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碧玉簪(1 / 2)
阿符和爹爹走晚,可能是二更了,为他们刚走了不久,远处传来两声清脆而又悠扬的梆子声。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可能一在酒的微醺中,到冰冷的露水浸湿了船头,才慢慢地醒来。
艄已经来了,在阿符补的帆在桅杆上。
这个动作要启了,昨夜的一切已经终结。
梅念生在这一刻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和落寞,有一独立斜阳,人花落的怅惘。
甚至不云阳了,哪怕在这陌生的渡口停留上几日也。
当沉的摇橹在静的水面上激层层涟漪的时候,阿符突跳到了船上,梅念生的种落寞顿时无踪,倒有一种悲从中来的落差。
“阿符!”他脱口而出。
拿着一个热腾腾的布兜,“这是两个饭团,和伯伯在上吃!”着又一翠绿色的东塞到他的手里,小声的耳语:“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可不许弄丢了哦!记还我……”
说完,便像一匆匆飞过沙洲的惊鸟,飘了出。
来匆匆,也匆匆,仿佛从来也没有来过一样。
有舱板上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布兜,还有给的翠绿色的东。
是一发簪,一碧绿的翠玉发簪。
这分是信,可是他除了怀中不值钱的铁镇尺,便一无有。
若是以赠,必疑是个孟浪无的登徒子。
他着飘离,从行囊中掏出短笛,吹了一首秦人的《野有蔓草》。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艄在船头着他笑:“阿符送给信了?呵呵……怪不昨晚过来,这个小妮子!”
没有作,遥时的是害羞的,对昨夜摸过手儿的个莽撞的男子有了牵挂,心里一是念着,着的。
“请问老丈,阿符的在哪里?”
既有了遇,便是有了托付,巴蜀,无论何境遇,是要来,不能负了。
“处漂泊的船哪里有?飘到哪里,哪里便是。若有心,来寻便是!”
艄没有面答,是这对于一个船来说也算是答了。
“我送到云阳您不就可以了吗?”
艄又着他,味深长的笑,“吧!兴许还在飘上几年。”
“怎能行,您已经偌大年纪,里人一是思念。”
“呵呵,在这关心老朽的份上,说不送到云阳我就和他们团聚……”
艄对这条水熟悉,转过了几弯便进入长江主。
江上来往的船也不是,一日里能零零散散地见过几片帆影。
船过同安郡的时候已是日暮,这里有渡口,而且渡口大,商船众,也甚是热闹。
现在过了日了,按行计算,再过七日便可抵达,到时会有的银子给艄,再借钱共醉一场。
“在这里停船是要缴纳赋税的,咱们到面的小渡口。”
艄慢悠悠地说着,可能是为梅念生刚才了几眼几个大一点的渡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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