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地雷(1 / 2)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王浩在康定击毙公孙荡的时候,我正好在活佛处做客,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不过也能为他作证,没什么值得怀疑的,我找王浩来是为了帮徒弟解开心结,至于他的能力没什么重要,问剑道友,以你的身份,和王浩计较有什么意义吗?”小医仙的话音不大,但足以一锤定音。
陈玄也负气道:“经过这一段时间和魔族对峙,我兄弟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他没必要为自己吹嘘,老怪物,你再三为难我的兄弟,不知道居心何在?陈某说过,要是你对鄙人有什么看法,大可以堂堂正正的较量,无论何时何地,陈某随时奉陪!”
原本石雀是阻拦问剑的,偏偏他现在和问剑站在一起,两人倒像是同一阵营了,当然,在他的对面是陈玄和小医仙。
内部产生矛盾时时却最不愿意看见的,他不原意得罪陈玄,当然更也会排斥问剑,唯有站到中间做和事佬。
“两位老友何必动怒,大家都是玄门中人,本来就没什么矛盾,有误会说清楚就是了,刚才仙子说,找王浩来是要帮徒弟解开心结,我们就不要耽误他们了,趁着这次来了不少高手,不如我们先回草庐喝个痛快,然后商议如何对付魔族,如何?”
石雀不愧为成精的人物,几句话便停息了战火,要想让两个人停止争斗,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为他们制造一个共同的敌人,眼下正好有现成的可以利用,有了魔族这个活靶子。还怕他们不以大局为重?握手言和是不可能地,至少能让他们暂时停火。
石雀的本意也是要顺便商讨对付魔族的策略,尽管有三大高手出阵,不过缺少了玄门支持。力量毕竟单薄了些,因此现在提出来,一点也不会让人感觉唐突,或者是牵强附会。
除了小医仙和王浩师徒,其余看热闹的闲杂人等都被石雀拉回了草庐。
“死妮子,到现在还赖着不走,还觉得热闹没看够啊,我们都知道你紧张师傅,也不用看地这么紧吧?放心,我们抢不走你的好师傅。”小医仙又好气。又好笑,大家都走了,偏偏晚会的主角赖着不走。
“什么叫看着。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回去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留下陪你们呢?”星语兀自红着脸狡辩。
苏雪离去,王浩觉得舒服多了,该说的。刚才也说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公孙芸找拓跋世家报仇,结果不巧在路上撞见他。然后他用计骗公孙芸自食恶果,后来又心中不忍,找来小医仙帮忙医治,整件事除了王浩,别人都是一知半解,如今前后贯通起来,都是恍然大悟。
“别跳过重点,你说说细节,当日我徒儿误食那种东西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看见了什么?”小医仙仍不满意,非要揭破最后一层疮疤。
“那天她喝下春药以后,不久便开始出现症状,好像连站着都困难,更别说走路了,她当时恳求我带她走,我心中不忍,便带她走了。好在她掩饰的还不赖,没有被人看穿,后来苏老头背着他找了处民居,将她安顿下来。”说到关键处,王浩情不自禁的避重就轻,还特地将苏老头扯进来。
“到底是你还是苏老头背着她?”小医仙明察秋毫,笑问道。、
“苏老头那个时候修为还太差,背个人也跑不动啊,是我背人,他找到的民居。”王浩狡黠的笑道。
“然后呢,继续!”小医仙不满的催促道,某人分明是搪塞。
“这个时候,她地症状就非常严重了。”标准的废话。
小医仙知道他又要耍滑头,美目翻了翻,问道:“哦,有多严重阿?”
“嗯,当时她呼出的气都是热地,还带有一种奇异的香味,她的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还自动脱下了衣服。没办法,我只好找了条毯子帮她盖上。”王浩的表达能力似乎有些问题,完全表达不出当时的淫糜气氛。
“哦,那你在帮她盖上毯子以前,应该看到了不少东西,对不对?”卓月不满这种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地回答,一针见血的问道。
王浩在三个女人的目光中支吾了半天,最终鼓起勇气道:“嗯,这个吗。都看到了。”
“都看到了,你是说,她在脱掉衣服以后,身子全部被你看见了,对吗?那么,她地身体有什么变化?”卓月明知故问,同时向胖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完全不要顾忌。
王浩会意后只能苦笑,这不是要人老命吗?迫于卓月的淫威,还是只能从实招来。“她的膨帐了很多,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也异常突起,看起来好像很硬,感觉像要滴出血来。”
停顿了片刻,王浩喘了口粗气继续说道:“然后她开始自娱自乐。对了,她的下面流了很多液体。”
公孙芸听到此处再也坚持不住,掉头就跑,却被小医仙半道上拉住,她继续向王浩问道:“这个你又是怎么看到的?”
“这个吗,因为她用的是我的手,当时搞得我满手都是。”王浩战战兢兢的说道,虽然无惧,但是毕竟不够光彩阿,有点乘人之危的意思
“你还真是厉害呀,就过去盖个毯子,就看见这么多东西,还观察地这么仔细。”小医仙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像是在为徒弟不平,这种情形显然不是无意中能看见的。
王浩对她言听计从,到最后却被卖了,不由郁闷万分,恼火道:“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
都会多看两眼吧?”
星语一路听来也是面红心跳,心里虽然酸溜溜的,仍然为胖子争辩道:“这本来就是一种条件反射,卓姐姐。你可不能陷害师傅。”
小医仙瞪了她一眼,笑道:“小妮子,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护着你师傅。对呀,这就是一种条件反射,任何人用了春药都会如此,有些人即便没服春药,也会做这种事,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丢人的。王浩看你的身子,这也属于条件反射,就算了解了全部地事实。我和王浩仍然是好朋友,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换成任何男人都会多看两眼,只是恰巧让他碰上了而已,我不会因此就看不起他。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王浩是偷窥的人,都可以心安理得。坦然地面对一切,而你是受害者,却要耿耿于怀。饱受心魔的煎熬?”
“谁偷窥了,那种情形下,想不看到也很难罢。”考虑到卓月是在挽救徒弟,王浩最终没将这些话吐出来,男人吗,多担当一点。
公孙芸什么也没说,像是在思考这些话。
卓月地教诲虽然有些偏激,却并非没有道理,心魔永远是存在心里。发生什么事是其次,一个贞节烈妇,也许为了被人家轻薄几句,或者是流言蜚语,就足以导致自寻短见。
而一个荡妇,即便和成百上千的人上床,的心里也不会有任何愧疚,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呢。
赶走徒弟,卓月才松了口气,采用极端的方式对抗心魔,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假如失手,公孙芸用不到等到心魔发作,当场就有自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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