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佳蓉与重楼(1 / 2)
唐丫闷闷地在前边走着。只见七重楼远远地走了过来。道:“六公主,你该玩够了吧!王爷和王妃都被你急死了。”
这时,阚敢为和常有理也从后面跟了过来。阚敢为恭身道:“奴才见过七少爷。恭请七少爷金安。”
七重楼微一颔首道:“原来虎待卫也在,免礼。”
常有理懵头懵脑地想道:“我爹不是龙待卫吗,怎么又变成虎待卫了?也许我又记错了,唉!我怎么这么笨的呢。”
回到吐蕃王宫,唐丫见过父王和母后后,回到自己的居安宫。椅子还没等坐热,房门忽地被人打开了。一个待女跌跌撞撞地进了来。叩首道:“郡主救命啊!”
唐丫唬了一跳,见是比蓉,跷起二郎腿,汲着茶,慢条斯理地道:“我是怎么教你们来着,一定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处变不惊。这叫雅量,懂不懂。真是,教都教不会。有什么事说吧!反正我回来了,有什么天大的一中解决不了的。”
苏比蓉起身道:“是,公主,奴婢已经等了你很长时间了,可盼到你了。你快救救我姐姐吧!,她就要被子华家的人处死了。”
唐丫儿一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恚怒道:“什么?她敢,佳蓉是我父王作主,凭大媒嫁过去的。可不是让他欺负的。这到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点,我也好想办法救她。”
苏比蓉急道:“没有时间了,午时就要殉葬了。”拽过唐丫就往外奔。
原来,苏佳蓉的夫君,华封人是个宦家子弟,只知沾花惹草,因和人在争风吃醋,被人误打死了。华老太太一定要佳蓉陪葬。
俄尔,二人奔到一块幕天席地。华家的人围了一层又一层。苏比蓉远远的喊道:“公主驾到,闲杂人闪开。”霎时间,忽啦跪了一圈人。夹杂着孩童哭闹声。
唐丫沉着脸,踱到场中,只见正中一张祭桌。桌绑阒苏佳蓉,下边堆满了柴薪。
唐丫儿见此不禁怒往上冲,对跪在地上的华母道:“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年近八旬的华老太太颤微微道:“这是祖宗家法,老身的孙子走了,按例,孙媳妇也该陪着他一起走。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省得寂寞。”
“放屁!”苏比蓉娇叱道:“那你夫君死时,你怎么没有陪着去。你那宝贝孙久涉花丛,知几可那都是,就是上天入地也不会怕寂寞,只怕姐姐去,反而碍眼呢?”
华母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待婢也敢来跟她顶撞,没好气道:“那是因为老身没有姑嫂兄弟,又要照顾儿子,不得不苟且偷生。现在善人有我们代为照顾他,你姐姐当然可以走了。”此际,忽听一个小孩哭道:“不,我要娘亲,我要娘亲。”苏比蓉走过去抱起华善人,柔声道:“好孩子,你娘不会有事的。”这时一匹快马飞奔而来,近前看时,正是七重楼。
“佳蓉!”七重楼叫叫着扑进场里,见唐丫也在,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知道不会有什么事了。关切地看着苏佳蓉。只见苏佳蓉泪流满面,披头散发,苍颜如纸,不禁心痛万分。
唐丫冷冷道:“华封人不是说过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吗?他自做他的风liu鬼去,又关咱们佳蓉什么事啊!难道让佳蓉去碍他的眼吗?表哥,你去把人给我放下来。”
“慢”华母起身道:“公主,这是我们的家事,只怕你这公主也管不着吧!”
“大胆!”唐丫怒目圆睁道:“你敢抗我懿旨,要不是父王看你先夫战功卓著,非要赐婚于你儿子,我怎么会舍得把她送来让父糟踏。七表哥,放人,谁敢抗旨,立斩不敕。”
“是!”七重楼应声跳上祭桌,把苏佳蓉的绳索解开,抱下一来,四目相对无言。
“这还有王法,公平,天理吗?”华母叫道。
唐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本来就没有公平,天理。女子要为男子守节,可男子?却又拼命破坏女人的名节。”缓了一下,道:“从今以后,佳蓉与你们华家再无爪葛,你还是写一纸休书与她吧!表哥,咱们走。”七重楼抱着佳人,苏比蓉抱着华善人就要走。
“且慢!”华母又道:“公主,你疼佳蓉,要带她走,老身位小言卑,也只好算了,善人是我家的人了,要带走他,却是不能,请公主留下她。”
唐丫冷冷道:“华老夫人,你就少做点孽事吧!认子不认母,拆散人家母子,是会遭天打雷劈的。善人跟着我们,比跟着你强。七表哥,咱们走。”
华母气得面筋抽搐起来,忽然悲天抢地地哭道:“封儿,奶奶对不起你,连你一条根都保不住啊!”哭罢,一头撞向祭桌,顿时喋血当场。众人都被老太太的倔强惊呆了。其余家人一拥而上,扑在老太太尸身上痛哭。
唐丫呆了一下,气极反笑,道:“自作自受,走!”携着四人,杨长而去。
苏佳蓉连惊带吓,一直昏昏沉沉的,唐丫儿把她安排在自己的居安宫中住下。七重一楼一直衣不解带地服待着她。
这天,七重楼刚从佳蓉房里出来,唐丫走了过来,他躬身一礼道:“见过公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