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让人难忘的早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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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天,天刚蒙蒙亮,杨伟就在侍女的侍候下穿戴好了朝服,既不骑马,也不坐轿,一个人独自步行往皇宫走去。这已经成为了杨伟的习惯,他的太师府离皇宫并没有多远,一个人步行,闻着早晨清新的空气,将当天需要办的事情在脑中再次思虑一番,远远好过被人前呼后拥,乱乱哄哄的。

再说了,这么近的路,就是平常人走也不会累,要是被人前呼后拥的,纯粹就是为了摆谱罢了,杨伟可没这个癖好。刚走到蓝府门口,只见大门打开,蓝煊也独自一人走了出来,这让杨伟有些愕然,蓝煊岁数不小了,难道也步行前往皇宫?

杨伟赶忙抱拳打招呼道:“蓝尚书!”蓝煊也不敢怠慢,赶忙回礼道:“太师多礼了!”这是杨伟的长处,哪怕是位高权重,对长者也从不失了礼数,这让蓝煊心里很是舒坦。

杨伟疑惑道:“怎么您偌大年纪,还步行前往?”

蓝煊解释道:“如今朝庭困难,连皇上都要缩减开支,太师都要步行上朝,我这也是向太师学习,为皇上分忧啊!我将府里多余的开支也缩减了一些,少领一些薪俸,为朝庭多贡献一些吧。”

杨伟哑然,他可不是这个心思,不过能达到这种效果,也不错啊!他才不会傻到去解释什么,点头道:“正是,咱们做臣子的正该为圣上分忧,为朝庭解难。在下会向皇上进言,蓝尚书当为天下为官者之楷模!”

杨伟此话一说,蓝煊心里又是兴奋又是难受,兴奋的是有杨伟在皇上面前进言,皇上定会更加看重他蓝家,难受的是,他原本只是想试一试,这一下可是把他架在了火上,想反悔都不行了。

杨伟又问道:“登基的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蓝煊回道:“这事情急不得,现在已至深秋,眼看寒冬将至,泰山封禅的准备工作还需要一段时间,明年二月起程不迟,而且二月春暖花开,万物欣欣向荣,此时封禅象征着大越会一年比一年强大。现在只是向各州县发告示罢了。”

杨伟心里一松,他这次外出看来是不会错过姒昌的登基大典了。

二人说着话,已经行到了皇宫门口,皇宫大门依然紧闭,门口已经有很多大臣在等着了,这里面就包括了兵部尚书杨彪和卢植、曹艹等一干武将。杨伟惊讶地发现,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骑马乘轿而来。这些武将还好,那些文士可是走了一身大汗。

杨伟恶意地想道,要是每个人都出得一身大汗,待会儿姒昌一进殿,非得给熏个跟头不可,嘿嘿。杨伟想着想着,嘴角就不禁浮现出一抹坏笑。此时,杨伟正冲着曹艹的方向,这让曹艹机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背心寒气直冒,自己好像没招惹他呀!

杨伟这才看到曹艹有些疑惑和惧怕的眼神,知道他误会自己了,不过这还真不太好解释,所以只好当没这回事儿一样满脸春风地过去与众人打了招呼,可是曹艹怎么看,怎么觉得杨伟满脸春风的笑容是如此的歼诈,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此时,人已经到得差不多了,皇宫的大门也缓缓开启,众人在杨伟的带领下鱼贯而入。

未央宫正殿,姒昌端坐在龙椅上,杨伟的预感终于成为了现实,一股浓烈的汗腥味弥漫在大殿之中。这么宽广的大殿都没让这股汗腥味淡下来多少,现在正值深秋,早晨寒意很重,又不能命令开窗通风,那样明天非得病倒几个不可,是以姒昌只能皱眉忍耐着。

等众人站好,姒昌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诸位爱卿都没有沐浴更衣吗?”保持自己的整洁是对别人最基本的礼貌,况且这是上朝,面对皇上不保持自己的整洁,这简直就是大罪。

众人也知道自己失礼,面色都有些尴尬,只有有数几个武将神色如常,走几步路,对他们来讲还不至于搞得自己满身大汗。

杨伟一看,这股朝野之中无形中刮起的勤俭之风,绝不能被姒昌一句话给拍死,只得离座起身躬身道:“陛下,殿中确实有股味道,但臣觉得这股味道非但不难接受,还非常美好啊!这是诸位看到朝庭的困难,自发地弃轿步行所致。

正是这股味道,显示出了我大越群臣为朝庭分忧解难之心。上朝之前,与蓝尚书一番攀谈,蓝尚书偌大年纪弃轿步行,缩减府中开支,都是受圣上感召,为大越节俭啊!是以,皇上不应责怪各位大越的栋梁,应予以嘉奖才是!”

姒昌也是为这些大臣的做法有些感动,道:“好!太师说的好!是朕错怪各位爱卿了,诸位对朝庭的耿耿忠心朕很高兴!很高兴!”

这一番话说出来,刚才面色尴尬的文官们登时挺直了腰板,面上尽是忠义之色,心里对杨伟这个感激呀,他们这罪没白受!武将们现在都在后悔,早知道这样,就先绕着洛阳跑两圈再来上朝了。

姒昌说是很高兴,可是这股味道实在受不了,是以赶快开口道:“诸位爱卿可有本奏?”没事儿的话,他就要退朝了。

下面还真是一片沉寂,现在各州都不服洛阳的管制,现在朝庭能管到的也就只有司隶一州之地,还真没什么事情。张让刚要上前宣布退朝,杨伟又站了起来,躬身道:“臣有本奏。”

姒昌心里大骂,你怎么今天那么多事儿啊!口中却道:“奏来!”

杨伟道:“镇东将军曹艹……”说到这里,他故意“嗯嗯”两声清了清嗓子。

曹艹却是面色煞白,暗道,来了!真的来了!卢植暗自皱眉,这个杨伟是要对武将系统下手了吗?杨伟就喜欢逗曹艹玩儿,可能是他知道前世曹艹的成就,他每次逗曹艹都会让他很有成就感,这也是他的恶趣味罢了。

姒昌听得不耐,问道:“曹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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