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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9月15日
今午的风特别大,动房摇晃不止,眼要散架的样子。风大,我们没有上班,黄刚睡死死的。他昨晚没有回来,今早上来的时候还醉醺醺的。
我听着呼啸的风声着书,实我睡一觉,内心有个声音总是在说:“大青春不是用来睡觉的。”我书,算不名堂,了总比不强。了一会,我放书,胡思乱了一阵,翻开书写日记。
我刚写完日记,土工老谢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书,他笑着递给了我,他说:“我今拣了一书,我喜欢书,给带来了。”
这是一宋词,书皮撕掉了,面还有一内容撕掉了,不过剩余的内容够了,可以说全书的百九十完无缺。我非喜欢。他给我了烟,我们抽着烟说了一会儿话。我他绪不高,脖颈上有两处鲜红的抓痕,估计他又跟老婆闹矛盾了。我笑着说:“不疼老婆,老打啥架。”他气狠狠说:“样的婆娘不要。”
“两口子嘛,大商,小靠忍,我虽没结婚,该懂的我还是懂的。”我调侃说。
“听我的,要找个女人结婚,要一个人过算了,找个样的女人一辈子尽倒霉!”他嘬了一口烟,边吐烟边说。
“以为女人找,现在愿跟在工打工苦的女人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假如我遇到这样的女人,我睡觉笑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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