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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5月10日
这两天一下着毛毛细雨,天潮乎乎的,心也跟天气似的好不到哪里去。而奇怪的是,这雨偏偏跟我们塔吊司机作对似的,上班的时候雨下不大,中午的时候就下大了,哄得我们白高兴一场,午觉都睡不好。
中午的时候我又走出工地,到小树林转悠了一圈,抽了一烟;我抚摸着树叶胡乱了一阵,心里就痛快多。也许刚到这里,对这里还不是熟悉,张平这人一本正经的,脾气有点古怪,我也不怎么爱说话,反正待在一起挺闷的。或许是我自身的缘故吧,我觉得自己也有点怪,不喜欢跟人说话,老觉得烦躁,或许跟自己的身体有关,也跟自己“不得”有关吧。我总觉得这不是我要的生,但是却无力变这一切。痛苦是必然的,这点我是看得楚的。
我听了一下,去市区的话比较远,但是也远不到哪里去,我计划着哪天天气好了就去市区转一圈儿。
我和巩丽娜还在不死不地联着,我在身上看不到么希望的,是有点不甘心。或许我该去看看,女孩都希望男人主动点,假如我大老远去看,估计会感动吧,估计会跟着我来吧!但是这是我的而已,体的结谁也说不楚。或许我又得拿缘分这两个字来慰我了。
快要上班的时候,我去了小卖部。那个瘦女孩在柜台上玩手机,看到我来,站了起来,问我要么。我说拿一包白沙。说白沙缺货。我说哪种烟便宜点?说你要几块钱的?我说块钱左右吧。说块钱的行不行?我说能行,是啥烟?说是软盒的红双喜。我望着笑了,脸烧烧的。的脸也红了,从架上拿下来一盒红盒子的烟,这颜色我喜欢,以前不道这烟多少钱,我以为贵的,没到挺便宜的,我以后我就抽这烟吧。
我给了二十钱,在手里看了看,又揉了揉,看了我一眼,又把钱对着门口的亮瞅了瞅,红着脸说,这烟好像不。我说怎么会假呢?我过钱,仔细瞅了瞅,说实话我压认不出假来。我脸红心跳,不所措,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我说,钱是哪里来的?这时候我起这钱还是在弟弟的工地上拿饭票跟工人兑的。我给说了这钱的来历。说,工地上人杂的,以后要注点呢。我好说实得防着点。我身上没有钱,好把烟下了,我说晚上下班了来拿。点了点头。
“你是哪里人,听口气不像本地人。”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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