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2 / 2)
可是这样的评价有什么用,而在联军之中有两小兵的对话一样发人深省。
士兵甲:看来我也有做名将的潜质啊。
士兵乙:怎么讲?
士兵甲:我估摸我上去挑吕布,跟这些所谓的名将死在吕布手下的时间差不多,反正都是秒杀。
士兵乙:……
山外青山楼外楼,一山还有一山高,高山仰止的出现是不是就是之前所谓高峰的人的悲哀,相信一些年以后周瑜面对诸葛孔明就是这样的心情,既生瑜何生亮,乱世之中人才辈出,可是终究会有一些人注定成为别人仰望的对象,别如武勇如吕布,比如智谋如孔明。避开他们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吧,这时代做的最好的两个人,或许就是赵云和陈宫了。常山赵云在吕布横行天下的时候选择了尽量避免与吕布短兵相接,针锋相对,直到吕布身死才开始展露自己的绝代武勇,陈宫直到自己才学不如孔明,干脆早早得投奔了吕布,挤兑诸葛亮继续隐居下去,等孔明出山辅佐刘皇叔的时候,陈宫早早的在白门楼陪着吕布慷慨赴死,这辈子值了。
回转,公孙瓒纵马前奔,直取吕布,势要洗刷之前失败的屈辱,可是在靠近吕布身前五十步后公孙瓒发现自己陷入了恐怖的气场之中,在无形真力的压力下公孙瓒发现自己的动作仿佛是在水中做的一样,当然外人看不出来公孙瓒的变化,近了,越来越近了,公孙瓒发觉自己居然出了一身冷汗,可是依然咬着牙一枪刺向吕布。
联军这边,赵云,张飞,关羽早已经领着东北军一千精锐接近吕布和公孙瓒,三人脸上都有些许紧张,公孙瓒主公可千万别跟前几位一样被秒杀了,那可就麻烦了。袁绍看着突然冲出的小股军队,满是疑问,问道,何人擅自调兵冲锋。
曹阿瞒一眼看到领头的关羽,说道,东北军忠勇,这是去护卫主公,但愿公孙瓒能活着回来吧。公孙瓒到底算得上当世高手,有着武者的尊严,虽然心知不敌,可是依然不愿这样未交锋就退走,一出手就用上生平绝学,势要让吕布出点血,死也要让对方受点伤,最好能一起共赴黄泉。聚集子公孙瓒枪尖的真气如锥子般划破了周围的气场,蹿向吕布。
他轻轻的哼了一声,眼中是一贯的漠然,手中方天画戟前舞如转轮,公孙瓒的锥形真气仿佛撞上了一面厚厚的盾牌之上,发出尖锐的真气爆破的声音,公孙瓒身体一震,手中长枪脱手飞出,嘴角溢出血丝,胯下战马更是嘶叫一声颓然就翻倒,公孙瓒被甩落于地,连头盔都滚落出去。罢了,公孙瓒心叹一声,这时那被气劲震飞的长枪倒插而下,就插在公孙瓒身边不远的地方微微颤动。
他看着眼前刚刚落败的武将,心道,那么抱歉了,飞马奔出,方天画戟举起刺了过去。横兀里一根银枪探出挡住了他的戟,那边厢公孙瓒早被张飞、关羽马上架起就走,一千东北军精锐两侧疯狂杀奔吕布,如潮水一般要把他淹没,银枪的主人赵云发力震开方天画戟也是转头就纵马回奔,人已经救下,还是不跟吕布交手的好。
赵云快马追上关羽、张飞,慌忙问道,主公可还好。
孙瓒叹道,,死不了,那吕布真是厉害啊。
吕布军这边成廉怒吼一声就要杀奔前去,被张辽拦住。
陈宫笑道,各位,看着吧,吕将军之威名从今日起就会烙在天下群雄心中。被一千东北军精锐团团围住绞杀的吕布面上浮现出微微的冷笑,护身真气扩展开来连赤兔马一并护住,手中方天画戟仿佛绽放的烟花一般飞速闪动,每一击都有大蓬的血瘀和残肢飞出,根本没有多长的时间,当关羽、张飞、赵云三人夹着公孙瓒与联军回合之后再回转身看,即使是这些顶级高手也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撼,飞散的残肢断臂,飞溅的血雨,马匹和人的哀鸣,在众人愣神的几个瞬间,那边吕布已经停手了,一千东北军精锐已经全部变成了死人,没有一个是有着完整躯体的。
他就那么骑着赤兔在血水和尸体之间,白色的披风上溅有斑斑的血迹,表情有些许狰狞,仿佛地狱里出来的修罗。一个人,那么短的时间,一千精锐全灭。
袁绍颤抖着手指向吕布,说,可还有将军愿意出战,说完袁绍自己都感觉自己的愚蠢,看到了这么一幕修罗地狱,愿意出战的恐怕就是傻子了。
他轻轻的摸了摸赤兔的鬓毛,抬头喝道,下一个。
似乎为了应和他的话,他身后远处的吕布军黑甲精骑发出持续的欢呼声。联军这边的士气已然低落,太可怕了,一千人啊,那么短的时间就被一个人砍瓜切菜般杀掉了,那个人还算是人吗,鬼神啊,那个汜水关的鬼神,之后袁绍就一只用这个来代替吕布的名字,吕布之名甚至被出说来都是一种恐惧。
日后她也看到了他在战场上的疯狂演出,会是一种心痛吧,明明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可是在战阵之中仿佛化身修罗,那么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或许两个都是,又或者两个都不是。曹操决定展示一下自己,联军这样下去就要完蛋了,曹阿瞒纵马前奔数步,高声道,吕布,董卓残暴不仁,人神共愤,你跟着董卓是在助纣为虐,为了天下大义,不要再做错事了,回头吧。
后边的刘皇叔听着曹操说出这么扯淡的话,心里骂道,你娘,还天下大义,着十八路诸侯哪个不是为了利益而来,旗号打得响亮,其实底下是什么光景大家心知肚明,可是还偏偏要搞这些师出有名,哎,人啊。
他看着曹操,哦,阿瞒吗,今日的兵戎相见怕是大家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决裂,以后就是拼杀的对象了,还是那句话,一旦沾染上了权势、帝位,什么都变了。
他说道,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又有谁能知道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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