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 监视与制衡（1 / 2）

 在这紧急时刻，桑杰扎布把帽子一摘，袍子和靴子一脱，一个鹞子翻身就钻进河水中。见状，那个挨小野毒的巴图也跟在后面跳了河水里。他们的双臂都在奋力地划动着，快就近了那两个顺而下的人，抓住了他们的胳膊，然后拼地岸游过来。桑杰扎布在抱住那个人的同时，还顺手拉住了一匹落水马的缰绳。一会儿的工夫，桑杰扎布和巴图就把那两个落水的人和一匹落水马拖拉到了河岸上，而另一匹落水马却激冲了石门山，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下来，其他的人也终于在国瑞司令和敖音达赖副司令的叫骂与鞭声中，渡过了辽河。出师不顺，过条河就损失了一匹战马，国瑞司令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他看谁都不顺眼了，是埋怨敖音达赖过河度太慢，无端地损失了一匹战马。着，他又数落了桑杰扎布一顿，不顾整个自军，就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太小家子气了。桑杰扎布越听越觉得不是个味儿，就反驳了一句说：“怎么没顾自军，我没下河去捞人捞马？全自军过河，你也没说让我全自军过河啊！怎么把过河的事儿给我赖上了？”国瑞司令一听这话，火了，板着脸训斥：“怎么和长官说话？这么没有军人养！”桑杰扎布朝他一瞪眼，唾了口吐沫，扭头就二团了。

时，敖音达赖正在冷眼旁观，嘴角露出一丝不易查觉的笑。

敖音达赖的出身低，父母都是巴林王府的“包衣”，也就是蒙古王爷的家用奴隶。他还有三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天过的都是半饥半饱的日子。而且，包衣的后还是包衣，敖音达赖的运似乎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就决定了。八岁那年，他进到巴林王府小包衣，由于非的聪明伶俐，老王爷选为小王子的伴读。在与小王子的朝夕相处之中，敖音达赖不有机会读些书，识些字，还得到了老王的重。老巴林王是个有见识的人，曾经与达尔克老王爷一起去到日本考察，随行的除了小王子而外，还有小王子的伴读的敖音达赖。到了日本后，敖音达赖的眼界大开，过小王子老巴林王，希望能够留他在那里继续深。

俗话说“机会满地跑，就看你找不找”，老王爷时也正为巴林草原的未来而谋划着，非渴望能够找到一座比大加隐秘而大的靠山。因，敖音达赖的要正合老王爷的，非爽快地将敖音达赖送进了日本陆军学校。老王爷压儿也不会到的是，时的日本帝国主义已经猖獗，正在为侵略中国着各方面的准备。他们需要一大批中国人为他们效力，不仅需要像巴林老王爷这样的人，需要彻底他们奴化的中国人，需要一批对他们忠心耿耿的中国人！于是，日本务机关除了将敖音达赖列为重点培养对而外，还有前文到的那个小夫人图雅！不同的是，图雅早早地到了腾格里旗，嫁给了旺其嘎梅林，深深地潜伏下来。而敖音达赖从日本陆军学校毕业后，没有马上国，又加入了日本陆军，还参加了日俄战争。

日俄战争结束后，敖音达赖又奉日本务机关之到外蒙古的大库伦历练了几年，这才到巴林草原。时，巴林老王爷年事已高，小王子掌握了实权，敖音达赖为两巴林王所重，自然是春风得了。

在敖音达赖去日本之前，曾经与一个叫牡丹的蒙古女子结了婚。这个蒙古女人薄，在敖音达赖前往大库伦那年病死了。如是，腾格里旗小王爷色勒扎布也因为自己的前途着而有结巴林王府，便将妹妹诺音吉雅给了敖音达赖填房。

在“满蒙自军”出征之前，大岛秀夫曾经秘密地会见了敖音达赖。在这见面时，大岛秀夫令敖音达赖除了继续为帝国搜集报而外，还要监视与制衡国瑞与桑杰扎布。“桑杰扎布和国瑞这两个人的优点与缺点一样多，你要充分地用他们！”他告诉他。

经过三天拖拖拉拉的行军，“满蒙自军”终于到达朝阳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