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实现的愿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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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我的身子是倾向横躺着,让渔民的这一钢叉子给扎在了大腿断口处的截面上。扎得很深,二十来公分长的齿子没进去了十分之八九,已经刺到腹部里来了。疼得我仰天大叫,恨不得立刻死去。嘴里骂了一句脏话。

“咦。这玩意儿咋还会说话呢?”有人惊呼道。

“我感觉这是个大蹙蚂鳖,成精了还。”有人揣测道。

蹙蚂鳖就是蚂蟥,身体可长可缩,能缩成圆球形,亦能伸张成条子形,以喝血为生,一旦附在人体的肌肤上,就会一个劲地往肉里钻。怕尿蜇。

几个渔民将我抬到岸上。撤去了网子。有人提议,咱们往他身上撒尿,看他嫌蜇得慌不,要是嫌,那肯定是蹙蚂鳖精,要是不嫌。弄不好就是个半截子人。钢叉还在我身上插着,有人转动它,将我翻了个身。面朝上。

然后那几个人就围着我尿了起来。导致我狂犬病又发作。由于让钢叉给别着,身体无法再像鱼那般一挺一挺的了,只能剧烈地抽搐不已,大量的口涎往外溢流着,嘴里发出嗬嗬的急促声音。

“看看,我就说是个大蹙蚂鳖吧,用咸尿一淋,就起反应了。”有人得意地笑道。

“咋处理这玩意儿呢?”有人问道。

“蹙蚂鳖是药材。晒干了磨成粉末,能治病哩,不如把他挂起来,搁太阳底下晒着。”有人说出了这么个想法。

结果,得到大家的赞同。

若要把一条水里的生物给晒成干,最好的方法就是找根铁条把它给串起来,然后挂到墙上晒,最保险。这样跑不了,也掉不下来,太阳还容易照到。

有人拿来一根又长又粗的铁条,准备打我的口中探进去,通过肚子,再从下面钻出来。因为觉得我看起来太胖,重量一定沉,若像串鱼那般勾穿腮帮子的话,怕腮帮子经不住,万一再坠叉了,给掉下来,还得再弄二回,还不够麻烦的呢。

“我不是蹙蚂鳖精,我是个人。”我哭着解释道。

可没有人搭理我,他们都在忙着摆弄铁条。

我又扯着嗓子嗷嗷的,解释了很多次。

过来两个人,把住我的脑袋,准备将铁条往嘴里给钻了。我吓得赶紧闭上嘴巴,拼命地扭动着身子。

他们把嘴皮子给我掀开,就用铁条的端头敲击我的牙齿。一阵梆梆噹噹的,忙乎了半天,才将门牙给敲得活动了。嘴唇也被扎得烂乎乎的。

终于有个人不耐烦了。找个铁锤子过来。抡高了,照准,一家伙砸在了我的嘴巴上。血肉横飞。也把牙给砸下来了一些,在已成黏糊状的牙龈上粘着。用手指头抠着清理了清理。将烂肉混合着牙齿从手上甩出去,或者用指甲给弹掉。

这才将铁条探进了我的嘴巴中,一捅一捅地往里传送。到了我的喉咙处,铁条的端头挂住了肌肉,走不动了。就给拔出来一些,猛地往里一攮。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把喉咙部的肌肉给攮透了。又继续往里传送。

用血和烂肉来形容这种场面,已经显得很苍白无力了。

肚子里面看不见的情况是,把肺给攮穿,再用铁条来回地戳肾和腰子。中间有好几次铁条的端头打皮肉里面钻出来了,但都不是正确的地方,不是从肋骨下面钻出来,就是打后腰那儿冒出来了,只得给拔回去,重新再来回地捅咕着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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