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永结无情游 少年江湖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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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嫣红首先起誓道:“明月在上,皇天后土为证,我慕容嫣红今天与林诧紫,阿杨结为姐妹,同生共死,如若背誓,愿遭天打雷霹。”杨杨和林诧紫觉得很好玩,也学着慕容嫣红的样子发起誓来。

自此以后,三人更回亲密无间,一个月后,慕容嫣红到逍遥宫拜师学艺,三人惜惜相别,诉不尽的离衷愁肠。

三个月后,杨杨也留了一封信了出走了,信中大意是说希望能遇到高人异士,以报杀亲之仇。否则,情愿了此残生。

一日,杨杨过江宁清凉山,又渴又饿,找了条泉水,喝过后,又摘了几个野果子吃了充饥。困怕毒虫恶障,挑了棵榆树爬上去睡了起来。

半梦半醒之际,忽觉左耳一阵吃痛,“哎约”一声,跳将起来,一下子跌在草地上。杨杨痛楚已极,再要爬起来,那还来得半分力气。

一条人影倏地一声,从刚才那棵树上一跃而下。轻飘飘的,浑不着力似的。杨杨仰脸望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缁衣素裹的中年女子,柳眉倒竖,叱道:“那来的野丫头,敢到聚恶谷撒野。当我屠龙仙子屠娇娇是心慈手软之辈吗?”

杨杨见缁衣女面容丑陋如夜叉,却名娇娇,不伦不类,“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童音清越,动听已极。屠娇娇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仿佛受了极大羞辱似的,凶霸霸地道:“好哇!几年不江湖,连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敢笑我。一手拎小鸡似的将杨杨拎起,”啪啪!“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几个耳掴子,直打得杨杨晕头转向。面上又肿了一寸来厚。屠娇娇冷冷道:“还不快讨饶。”

杨杨紧咬牙关,嗔目以视,一脸倔傲不屈之色。道:“你要杀便杀,要想阿杨讨饶,你休想。”

屠龙仙子不料杨杨如此倔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原来你叫阿杨,你想死,我便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亦不能。”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匣子,打开匣子,但见一无色透明银珠蛰伏于匣中。屠娇娇捏开杨杨的嘴,将那蛛儿倒入她的口中。杨杨惊骇欲绝,干呕不止。想要吐出来却又不能。不由得怒叱道:“臭婆娘,我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加害于我。”

屠娇娇听后大笑,山谷余音袅袅,震得满山落叶纷红纷,道:“臭丫头,谁让你犯了我的忌讳,你已中了我的冰丝蚕,只有乖乖地听我的话,方可确保平安无事,老实告诉你,这蚕已与你的性命结为一体了,蚕在人在,蚕亡人亡。除非有一个用蚕比你高的人,才能解去你的蚕毒。普天之下,只有我的玉晶蚕,才可制你的冰丝蚕。也只有玉晶蚕才能解去你的冰丝蚕毒。”

杨杨忖道:“我早晚是死,管你什么冰丝蚕,玉晶蚕。”也不理屠龙仙子,便向谷外走去。屠龙仙子冷叱道:“回来。”暗自催动体内玉晶蚕,杨杨顿觉有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阻在前面。无法前行。左右亦如铜墙铁壁,只有向着屠龙仙子的一面,没有阻力。真个比鬼打墙还怪涎三分。小脸一阵茫然不解之色。屠龙仙子一把抓起杨杨,道:“丫头,你逃不出本仙子的手掌心的。”说完,便大步向谷底走去。

杨杨但觉耳旁呼呼生风,林草灌木,山花,倒窜如流,几个起落间,已至谷底了。

万恶谷底一排精致瓦房,一条泉水从瓦房流过。屋前花圃,屋后菜园,倒也似个人间仙境一般,屠龙仙子把杨杨往地下一摔,杨声道:“小迷糊,快出来,看看屠姑姑给你带了什么玩物。”早有一人闻声走了出来。此人头戴文士巾,灰衣土布,龙骨准额。颔下几缕清须,屠龙仙子躬身道:“米大哥,我那侄儿呢?我见他一人在谷中太寂寞,便抓了个小娃娃来陪他逗逗乐。”

来人是万恶谷中四恶之首,号称米粒之珠大放光的米粒。米粒道:“原来是四妹,米粒他跟柳二弟去采药去了。”

屠龙仙子笑道:“包赌不输包三哥一定又去找人摸梭哈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进了精舍,任由杨杨在外面挨冻。

树影东斜,又是一日即将过去,谷底又响起步履声,不入,只见一荷杖老者携同一垂鬓幼儿踌进院子。那老者正是辣手无情柳无春。并不是说他的医术不行,而是指凡经他下毒之人,必死无疑,绝无活理。除非他本人施术,又另当例外。那精灵古怪的垂鬓儿,就是米粒之子——小迷糊。

