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新书的未更新章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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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门口和外面墙壁的痕迹,也证明了这一切。

“只不过,刀会在哪里呢?”

四周草草的瞅了一眼,江池却并未直接发现任何刀具。

“……也许,就藏在房间的某处吧。”

江池思衬了一会,便重新走向离着门不多远的帐篷。

“你想要寻找的目标会不会在这里,朋友?”

朝着房间某处继续低语了一会之后,江池便按住了帐篷的顶端,用手拉了一下。

不怎么重。

里面应该有东西,但是……看起来不像是有遗骸的样子。

毕竟江池也不明白那玩意有多重,心中只是疑虑了一下,便提起半支起来的帐篷,将拉锁处对准自己。

屏住了一口气之后,他便将手对准了拉锁,用力向下拉去。

“撕啦!”

一声帆布被摩擦的短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随后整个帐篷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散架倒在了地上。

江池也不管这些,他只是一只手持着灯光,伸出的右手扯开遮挡的脏布。

“这……”

看到了帐篷内的东西之后,江池的瞳孔猛的缩了一下。

内部,全是干涸而发黑的血痕。

一股被遮掩住的陈旧怪味从破烂的内部传来。

只是,味道没有这么浓烈。

很快,江池便强忍着心理和生理上的恶心,用手拨开内部零碎的东西。

首先便是一根长长的方木棍,棱角分明。

江池手快的将其拎了出来,却发现上面沾染的漆黑痕迹并没有这么多。

打量了一会,他便恍然了。

这……貌似是一根桌子腿。

而且,根据断开的地方判断,它应该是被砍断的。

“……为什么桌子腿就一根,而且放在这里。”

桌子哪里去了?

带着慢慢的疑虑,江池继续伸手。

粘在底部的,貌似还有一只小提包。

江池用桌子腿用力的“铲”开了粘在底部的帆布,随后便扒出了略反光的小包。

和桌子腿相比,这玩意沾染的干涸血痕就多了许多。

它的本体就是一个女性的收纳包,看起来里面装的似乎是一些化妆品。

忍着上面的淡淡味道,江池将化妆收纳包提了出来,却发现上面的拉锁头已经断了,滑动的位置则是被干涸的血所卡住了。

“……而且,这包似乎被刀砍过。”

既然被卡住了,那么江池就没办法了……才怪。

对着空气摆了摆手之后,他便用身上带着的半截竹签用力的划开了干涸的拉锁处,随后用其扣着生了血锈的锁扣,猛的向下拉去。

“……没意见吗?”

打开了化妆包之后,江池便朝着四周瞅了一会,发现并无任何异样之后,他便细细的拨弄着内部。

不出他所料,里面有着很多瓶瓶罐罐,不过有一些已经彻底碎掉了。

他不太懂这些东西,所以便一股脑将其倾倒了下去。

静谧的房间顿时被淅淅索索的乱音所充杂。

江池打着灯光,慢慢的拎着一个个小瓶,进行着判断和分类。

虽然他不怎么懂这些,但是基本的汉字还是能够看懂的。

没过多久,他就已经把零碎的化妆品分完了类。

“……虽然之前就有猜测,不过还真的有趣啊。”

盯着地面上复数牌子的唇膏和卸妆水之类的物件,江池隐隐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个包里最多有三种不同类型的化妆品……按理来讲保底这个房间住过三个女人。”

失踪的第四人……

他可没忘记一开始自己触发的主要任务是啥。

目前自己已经找到了其中一个支线。

捏着下巴思考的江迟拨开地上的旧包,用手心贴紧着包内,摩挲着。

“有一个内测的小口袋?”

江迟心中一喜,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捏着内层那未被破坏的拉锁,用力拉开。

几张卡片从中掉了出来。

看到这,江迟赶忙将其一一捡了起来,打在灯光之下。

“简爱理发店护理卡,持卡者姓名……辛雪。”

“辛雪……是谁?”

在江迟呢喃这个名字之后,屋子内突然震动了起来。

然而房间虽然在震荡,可是他却并未受到伤害……

因为,他的身后突然伸出了那只干枯的手,从江迟手中接过了那张卡片。

江迟:Σ(????)?

他猛的一回头,却发现身后却并无其他。

“……并无恶意,可是这个名字让这个房间内迷茫的灵魂想起了什么。”

抿了抿嘴角之后,江迟继续看着剩下的两张卡片。

“两张车票,车次都是M041,终点是江涛市。”

“……不就是我所处的城市吗?”

江池心中一惊,随后低低的看向车票的主人。

“辛雪……李琳娜……”

都是谁啊?

讲真的,现在的江迟真的是一头雾水。

这个化妆包肯定被外人动过手脚,甚至直接用来盛放散乱的杂物。

但是那家伙并不是这包的主人,否则不会忘记清除这些东西。

“包的主人应该是辛雪,可是这李琳娜究竟是谁?”

房间内徘徊的灵魂只对“辛雪”产生了反应,但是在江迟呢喃“李琳娜”之名的时候,她并未有任何反应。

“……目前我有印象的家伙只有三个,一个是挡在路口的女诡异,一个是房间内的迷茫灵魂,最后一个则是令女诡异感到恐惧的夜啸源头。”

还缺少一个。

失踪的第四人……

又看了帐篷一圈,确定里面再无任何东西之后,江迟捏着车票拎着木桌腿站了起来。

本来他也想拎着化妆包的,但是想一想似乎那玩意的带系纸巾被砍断了,自己实在空不出手拿它……

再加上这玩意看起来实在没用……

好吧,实在是因为它看起来太膈应自己了。

江迟诚实的面对了自己的喜好,慢慢的走向了窗户处。

“……房间内,其实也没多少东西。”

带着满腹的牢骚,江迟在窗户前定在了身子。

“什么意思?”

挂在窗户之上的,并不是什么窗帘。

那,是一条毯子。

一条载满着血迹手印的,彻底被染成黑红之色的毯子!

“什么东西,这都是什么玩意?”

这出血量……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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