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自然一切水到渠成,总之,貂蝉被许给了吕布,当然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悲剧的开始。当然还有人被蒙在鼓里,年老的司徒大人不会知道他和她其实早已经相识相恋。
可是当时她的心情是复杂的,自己一个弱女人成了这个阴谋的牺牲品,她爱布,可是她也不可以违逆自己的养父,让他伤心。她的感觉很复杂,很矛盾,于是一些悲哀注定出现。
有的时候说再见是无法避免的,每天都有很多的人离开,其实这离开也许有种呛然的诀别,可是无法回头。
如果专注于一些事情那么其余就会转淡,所以他常常感叹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很多时候茫然四顾才觉得很像一场梦境醒来,人在许多时候都曾经这样,大概日常总是被一些东西所蒙蔽,看不到,听不到。
人果然是矛盾的动物,乐观与悲戚不过一念之隔,也许只是因为漫漫无期的酷暑,在头发遮住的眼中闪烁的是什么呢,悲哀还是凄凉,但与过往无关,只是在努力地想,什么样的他才是最最真实的他,彼岸花,天堂亦或地狱,其实很多事情不是想怎么样就可以的。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时间流逝,一个人的轨迹就是那样的离奇。行走,在路上,没有人在意,可又怎样,始终都是一个固有的存在,是的,他在,尽管有时候连她都感觉不真实,可是习惯了,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即使隐忍,即使叹息,还不是这个世界。不知道在渐行渐远的一些人和事还有什么会最终沉淀,无从得知,可是一切都不是很重要了,真的可以不再重要,开始伤感为什么事实最终都会是这个样子,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最后还是不可以,只是不想困顿太久,是这样的近于一种强迫。
这些大概就是偶然他在她身边保持沉默的原因吧。他在,可是他不能,或者说他不可以,有些时候面对女人的眼泪大概依然得保持沉默,他没有办法,哪怕这女人是自己最爱的蝉。
也许岁月就是这样,很多年以后人都会进入这样的轨迹,每天看着一再上演烂熟于心的情节,心里只能是无奈,嘴角或许有丝苦笑,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逝水年华。有的时候相知相爱,也会把彼此推向绝境。
知道他是那么的无奈,很多东西让人心力憔悴,是这样的对一些东西无法言语,那么究竟该是怎样的滑落,碎碎的东西翻涌,天外,无念无痕。
那么是该跟谁说呢,她吗,董胖子对他一向很好,一瞬间还是过多的让人漠然。很多时候突然感觉有很多的话想说,可真实想要说点什么时却一片空白,时间,大概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吧。
总有些困扰无法解脱。
事实是上年少时候的他是很骄傲的存在,有的时候武力可以解决一切,可是他还是努力想要读书学点什么。可惜世人只记得了他的武勇,年少时他明白的,终有一日他会成为战场上的神话,这是乱世的宿命,也是乱世的悲哀。事实上不在战场的时候他很儒雅,貂蝉仅仅是因为他是世上最强的男人吗,肤浅,貂蝉爱的是他这个人,那些所谓战场无敌的神话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一个弱质女流,在这个乱世能找到真正相爱的人,这些就是足够的幸福了。
闪回,篝火映照着他的脸膛,他回首举起一壶酒说,“来了啊。”
三兄弟走了上去,刘皇叔一坐下发现吕布带了不少酒来,再一看自己两手空空不禁感觉有些失礼。每人手里拿了壶酒,刘皇叔做出了决定,当然,这些决定会让某些人感觉痛苦。
“只喝酒怎么有兴致,”刘皇叔大笑,然后回头跟正和布对饮的张飞说,“三弟啊,去打两只野兔来下酒。”
“大哥,天这么黑了,兔子也回窝睡觉了,我哪儿打去。”老三感觉有些难做。
“三弟啊,”刘皇叔再次掐起小胡子,“难道你想让大哥我去,快快的,去吧。”
“要不让二哥跟我一起去吧,”张飞转向关羽,“二哥,一起。”
关羽笑呵呵地抓了抓胡子,“噢,老三,你去吧,你一个万人敌的大将抓只兔子还要帮手啊。”然后压低声音跟老三说,“三弟,你去,我看着大哥,别让他做蠢事。”
可怜的老三只好扔下酒瓶,去抓兔子。
“见笑,见笑,”看张飞走远,刘皇叔举起酒瓶邀吕布对饮。
果然,可怜的张飞转悠半天也没见到兔子的踪影,一怒之下搬起块巨石扔下来山,巨石滚动惊起了野鸡,张飞一看有门,找个几个石子当暗器使打了几只野鸡回来。可怜的三兄弟,即使进步点,暗器也不过从石灰升格为石子,不过还好,材料好找,最关键的便宜啊,用刘皇叔的话说,在这个招兵买马创业的关键时刻其他方面能省就省,这不兄弟三人穿的草鞋都是刘皇叔亲手编的,当日去见公孙瓒的时候也是简单的带着几双草鞋为见面礼,而且就连袁绍也和公孙瓒一个规格,一双都不多给。至于其他,悄悄的透听说刘皇叔琢磨着开始推广自己的草鞋,皇叔牌草鞋,一定卖的好。
“大哥,抓了几只野鸡,实在找不到兔子。“
关刘二兄弟和布都笑呵呵地看着狼狈而归的张飞。
当然有的人的笑容也没持续多久。
“二弟,去把这几次野鸡开膛毛也拔了,”刘皇叔继续派遣。
“为什么是我,”关羽停止了笑叫起撞天屈来。
刘皇叔再次发话了,“哥三就你是用刀的,你不拿刀宰鸡那谁来。难道让三弟支个长矛宰鸡,你用长矛宰个我看。”
关羽迷茫的看着搁在身后的青龙偃月刀,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提起青龙偃月刀找溪水去宰鸡去了。
他们三兄弟真有意思,他想。
突然,天上的星辰慢慢开始被乌云遮住,
“起风了啊,”刘皇叔喊。
开始的又何尝只是一阵风,那是整个乱世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