小迷糊眼尖,一眼见着杨杨,高兴极了,嚷道:“二叔,你看,这有个小孩,终于有人陪我玩喽!”屠龙仙子在里面道:“麻烦柳二哥把那女娃带进来,让侄儿看看,可还合意。”

小迷糊早拖了杨杨进屋,只见屠仙子,米粒正品着香茗,闲话家常。小迷糊仔细打量杨杨,杨杨的母亲吉丽雅是江湖中公认的第一美女,生父擎天教主威云龙更是风liu倜傥。杨杨的相貌自也生得极为俊俏。虽屡经跋山涉水,满面风霜,仍稚气未脱,掩饰不住本来颜色。

小迷糊拍手笑道:“太好了,多谢谢姑姑。”屠龙仙子微微一笑。

小迷糊又拽拽杨杨的头发道:“喂!小妹妹,你叫什么?”

杨杨轻蔑地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小迷自感没趣。

那边早恼了屠龙仙子“迷糊,还不掴她两个耳掴子。别忘了,你可是咱们万恶谷的少主人,别弱了咱们的名头。”

米粒道:“他们小孩子的事,咱们别去管他。”

小迷糊闻言,抬起手,又见杨杨满面忿懑之色,又不由得垂了下去/

屠龙仙子骂了句:“不中用的家伙。”

就在这时,辣手无情柳药师放好药材进屋来。闻言道:“糊儿,又惹四姑生气了。”说着,看了杨杨一眼,“咦!”了一声,趋步前,揪起杨杨的小手,用手搭了搭脉。

小迷糊道:“二叔,他怎么了?”

柳无春冲着杨杨道:“你可知你身中奇毒。”

杨杨挣了两下,叫道:“死王八,臭王八,谁让你管,死就死了,有什么稀奇。”

屠龙仙子笑道:“我给这丫头下了冰丝蚕,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终生受我摆布。”说着,得意地笑起来。

柳无春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真是驴头不对马嘴。不通不通,此不通非彼不通。我所说的奇毒,并非指四妹的蚕毒,而是来自域外的一种掌毒,玄阴寒冰掌。”

众人早已见惯了他故作姿态的模样,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杨杨却是头一次见到这等有趣人物,也忘了身在敌营。又是“扑哧”一声,浅笑起来。

小迷糊自见到杨杨时,就见她不是横眉怒向,就是愁眉深锁。如今见她浅笑盈盈,灿若桃李。整个气氛为之一变,高兴道:“好了,好了,她笑了。”

杨杨闻言顿时止笑。柳无春依然摆头晃脑道:“可惜,可惜,这等奇毒,吾也无可奈何,这是劫数,忍着狂风袭嫩蕊,可惜了一块良玉美质。”

小迷糊听得不对劲,搂着柳无春道:“好二叔,你一定要救她,否则就没有陪着我,我就天天缠着你,叫你一刻不得安宁。”

柳无春手一摊,叹道:“我柳无春这回可真是回天无力了。”小迷糊突地用手抓住柳无春的胡子,使劲一拽,拽掉几根胡须,柳无春颏下一痛,忙道:“好糊儿,别拽,小乖乖尽管放心,这丫头还有二十年好活,就是给你生儿育女也来得及了,到时再给你找个伴,好不好。咳!痛死二叔了。”

小迷糊又拽了一下胡须,大声道:“不,我就要她陪我一辈子。”

米粒见儿子闹得不像话了,脸色一沉,道:“糊儿,不可无礼。”

小迷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爹发威,浑身机灵灵打了个冷颤,从柳无春身上滑下来,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早有一只破鞋飞了出来,不偏不斜,正打在小迷糊的背上。小迷糊“啊唷!”一声,跑得更快了。

正在这时,一个胖子打门外走了进来。这时,另一只鞋迎面飞来。胖子一个半空鹞子翻身,接住鞋子,笑嘻嘻道:“老大,又教训儿子了。人家是三娘教子,你这是唱得那一出?”

柳无春又晃晃头,道:“非也非也,唱戏得有花脸,老旦,小生,武生,……这屋中总共才五人,如何唱得。”

包赌博不输包不赔情知这位兄弟纠缠不清,也不理他,看了看杨杨道:“那来的小娃娃,生得倒是蛮好的,可惜太小,否则给我做老婆,岂不皆大欢喜。”

柳无春又酸味十足道:“不通,不通,真不通。此女一脚踏进鬼门关,一脚留在阳界。半人半鬼。你要是愿意娶个阴阳人,就等十年好了。”

包不赔哧了一跳,重新打量杨杨一番道:“二哥是说,这女娃娃中了毒,难道连二哥也解不了吗?”

