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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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沉沉,秋的夜晚静静的笼罩着,房间里孙季初躺在那张大床上带着玩味的笑看着远处戒备的女孩,眼神里满是促狭,他貌似提醒的说道:“天色不晚了,这么是不是早点休息。”

“休息你个大头鬼!”原本就满是羞愤的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大声骂道,这个混蛋自己搞出来的事,他还好意思说,想起回到北京之后,面对家人的目光,她就更有一种冲上去暴打一顿的冲动,强忍住这股诱人想法的她,唯有在心里不住的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

孙季初脸不粗耳不红,完全一副我没听见的表情,起身下床,随手拿起那睡袍摆着步子进了卫生间一个人洗澡去了,鸳鸯浴是敢想不敢提,他真怕一提出来女孩就立马赶他出门,咱们做人得知足不是,拧开那水洒,一边擦着肥皂一边不由的哼起了歌,想起外边坐立不安的倩影佳人,他的心情就更加的舒爽,混着那歌声他嘿嘿一笑,这趟南京那些事不管结果怎么样,今晚肯定是赚到了,这可真是不虚此行啊!

快速的擦洗了一番,穿上那宽松的睡袍,他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猴急的窜了出去,卧室里女孩依旧是那副坐立不安的姿态,看见孙季初出来,更是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孙季初假装没有看见,径直的往那两米大床一倒,孙季初知道她还是有些脸薄,这时候的风气可不比那后世,男女之防还是极其讲究的,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倒也不虞女孩的反对,便宜肯定的占定了,就是大小之间的问题,逼的过紧的话反倒不美,他不急,长夜是漫漫的。

孙季初就这么一直躺在那被面上,一动不动也不见什么动作,女孩也是静静的坐着,只是时不时的抬头看上几眼,静的房间里,两个各怀心思的男女就这么呆着,碰撞着视线跳动着心动酝酿着尴尬,过了良久,孙季初突然的动了,他翻过身子,带着一丝可怜巴巴的神色向着那女孩说道:“我真的很困了,咱们就早点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嘛!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不知是被孙季初那还算规矩的举动麻痹了,还是对孙季初那可怜语气的“怜悯”,女孩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终于拿起一旁那早已准备好的毛巾睡衣进了卫生间,但关门的时候还是重重的甩了一下,发出一声砰的声音,孙季初不以为意,他极为得意的笑了,带着一丝猥琐的笑了,像极了一只偷到鸡的黄鼠狼。

他飞身下床,轻快的将那几盏极为碍眼的灯通通闭上了,只留床头下一盏晕黄的壁灯,细洒着暧昧的色彩,又细心的查看了那门锁窗户,该关的通通关上,该遮一点也不能漏,那窗帘更是紧了又紧,唯恐遮的不够密实,如此检查几番,才翻身上床,过了不久就传出那阵阵的轻鼾,似乎已经入眠了。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轻轻的打开了,接着许久就没声响了,可能是房间里突兀的漆黑吓到了女孩,孙季初闭着眼睛张大了耳朵凝神静听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复又听到几声轻的不能再轻的脚步声,他赶忙加重了那鼾的呼声,随着那加重的鼾声脚步声也忽的一滞,惹得孙季初的心里一个“咯噔”,难道被发现了,幸好那脚步声接着就又响起了,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一步一步轻轻的踩着而又重重的踏在孙季初的心头,脚步声一声一声的最终停留在那沙发的一角,接着便再没有响起了,一声沙发被轻轻压迫的声响传出之后,房间里似也彻底的安静下来了,再没有那多余的声响,唯有孙季初那似有似无的鼾声在回荡着。

孙季初的心头不由的一阵苦笑,他故意的发出一个大大的鼾声,随即借着那加重的鼾声翻了个身,手微动着轻触开那遮挡视线的被子的一角,偷偷的睁开眼帘的一缝,让那壁灯的黄光漏过一些,只见那沙发上倩影幽幽不是那诗经还能是谁,孙季初心底一声无奈,这可如何是好,时间在静静的流淌,鼾声依旧轻轻地回荡着。

孙季初有些不安分的踢着脚,似乎睡觉习惯不是很好,一会儿一下再过一会儿又是一下,动作不轻不重好似无意识一般踢着被子,隔着长长的时间,渐渐地那盖着的被子一点一点的滑落着。

坐在沙发上的女孩没有动静,孙季初那满怀期盼的心微微的有些凉,他加重力气好似不满地在那床上重重的蹬了一下,声音很大,他在静等着,过了许久许久一阵轻的脚步声重又传递开来,孙季初心中一喜,赶忙做足了表演,那微微张的眼帘紧紧的闭上了,那微摆的手虚晃着挡住了脸,那…………

脚步声在床前不远处停了下来,然后,然后有许久的不见动静,孙季初不由的有些像哭的感觉,他很想睁开眼睛大喊一声“我冷,媳妇你帮我盖一下被子吧”,但是他不能,他只能紧紧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的,数着那“喜羊羊”焦急的等着。

渐渐的女孩动了,脚步声近了,孙季初也时刻的准备着,准备着随时饿虎扑狼一般扑上去将那可爱的“小白兔”吞下去,然现实是那么的残酷,理想总是那么的遥远,女孩虽然动了但动作格外的小心警惕性也是大大的,她一点一点的挪着步子,小心的夹起那落在地上的被子的一角,遥遥的把手伸的长长的轻轻的牵着,她小心的同那床保持着距离,慢慢的慢慢的找准方向,然后玉臂一曲纤手一抛,好样的,正中目标,被子被牢牢的重新盖在孙季初的身上。

听着不远处的沙发上传来那一下长长的呼气声,孙季初真的有些想哭,他无奈了,娶了这么个“奸滑似鬼”的媳妇看来以后有的受了,然我等“意志坚强”之辈,岂可被这小小困难所吓倒,咱们再接再厉就是了,无非就是一个“耗”字罢了,看谁熬的过谁,于是在那时间的流淌中半个多小时之后,这有趣的游戏又再一次的上演了,被子一下接着一下又被踢着,终于又被滑落在地,蹬床的声音再次的传递开来,只不过似乎想发泄着什么不愤,这次尤为的大声罢了。

女孩的脚步声再一次的停在那床的一边,只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离的有些近了,可是我们可怜的“猪脚”依然够不着,女孩小心的重复着上面的动作,轻捏被子的一角遥遥的提着再用力的一抛,那可恶的被子再次被牢牢的覆在孙季初的身上,我们的“猪脚”心在流血,一个小时两次,难道真的还有来个第三次,这漫漫长夜就这么过着?

沙发上传递出一阵轻拍胸口的声音,孙季初心中的不愤如烈火一般燃烧着,他在心里狂呼那地方只有我能拍,于是“妒火中烧”的他毫不气馁的发起了第三次冲锋,又是一个慢慢长长的半小时,踢被子的声音再次回荡开来,传递到沙发上已有些范迷糊的女孩的耳畔,被子被重新的踢到床下,孙季初重又等待着,许是三两次的重复已经麻痹了女孩,这次的等待是短暂的,不一会儿女孩的倩影重又立于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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