你!既然你想喝酒,不妨一醉方休。服务员!”
沫沫一挥手,又要了半打公牛,猴子许久地压抑瞬间爆发,索性放开量喝了起来,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喝着喝着头便晕了起来饭罢酒干,沫沫搀扶着已喝成斗鸡眼的猴子打了车,踉踉跄跄地回到沫沫所说的文耀里新区16栋501。
烂醉如泥的猴子一进屋便吐个翻江倒海,一边吐一边不停地嚷嚷:
“我的公牛呢?弄哪儿去了?丧宁你大爷了,给我公牛!”
沫沫虽也喝了不少,但头脑尚属清醒,轻抚着猴子的背,
“公牛在那儿。”
说着将急着找公牛的猴子拖进卧室,扶到床上。
一进屋,女孩屋子里特有的香味霎时使得猴子的酒醒了大半,加上先前又往外倒了些公牛啤酒,这阵猴子已经八成清醒。
“糟了。”猴子心中暗叫,斜着眼瞟了下身边地沫沫。脚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打机关枪了。
“看到没有,那儿都是公牛。”沫沫指着床说。
猴子向沫沫说的方向看去,两腿的机关枪火力更猛了。
“那不是公牛。”他打着哈哈继续装醉,往门外退。
“怎么不是公牛了,你走近瞧瞧,全是整瓶地。”沫沫手上使劲将打着机关枪的猴子往床边拉。
猴子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沫沫,因而装醉想往外磨。装都装了这会儿了,这下也不好一下蹦起来,往屋外跑。要让沫沫知道自己装醉岂不是更没面皮?正在骑虎难下之际,沫沫已经三推两拉的把猴子拖到床上。
幸亏是喝了公牛,要不然现在照下镜子,那红得像猴子屁股般的脸,非把整只猴子活活羞死不可。
“公牛……”猴子还想继续打哈哈,话刚说了一半,一张热唇封住了他的嘴,紧接着沫沫一把将他搂住……
沫沫的手不断在猴子身上探索着,渴望已久的蠢蠢欲动在爆发。她需要猴子,今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身体的每个器官都沸腾了,甚至有点不由自主的颤抖。
猴子清楚地感受着沫沫,但脑中却不有自主地想起了幽幽。这就像个恶毒地诅咒,使得他感觉沫沫地温存象鞭子一样抽打着自己。
“冷静点!沫沫!”猴子一把推开沫沫。
沫沫狼狈至极,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猴子。
猴子痛苦地躬身坐在床边,蓦然使劲挠头,似乎要把脑袋抓破似的,片刻他停了下来,直起身掏出烟点上,夹着手指一口吸了四分之一地烟,咬着嘴唇抬头看着沫沫,表情艰难地说,
“沫沫,给我点时间好吗?”
沫沫的眼眶闪烁了,泪水渗出,先是一点,随后再也止不住的两行清泪顺流直下,她捂着嘴转身跑了出去。猴子仍旧躬着身坐在床边,什么也没做,从口袋里抽出烟盒,深吸一口,陷入了沉思。没开灯的房间,腥红的火星子,一明一暗地持续了整晚……
翌日,静谧的屋内再次有了动静,沫沫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手里的大饼卷鸡蛋扔到猴子旁边,
“吃点吧。吃完我们谈谈。”
猴子无奈地看了眼沫沫,拿起鸡蛋饼,埋下头麻木地吃起来,依旧无语。
沫沫转身去了客厅。
往常饿狼般的食欲像风一样刮走了。没有形状,没有重量的偷偷从猴子身上溜走。咀嚼大饼然后下咽的过程也变得费力、缓慢。
坐了一晚,抽了一晚的烟,嘴里是苦涩的,心里是难受的。烟没了,但生活还要继续。猴子从地上捡了个烟屁,啪啪,按了几下火机终于点上火。
五步开外的客厅,沫沫应该坐在某处,在这个卧室的视线内看不见沫沫。但沫沫应该在眺望着卧室门吧。猴子想。
他没有了活力,也不敢跨出卧室。一个又一个地蹲在地上捡烟屁,眯眼点火再吸上几口,丢掉烟屁,机械地重复着此动作……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过了中午时分,嘈杂的喧嚣声笼罩在城市上空,像乌云一样挥之不去。除了外面隐隐约约的吵闹,文耀里新区16栋501。一男一女在不同的房间等待着同一个结果。
“哼!”猴子哼了一声,艰难地跨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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