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久旱逢甘霖(2 / 2)
周4下午1、2班没课,我们几个打算带着沫沫去体育基地,为此我又翘了五班两节哲学课,当大家兴高采烈背着螃蟹拍子走出宿舍大院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横街将我们拦住。我吓得一身汗低头躲在老头哥身后。
老邹笑着问:
“这是去海边抓螃蟹吧。注意安全啊!别下海里去!”
他们几个连忙应和:
“放心吧邹老师,晚上抓得多,我给您送一桶去。”说完疾步向前走。就在我与老邹位置处于一水平线时,老邹一把抓住了我。
“你下午没课?”
我低头不语。
“问你话呢!我去5、6班点名,连班长都找不到,你还像话吗!怎么不说话,你平时不是很能解释的吗?”
我心想今天是栽了。低头哼哼着:
“第一我没必要解释什么,第二我即使解释了也等于白说。”
老邹一阵苦笑,拉走了我。
据说那天在体育基地他们玩得很开心,以致很多年以后沫沫回忆起来都会陶醉地回味,那天是她大学里为数不多的幸福日子。同样那天对猴子来说也非常有纪念意义,因为那天他抓了半捅的螃蟹。这个纪录永恒的纪在他的捕蟹生涯中,此后的3年多时间里,因为环境问题或是螃蟹的生育政策,猴子再也没有突破。老头哥站在那天我和大象抽烟的坝头,吹着海风,不停的呼进大海无限的精华,眯着双眼托着胖脸看着夕阳一片红,久久的沉思。终于他抛开了小朋友从此不再进图书馆,冲进银行取出50元,其中5块买了包大红河改善喉咙,另外45元报名参加了校交际舞学习班。
而我被老邹整整一下午囚禁在导员办公室里。奋笔疾书的写着检查,后因检查的深刻程度不够,老邹又以勾结教练开除我出校队为由,逼我写下了绝不逃课的保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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