柳无春叹口气道:“我又没有通天的本事。域外之毒,我又奈之何。”

屠龙仙子不耐道:“一个小丫头,管她死活的,二哥今日又赢了多少?”

包不赔霎时喜笑颜开道:“今个手气真好。连做了十二把庄,赢了千来两银子,不敢再多赢了。怕被赌场那些下三滥纠缠上。我虽不怕,以后还如何进得场子。岂不自断了财路。赔钱的买卖,你三哥何曾干过。哎!不说了,有没有什么吃的,我的五脏庙可该烧香了。”

屠龙仙子眼珠滴溜溜一转,一把拎起杨杨道:“去,劈柴去。跟我学着烹饪。以后这活归你了,老娘也享享清福。”

小杨杨自此就在万恶谷盘恒下来。白天劈柴做饭,晚上就溜到柳无春的书房偷看各种毒经。在她小小的内心深处,早已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即使无法用功夫替母亲报仇,也要用毒毒死仇人。几个月下来,小杨杨的毒经已背得流爪烂熟,烹饪功夫也大有长进。身上也挨了不少鞭子。�

�又小手,却被过早地磨出了茧子。小杨杨跟万恶谷四恶也能溶恰相处。小杨杨常常叹息无法学得米粒那一身超凡入圣的功夫,每当这时,小迷糊总是信誓旦旦地保证,长大以后,一定要替杨杨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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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包不赔正书房中看些杂记,杨杨叩了叩门。包不赔道:“进来。”

杨杨推门进来,怯怯生生道:“包叔叔,我听说你赌术很精,你可敢跟我赌吗?”

包不赔哈哈一笑,道:“不行,跟女人赌是要倒大霉的。‘

杨杨道:“可是,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呀!难道你还怕赌不过一个小孩子。?”

包不赔哂然一笑,道:“小丫头,别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中你的激将法的。”

杨杨蹙蹙眉头,大声道:“我以一万两银子赌你一定会跟我赌。”

包不赔怦然心动,豪性大发道:“好,赌就赌,可是,我看不出你的银子在哪儿啊!”

杨杨狡黠一笑,伸手道:“拿来吧!”

包不赔恍然大悟,答应赌就是输,不赌自然也就没有输赢。暗自心道:“好个伶俐的丫头,先立于不败之地,再行反攻,不论自己应与不应,她都不会受损。想不到自己终日捉雁,今日却被雁叼瞎了眼。”哼了一声,道:“你忘了我叫包不赔吗?我没有一万两银子,你要怎么样?”

杨杨道:“这好办啊!其实,我也不想要你的银子,只要你偷偷把我放走,就行了。”

包不赔看了看杨杨道:“好哇!小兔嵬子,说了半天,还是想要逃走啊!”

杨杨噘着小嘴,道:“那你就还钱啊!当然,你要是说话像狗屁一样不算数,我也只好认了。”

包不赔沉思半响,道:“好,丫头,算你历害。好歹我也算是一代武林宗师,言出必行。今晚你要是有胆子,就到谷口等我。”

杨杨喜道:“好,就这么说定了。谁要是食言,谁就是乌龟王八蛋。”用手做了个龟行状。

包不赔吹胡子瞪眼道:“死丫头,少放屁,老子决不会食言而肥就是。”拍拍肚皮,道:“老子是吃胖了。”

杨杨“扑哧”一乐,退出房门。

是夜,月影淡淡。星汉灿烂。黑漆漆略见五指。包不赔在谷口等了半个时辰,果见一个纤弱瘦小的人影跑来。及近,正是杨杨。

包不赔待杨杨行近。一手夹起杨杨向谷外急驰而去。

月过中天,一口气已奔出十几里外的山野。包不赔将杨杨放到地上,吁了口气,道:“丫头,我已照斧话作了,咱们各不相欠。以后斧成就如何,全看斧造化了。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杨长而去。

是时,丑寅交接,月光隐晦,最黑暗时,杨杨一人踽踽独行。到底女孩子家,眼见阴风惨然,心下骇然。突然间,也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头撞一物。左避右闪,还是时常碰物。眼前幻象万千。时而与母亲相依相偎,时而与阿斗哥哥娓娓相谈,嬉戏玩耍。时而骑在爹爹的脖子上……神志昏沉间,又觉脚下一空。似跌入万丈深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杨神志略清间,听得一阵嘈杂声。

只听一人道:“我说这人死了,就是死了。我们琴字见解,自然不差。”

又听一人道:“错了错了,我说此人未死。她还能呼气,怎能算死。我们琵字是老大,自然见解略高一筹。”

又闻一音道:“那她未何不说话。我说这小娃娃半死不活。我们瑟排行最下,却是后来居上,当然是我们的见解对的。”

琴字的人道:“我说这小丫头死了,就是死了。她要不听我的,我打死她。”

