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两个女人的唇枪舌战(1 / 2)
诀别诗的书写,通常都是血泪交织。</p>
你忘得了他么?</p>
白非墨这三字,无形中成为她不可磨灭的烙印。</p>
“你只是个外人。”厉沅沅冷冰冰地无视司马嫒的安慰,愈发地拒人千里之外。</p>
“狗咬吕洞宾。”</p>
要知道,司马嫒能对嫉妒的人安慰,那可是灯笼打破了也找不到的次数。</p>
可厉沅沅的不识好歹,却是彻底激怒了司马嫒。</p>
本来她就不待见这个女人,一个被冰山捧在手心的,明明曾被玷污的,凭什么能比她还要受宠千万。</p>
厉沅沅却发出几声冷笑,被玷污的身子……还不都是太子放出来的***,他一次都没有碰自己,原主也都是自欺欺人。</p>
而唯一一次的破例,也是借着微醺,心情复杂了点,才意外交付给了白非墨。</p>
“厉沅沅你都不回嘴吗?”司马嫒感到甚是无趣,本想着同是天涯沦落人,谁料对方根本不放在眼中。</p>
“回什么……时光是琥珀,泪一滴滴被反锁,”厉沅沅不知不觉竟哼唱起来梁静茹的情歌,倒是和她的心境颇为般配。</p>
“什么?”司马嫒愈发觉得厉沅沅脑子有问题,不仅问话答非所问,而且自言自语都是听不懂的。</p>
司马嫒不禁想起,那些在子虚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什么厉沅沅被鬼魂附体,什么厉沅沅诈尸重生。</p>
究其种种,唯一的最好的解释就是—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厉沅沅了,而是一个崭新的人。</p>
“厉沅沅……你,是不是?”</p>
可她也不敢问,毕竟人要真被鬼魂附身,那遭殃的不是只有她自个儿。</p>
这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情。</p>
“是,我死过一次,现在是另一个人了。”厉沅沅主动说了,反正觉得十年匆匆,索性都说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p>
况且,厉沅沅不觉得白非墨可以赢过黄之娇。却是也是她忘了,那次离他救下自己不到两日,白非墨的灵力还未恢复,加上被偷袭,肯定是败方。</p>
死了一次……</p>
司马嫒倒吸一口凉气,果真如她所设想的那样,此厉沅沅非彼厉沅沅。</p>
差不多呆滞了有半个时辰,司马嫒才继续问道,“他,知道?”</p>
厉沅沅不假思索答道,“嗯,当然。”</p>
这样的答案对司马嫒来说,比晴天霹雳还要震撼心灵。</p>
白非墨居然都知道,也就是说在一切露骨的事实面前,他还是义无反顾选择了厉沅沅。</p>
司马嫒开始有点相信爱情了。</p>
连那个千夫所指的女人都能得到一个人的珍视,还是个罕见的优质伴侣,她自觉也能得到相似的爱情。</p>
“白非墨……他是傻缺么?”</p>
“嗯,确实。”厉沅沅也感到不信,白非墨什么都知道,可什么也都愿意去牺牲。</p>
传说中最伟大的爱情吗?</p>
地老天荒,海枯石烂。</p>
她这个时候居然有些可惜,和他说的那些狠话,这么快就后悔了。</p>
“……唉……”</p>
司马嫒靠着笼子叹了口长气,居然……又感动又想哭,好心好意帮这两人解开误会重归于好,不但被塞了满嘴的狗粮,而且还被充斥着酸涩。</p>
妥妥的大当!</p>
“别唉声叹气了……你哥不错,他挺有福气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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