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修气大陆(1 / 2)
修气大陆地域辽阔,且物种丰富,地形复杂多样,大河山川,飞禽走兽,魔域森林,奇珍异宝等等数不胜数。
虽有人间仙境,天上人间般的神仙眷侣之地,亦有炼狱战场,贫瘠困苦的尘世底层之所。
横之宽域,纵亦悬殊。
其中,人族,异兽族是修气大陆的主要统治种族,修气大陆也随之被划分为南北两境。气候温和,环境宜人的南境为人族统治,气候极寒,环境恶劣但地域辽阔的北境为异兽统治。
南境又分东南、西南两块地域,分界线便是修气大陆最长河流——自北往南流的“弱水天流”。
其中,东西两南之地季节普遍来说在同一时间里截然相反。
有称:“东南桃花三声萧,西南寒雪傲梅娇。”
天地奇景,不外如是。亦可谓是天地难解之谜,谁也无从计较。
东南、西南又各分三州。
东南分别是:撒落州、帝王州、清水州;西南分别是:曲州、明月州、天楼州。有称:“撒罗一曲明月州,清水帝王在天楼。”
然而六州合并,统称“周朝”。
周朝便是人族统治的王朝。千年前萧氏一族强盛至极,通过数十年的战争征伐,扩张侵略,最后一统六州,登基称帝,立朝封邦。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万民朝拜,俯瞰众生。
萧氏建朝至今已历九百多年,萧氏皇族近千年的统治,曾一度将人族推向修气大陆的巅峰时代,也是人族最辉煌的三个时代其中的一个时代——天贞之治。
但正所谓斗转星移,因果轮回,衰极必胜,盛极必衰。
人族已历盛世,必然走向衰败,故近几十年来,皇室衰微,统治腐朽,税收繁重,法制苛刻。外加天灾人祸,民不聊生,流民起义频繁。
战争即是机遇,乱世必出英雄。诸侯崛起,宗派林立,家族变相低调,大陆看似躁动不已,却在局势上也出奇得平静,宛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一旦有谁将这根导火索点燃,必将是一场血雨腥风、战火横野的乱世。
北境则为异兽统治,因为气候终年严寒,又称:寒域
寒域地域较人族统治的南境辽阔数倍,换言之,如果南境有亚欧大陆的面积,那么寒域便是整个地球陆地面积之和。
只不过这数以万万里的河山,却是人烟稀少,荒芜不已。
但也正因为这种被开发程度低的蛮荒世界,天地奇宝,珍禽奇兽也是最为丰富的
自古以来便有在寒域偶获珍宝而发迹的普通人或修炼者,普通人可通过变卖异宝,获得的财富可恩泽几世,富裕几生;修炼者也可能因为此番机遇,迅速崛起为当世强者。
或许正因为寒域带有这种人生际遇的标签,因此才无限地激发人类贪婪的罪恶本性。
当生活在气候恶劣、环境艰苦的异兽还未侵略生活在肥沃富饶,环境优越的人族时,人族就已经开始打寒域的主意了。
开荒寻宝,猎杀异兽,圈养奴隶等等
此类罪恶的行为无不刺激着异兽同胞的连结心理。因此从南北分镜以来,人族和异兽的关系一直都很僵化,矛盾愈演愈烈,大大小小种族战争不下数十万场,死伤不计其数。
按照人类和异兽的的本质上讲,生活在环境恶劣的异兽体质实力都远优于生活在环境优越的人族,但人族胜在有文化制度,思想先进,武器战术等都具备完整的体系
因而人类和异兽最初的战争就像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遇上一群毫无组织的乌合之众一般,哪怕这群乌合之众个个都有着特种兵的实力,但在器物和制度上的缺陷可不止一个档次,优劣显而易见。
或许正因为这种制度、文化、武器上的缺陷,异兽也开始学习、模仿人族,对本族人进行思想教育,文明培育,军队训练等方面的教化
但唯独不学习人族的仕途政治文化,无论优劣。因为异兽天性善良,单纯忠诚,是非分明。
他们认为人族的政治太过黑暗,充满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异兽尤其鄙视这种政治。但这也是使异兽无法成为统治大陆主流的重要原因
很难想象,一个没有政治制度作为统治依据的种族,跟原始社会作何区别,尽管不否认这种政治制度会衍生一些污垢和病态。
不过异兽这种天性也正是他们和野兽的本质区别。异兽拥有不亚于人族的发达大脑体系。异兽只听命于他们的王,王之所指,莫有不从。根深蒂固的王统思想,血脉压制。
出于学习人族的文化思想等方面,尤其近几十年来,异兽一族愈发强盛,因为他们从人族历史的演变中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
“莽莽千里谁人怜,唯吾寒域一线天。”当今异兽之王,便叫:一线天
谁能守护寒域这莽莽江山,只有我一线天可以做到。
撒罗州北,接近寒域地带。
拥有逆天神器“千度“地图的夕古河当然清楚他暂时对新世界是一窍不通的
所以首先要寻找到落脚点,一来可以通过融入新群体去了解这个世界的文化背景,生活习俗,把握这个世界的交际尺度;二来可以寻求得能量补给,缓解疲劳和补充体力,毕竟他现在还只是个普通人。
夕古河根据千度地图的提示,查寻到距离他最近的有一个名为博来的村庄。
尽管是最近的村庄,但也有三十多里路,对于习惯优越生活的富家公子夕古河来说,尽是无语。但现实如此,更有可儿可以起死回生作为动力,夕古河只会勇往直前。
夕古河一路向北,用尽半天的时间奔波赶路,终于在一处高坡上,看到了坡下那略显密集屋舍群,一天的赶路已经使夕古河两股颤颤,身体疲惫不堪,四肢发软无力。
但是此刻到达目的地,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里难抑住兴奋。
夕阳酡红,似火烧云。熏染在夕古河俊逸的面容上,带着一天赶路的倦意,夕古河再也无力,舒一口气后,晕厥在了高坡上,不省人事。
夜已深,蟋蟀交响乐奏起,往复循环的曲调,正在百般聊赖地衬托深夜的谧静。
博来村头,一户人家灯火摇曳,昏黄幽暗显得烛火微弱,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
夕古河躺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破旧得补丁遍布的被褥,微弱的烛光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房间里被某个忙碌的身影而来回摇曳晃动。
“小伙子,你醒啦!咯咯咯!来,先把这碗羊奶喝了,补充下体力。”
闻言,夕古河侧看一下,看见一个花白银发,脸上尽是皱纹的佝偻身影走着过来,手里捧着一碗温热的羊奶。
听其声音,满是热情与亲切,充满慈祥的味道。
夕古河微眯着眼睛,从刚刚懒腰的舒服劲儿缓过来,看着眼前这手捧热奶缓步而来的老人,心里一阵温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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