杨杨唬了一跳,不敢妄动一下。又听一声道:“错了错了,大琴弟错了。有理不在声高,要依吾二琶大王看,这女娃娃说死就死,说生就生。全看主人的意思。咱们琵琶琴瑟八大王,还是我二琶大王最聪明。”

其余众大王不服,嘈杂不休。杨杨剩机微眯双眼,见已身置一榻上。榻边八人,两相像。显见得是四对双胞胎。(吾家一邻人,生四胎,均是双胞胎,有趣得紧),每一对取琵琶琴瑟中一字为王,倒也大有意思。

杨杨再也忍不住,睁开眼。八人见她睁眼,吓得倒退一步。二瑟大声道:“你是人是鬼?”

杨杨眼珠溜溜一转,道:“我是魑魃魍魉四小鬼之一,阎王爷请客祝寿,请你们作陪。”

二琴大王磕头作揖,道:“小鬼饶命,就说我们八大王不知所踪。”

杨杨听他语气冲沛,内力之高,当世罕有敌手,为人处事,却如白痴,不及幼子,好奇心顿生,正想开口套他们的话,就听门外有人道:“无情居主到。”

八人慌忙躬身到地道:“恭迎主上,”

无情居主踌步进来,却是一羽扇纶巾,温文儒雅之士。

无情居主扫了一眼杨杨道:“这女孩,就是误闯九宫两仪阵的人吗?”

八人一脸恭敬之色,齐声应是。与先前纷争喧器大不相同。杨杨年纪虽小,见此人御人之术如此高明,心中暗自折服。要知制服白痴虽然容易,然则要如役武功高强的武痴却大不易。

无情居主道:“琵琶琴瑟八大王,你们退下,我有话同这女娃说。“

待八大退出,无情居主踱到榻边。打量了一番,微笑道:“丫头,你可是鸳鸯谷中人。杨云,吉丽雅是你爹娘,对不。‘

杨杨奇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无情居主沉声道:“这你不用问了。我和你爹娘是至交好友,你太小,可能没听说过。没想到贤伉俪竟遭此变故。你可愿给你爹娘报仇。”

杨杨咬牙切齿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岂有不报之理。”

这一句话,无异等于自认身份。无情居主呵呵一笑,道:“好,杨云有你这样的女儿,也该瞑目了。叔叔一定帮你完成大志,屠血武林。。”其实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威云龙,我要让你们骨肉相残。我要让你亲手杀死自己的娇儿,终生活在地狱的痛苦中。”

小杨杨全然不知情,天真道:“我真的可以吗?您不知道,我中了玄阴寒冰掌,终身不能练武。”

无情居主“哦!”了一声,将杨杨端正坐姿,运用化骨神功连点杨杨神厥,天庭,幽门,百会,涌泉等几处大穴。杨杨觉得体内有几股真气在乱窜,痛不可挡,兀自咬牙挺着。额上已见细密的汗珠。不久变成豆粒大玉珠顺颊淋湿罗衫。

无情居主一个倒翻,平移三尺,飘然落地。见杨杨小小年纪,能忍如此巨痛,对她的倔劲,也暗自心折,当下便道:“我已查看了你的伤势,确实不能练习内功。”见杨杨一脸失望,沮丧之色,又道:“你也不用恢心,报仇也不是一点希望没有,无情居有一套轻功:“凌云仙步”冠绝天下,较之崆峒的流云逐月,犹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可习之。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你体内的冰丝蚕,运用得当,也是一种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再佐以奇门术数。药物之助,驯兽之能,何愁不能尽报血海深仇。“

杨杨喜道:“太好了,不知居主何时授之。”

无情居主脸色一沉,道:“要学我之能,先做我门人,你天姿聪颖,可愿做我无情居少主人。”

杨杨忙道:“居主大能之人,我能师之,是阿杨的荣幸。”

无情居主哼了一声道:“你先别答应得太快。无情居,不列于门派之中。也没什么门规。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入我门中人,对万物皆不可有情。如果对任何事物有情,都要杀无赦,也包括男女之情,丫头,听明白了吗?”

杨杨不知为何机灵灵的打了个冷颤。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小迷糊。遂即暗骂自己:“阿杨阿杨,父母之仇,能否得报,全在此一举,你还在犹豫什么?你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娘。”当下毅然道:“只要父母之仇得报,心愿已了,我视男儿如粪土。必以光大无情居为已任。”

无情居主捋须长笑道:“好,好,乖徒儿,为师收下你这个徒弟了。”心道:“此女谈吐不俗,言行举止,岂像八岁童子。实为一朵奇皑,父女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武林自擎天魔教一出,弹压武林。江湖许多年未曾热闹了。哼!威云龙,夺妻之恨,我要用你一家的命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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