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到时我娶你(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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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加更!可是乃们的推荐票捏!少了许多哇!眼泪汪汪的盯着屏幕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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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两天过去了,这两天,我特地带着丫儿到白府大院那里到处闲逛,有事没事的到白老爷的眼皮底子下晃悠,请安问好,乖巧听话,白老爷挼着特地留起的山头胡子,十分满意我的顺从与认命,当然他眼里的精光,我也是没有忽略的,在闲逛的时候,我特地留意了各房各院,尤其是大院后宅主院的索夫人、三夫人及四夫人那里,一切正常,至少表面上是风平浪静,索夫人并没有因为我让白良他们责打三夫人与四夫人而有什么举措,而患难会使人团结,白凤歌与白凤舞又开始同进同出了,她们与我每次碰面都是没什么好脸色,我依然如从前那般、低眉顺眼、沉默不语,可是当她们因我的柔弱外表而觉得可以欺侮辱骂时,我却对她们语气上淡如清风、言词上毫不留情的假以辞色、连削带打,她们不但便宜没捞着,几次三番下来,看我的眼神虽然更加愤恨不甘,可是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w-w-w-lk。生怕我叫人掌刮成了习惯,为了过瘾也让她们俩个尝上一尝。

期待已久的皇后懿诣总算到了,犹如肉鸡似的中年太监在白府上下的隆重接待下,当场宣了诣意。这诣意的结果固然没变,可是‘经过’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我的皇子妃的名份肯定是铁板定钉了,可是皇后终究是介意我的礼仪贤德,所以责令我在接下来的半年内,全程接受‘贵女苑’是封闭培训,由莲仙子为主教进行个别的、特别的辅导。半年以后视我的成绩而定,如果不合格将继续延长教习辅导时间,如果合格的话,将会和侧妃人选珍氏家族的族女珍芙同时被迎娶。

其实,这半年的缓冲期只是借口,在白老爷的银两攻势下,这中年太监总算是透露了一点儿信息,主要是因为三皇子殿下与皇后为了迎娶我的事宜上发生了矛盾,一急之下引发了旧疾,再次卧床不起,每天汤药侍候。惊动了同样身体抱恙,歇朝休养的皇上,在他老人家的干预下,皇后才算是妥协,作出了让步。而三皇子什么时候病愈却是不知道要到何时,只能借着这个妇德贤淑的借口作为明面上的合理理由,半年期限是太医初步判断三皇子的恢复时间定的,而如果三皇子半年以后还是不见好转的话,那么皇族完全可以说我‘成绩’不合格,继续将此婚事拖着。

对于白府上下,一些人顿时看我的眼神开始由嫉妒不甘变成了幸灾乐祸,听丫儿打听回来的消息说三夫人高兴的嘴部伤口再次裂开流血。我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轻笑,殊不知,这个诏书对我来说,反而是喜讯。她乐个什么劲!?

能够离开白府,而且还不用嫁进皇宫,这至少半年的时间里,我还是自由的。虽然愁绪仍旧像是块大石头压在我的心头,没有全部被移去,却让我得到了缓冲。可是,江红玉与丫儿独自生活在白家后宅里却是让我不由的有一层牵挂,尤其是教训了三夫人与四夫人之后,我生怕她们会乘机报复她们。必竟对于现在的五院,令我郁闷的皇子妃的身份还是个很不错的保护伞,有我在,保护的会周全点,而我不在,保护的力道就会弱上好几分,最多是个余威,况且又听说了白老爷要离开府邸好一阵时间,当家的又是索夫人。在关照了无数遍让她们要留意一些暗箭,因为我们五院再也不似从前,现在既然高调出场了,就万万不可再缩回去。否则,别人只会乘势打击的更加厉害。

在卷起铺盖搬至‘贵女苑’之前,我与老娘江红玉特地去看了‘我’的亲戚,其实自他们抵达都城时,我就很好奇出身为山贼的祖父到底长什么样子,还特地缠着江红玉问东问西,却让她极其尴尬的回避了,而且也拖着直至今天才带我过来认亲戚,在我脑海里,不自禁的就会将山贼的形象想像成是大胡子,更何况他后来还开了镖局,可是见了面才知道,我这祖父长得还是挺斯文的、为人了是极其和蔼,如若不知道他的身份,我觉得他就是个老‘郎中’,难道是开小药铺、卖药材的时间久了,身上的气质自然就改变了!?

只交谈了一会儿,自老宅后面就一路飞奔进来一个四岁的小正太,这个小男孩是江家后代中唯一的男丁,叫江磊,他红扑扑的小脸上带着腼腆,想要和我亲近却又不敢的样子,我在现代就对小孩子没有什么免疫力,更何况经过一个下午的玩耍,我们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我教了他很多现代的儿歌,比如拔萝卜、两只老虎等。浪@客*中文转载[]小孩子是很简单的,谁让他快乐的,他就会缠着谁,我被他哭闹不休、直缠着放弃了离开,最后不得已只能在这老宅过夜,江红玉与祖父两人到另一处谈话去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这个小堂弟磊磊给哄睡着了,由丫儿抱着到另一边的厢房一起休息了。而我却莫名的精神奕奕,也许今天下午与小磊磊的玩耍是自穿越以来最放松的时段吧!?

月色如洗,新月如钩,我独自走至院子一隅,随意挑了假山较低的一块石头坐了下来,对着前面的湖水想着心事。

夜色下的湖水倒印的光华四射的月亮,我无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捡着一边的小石子往里丢出,平静的湖面不断荡漾着涟漪,又缓缓恢复原样。

湖面倒印的月亮旁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影,披风随着轻风轻轻扬扬,那熟悉地轮廓与基本上不怎么变地发型,不用看都知道是上官云凌。

我没有回头。只是平静而又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你……怨我吗?”他地呼吸有些沉,还带着迟疑。

我叹了口气道:“为什么要怨你?”说着。我又向湖里扔了颗小石子。他倒印在湖面上地身影随着石子地介入湖面,而开始一圈一圈地散开与晃动。

“我……”他语带懊恼道:“我后来才知道。你根本就是不愿意嫁人才故意跳得那出舞蹈?”

我坐在那里,猛得扭头、抬眼看向他,随后低垂下头带着嘲意苦笑道:“原来,你们人人都是火眼金睛!亏我还在自作聪明!”

“不是的。”他带着些急切道:“你的确是很聪明……我也是别人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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