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章 斗神宫(212更)(1 / 2)
纳兰嫣然动用秘宝封锁住了这片空间,将一枚识玉交予千月,慎而重之嘱咐道:“虽然我无法得到解开困神印以及囚神锁链的办法,但是这是斗神宫中我纳兰世家的力量分布图,也有着关于整座天青城的势力分布图,应该对你有些帮助。”
“而这些则是一些疗伤的丹药,虽然不算很珍稀,但是对于治愈道伤也有着一定的功效。”
她挥手之间,地上立时出现了几瓶羊脂美玉雕制而成的玉瓶子,装载着一枚枚氤氲灵气的宝丹,交予千月。
千月没有拒绝,尽数收起,真诚地道谢:“纳兰小姐,多谢你的相助,今日之恩,在下必不会相望,他日一定报答。”
纳兰嫣然摇头:“无需,只要他日暗王公子能够饶过纳兰世家一马,以及为小女子传递口信,小女子便是感激不尽了。”
“应该的。”
最后,千月问及了一个问题,直接开门见山道:“敢问一声纳兰小姐,囚神狱最深处囚禁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闻言,纳兰嫣然瞬间色变,忌惮很深,很显然这是一个禁忌,不然也不会让得她如此变色。
但是她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回答了千月的问题,但是神色很凝重,道:“不瞒暗王公子,囚神狱最深处囚禁的嫣然也不知到底是谁?但是一位极为可怖的存在,被囚禁已然上万年之久了,是一尊天王级的禁忌生灵。”
就是纳兰嫣然这等纳兰世家核心子弟对于囚神狱最深处的存在都并不清楚,但是言称至少也是天王级的强大生灵,不然也绝不可能被以这么多的囚神锁链囚禁。
千月凛然,猜测成真,有着惊撼,也有着凝重,因为纳兰世家的底蕴恐怕比起表面看上去都要显得神秘而可怕得多。
最后,纳兰嫣然离开,千月将灵丹妙药都尽数收起,但没有动用。因为他不知其中是否有诈,尽管可能性很低,但是他从不敢轻易忽视一切的危险。
而识玉中的诸般讯息都被他尽数记载心中,而后手掌轻握,识玉彻底化为了飞灰消散,不留一点痕迹。
千月默默地沉思,虽然也有所怀疑,但是若这些讯息都是真实的,那么对于他来说则是有所难以想象的大用。
“原来纳兰世家中传闻中还有着一尊可怕的天王级存在,尽管已然频临大限边缘,即便坐化,但终究是一尊了不起的存在,不得不重视。”千月有着凝重,纳兰世家是一个相当强大的庞然势力,雄视整片青域,家族中还有着天王级存在。
天王,并非仅仅只是诸天万界,纵然放眼在天界中都绝对称得上是一方超级强者,远要比起想象中强大得多。
且在诸天万域中更多的大域中,天王级的存在足以称尊数个大域,如圣者在沧澜大陆上的地位一般,俯视大域中亿万生灵,超绝强大。
强如而今的千月失去了小神界本源力量之后,他对上天王级存在没有一丝把握。
这样的强者足以轻易辗压他,让他只有被镇压一途。
不过让他庆幸的是,纳兰世家的天王老祖虽然强大惊世,功深造化,同样岁数太大了,接近生命大限,再过不了多少年就要彻底坐化。
而今的他只不过是成为纳兰世家震慑大域的不世出底蕴而已,不可能轻易出手,每一次出手都会消耗相应的寿元,加剧大限的靠近,故而一般情况下不可能出手。
只是识玉中也透露出了一则信息,是纳兰嫣然留下来的,很隐秘,纵然是千月不认真地扫视也不可能发觉得到。
大意是让千月小心一些,因为纳兰世家中昔日族人外出历练的时候,曾无意中得到了一门诡秘的神通,可以夺舍他人肉壳转化新生,不断在世间上转世,实行一种另类的轮回。
而今纳兰老祖寿元无多,但是老祖无论地位还是天王级的战力都不可或缺,将会挑选了一些肉身强大、血气旺盛、潜能强大的年轻俊彦,被提供为老祖夺舍重生的种子肉壳。
纳兰嫣然留言希冀千月须加小心,因为曾经的千月也被视作目标之一,一旦他表现出足够强大的肉身力量,也将会再度成为纳兰老祖夺舍的种子之一。
这样的讯息让得千月神色凛然,也有着感激,对于千月来说无疑是相当重要的。而对于纳兰世家所掌握的夺舍重生的诡秘神通也有着色变。
一旦面临上那个局面,千月觉得自己理应提前做好准备。
下意识地,他将眸光看向了神秘的囚神狱最深处之中,若有所思。
三天后,这一天囚神狱再度被打开。
但这一次不是纳兰嫣然前来,而是一位身穿黑暗神甲的冷峻男子,他带着四名强者前来,打开了千月所在的空间囚牢中。
为首的冷峻男子赫然是一位强大的圣者,比起两位半圣长老都要强大得多,气息磅礴强盛,震慑他人心神。
尽管只是初临圣藏境领域中,但是也足够强大。毕竟圣者终究是圣者,无论放在哪一方地域都绝对称得上是一位强者,即便这里是天界亦是如此。
天界虽然比起诸天万界更容易诞生圣者,天地不存在着所谓的压制,但是并非轻易间就能够达到圣藏境层次,同样需要修者勤加苦练方可达到,并非身为天界生灵就可以轻易达到这一步。
千月睁开眸子,看向了冷峻男子,冷笑道:“让一位圣者前来押解我,也真看得起我。”
“废话少说,出来,跟我们走。”
冷峻男子神色淡漠地说道,脸无表情,直接让属下去解开连接着空间囚牢上的囚神锁链,而千月手脚上仍旧是被锁有囚神锁链,不能运转体内神力。
“走吧。”
冷峻男子显然很冷漠,直接让千月跟随上,四位强大的化神强者更是紧紧握住了囚神锁链,确保安全。
千月没有拒绝,任由其他的举动,径直跟随着冷峻男子的脚步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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