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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1日
在写这篇日记之,我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几口。
中午的时候做了一个噩梦,人清醒,就是醒不来,感觉脑袋里的所有东变作了丝一样的东,们互拉扯,藕断丝连的样子,有几个瞬间,我觉得脑袋要爆炸。我不断大喊着叫黄刚,让他我扶来,而他就是不过来,且对着我笑。我尽一切办法翻身,尽可能地用手触碰可以抓住的东,不过总是失败。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总算醒来了。我满身大汗,呆呆地坐在床上,这时候我见黄刚的耳朵里塞着耳,在摇头晃脑、兴高采烈地听音乐呢。
“怎不我。”我生气地说。
他咧开嘴望着我笑,露出两排黄牙,说:“醒了!”说完他丢过来一支烟,自己点了一。
“没听见我在叫吗?”我说。
“睡得跟猪一样,动不动,哪里叫我了。”他拔掉了一耳。
“我真的叫了,我的头快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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