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有两位领导来(1 / 2)
在早前的时候,关于非洲干旱的报道只是在新闻台中的只字片语,美利坚人们并未体会到主持人话语背后所隐藏的更多信息,受灾多少人多少人的,无法和瘦骨嶙峋的幼儿画面冲击力相比。
然而,这还只是上个月的情况,郑建国相信随着六月即将过去,之前零星出现的灾情将会遍布非洲大陆,区别只在于轻重而以。
可即便如此,郑建国已经从李南英那收到了有人要捐赠方式的消息,不过他却没有去接受这些捐款。
因为保护伞慈善基金是私人慈善基金,从资金支持到去向都是郑建国说的算,而不用去面对捐助者的诸多要求和相关机构监管。
另外最重要的是,郑建国做慈善是为了树立保护伞正面的形象,而有鉴于保护伞集团的私人身份,这个形象也可以说是他的个人形象。
只是一旦接受捐赠,各种麻烦和机构的监管不说了,保护伞慈善的这个形象也就和他没啥关系,最起码关系会模糊许多。
当然,这样做的坏处就是无法接受这种个人捐款,郑建国如果不怎么出名也就罢了,接受后拿别人的钱来给自己贴金,可谁让他现在都是全球热点。
那么,为了避免出现经常出现在慈善组织上的贪腐等标签,郑建国最终选择了拒绝接受捐赠。
好在,郑建国现如今的钱足够多,计划上是不用担心资金来源问题,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人手不足,特别是像凯瑟琳这样受过正规医学教育的:“如果出于同事身份,我会建议你去做任何可以帮助他们的事情,比如加入保护伞慈善,可出于咱们朋友的关系,我会建议你通过培训后,再去做这个决定。”
眨了眨眼,凯瑟琳不知想到了什么的开口道:“你认为我现在是在做冲动的决定吗?”
郑建国笑了:“不,我认识的凯瑟琳·史丹,不会在冲动时做决定,她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后才做下的。”
蓝色的眸子亮了下,凯瑟琳缓缓的点头道:“那好,我想加入你的慈善,以志愿者的身份加入。”
“不行!”
迎着凯瑟琳的冷峻面颊,郑建国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了个名片夹道:“既然你想贡献自己的力量,那么就得让这个力量发挥最大的价值,卡芙兰那边需要你这样的志愿者——”
探手接过有些普通的名片,凯瑟琳看过卡芙兰的诸多名头后抬起了头,眼神发亮:“你不再挽留下我吗?”
扯了下嘴角,郑建国面上的笑容依旧不变,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照映着她姣美的面颊:“不,金丝笼能装下蓝鸦和翠鸟,却无法装下丹顶鹤和白天鹅,我不想让一只白天鹅,放弃她的天空。”
感受着这知己般的话语,心神微震的凯瑟琳飞快低下了头,只是仿佛醒悟到自己失态后的装作再次看过手上的名片,抬起头后凯瑟琳恢复了先前的冷峻模样:“谢谢你!boss!”
“照顾好自己,别什么都往嘴里放。”
郑建国嘴上说的轻松,心中却是沉了下去,他是想去开解下来着,只是却在看到她的眼神时发现那样做怕是没什么后果,她连吃遍世界的理想都扔下了,这个培训真的那么重要吗?
将凯瑟琳送走,郑建国是转身回了办公室才拿起电话,身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菲欧娜面带疑惑的跑了进来:“她来干嘛的?”
指了指手里的电话,郑建国便听到了要找的声音传来:“你好,我是卡芙兰——”
转身坐回老板椅上,郑建国是将腿翘在了桌子上后,任由菲欧娜到了旁边捏起腿的开口道:“我这里有个研究员要去你那边当志愿者,凯瑟琳·史丹,d与phd联合培训项目成员,不过她现在放弃了。”
正在轻快按捏的菲欧娜手中动作一停,便见郑建国冲着电话继续说了起来:“你看着安排,我要是把她送去共和国,她怕是还会来找我,让她去纳米比亚的培训班当老师吧,正好那边也缺人。”
竖着耳朵听到郑建国放了电话,菲欧娜依旧是满脸震惊:“凯瑟琳要去非洲当志愿者?”
点了下头,郑建国扫了眼办公室的门后开口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从积极方面来说,她是在尊从心的指示,这是人的本能,做了后可以获得高度的自我认可。”
菲欧娜却是扯了扯嘴:“从消极方面来说就是冲动,不说医学院白上了,这一年多的时间就是浪费了,而且你不是说那边很危险?”
“你这是不知道她想浪费两年时间吃遍世界了。”
心中腹诽着已经被凯瑟琳抛在脑后的理想,郑建国便听菲欧娜又接续说了起来:“不过她家条件挺好的,这就是有钱任性了。”
郑建国不置可否的开口道:“只能说有钱可以增加试错机会,就是浪费这三年又怎么样,她要是想成为医生的话,还是能当个好医生的。”
菲欧娜点了下头:“不过她要是去非洲当医生的话,那肯定是个好医生。”
瞥了眼这个姐姐,郑建国当然听出了她话里的东西,美利坚医学院的学位是博士学位,只要顺利毕业就能在全世界任何一家医院里当医生,起步当然高。
只是嘴上说完,菲欧娜却是面现暧昧的换了普通话道:“怎么,是不是感觉煮熟的鸭子飞了?”
“你这句说的不错。”
下意识的看过紧闭的办公室门说了,郑建国摇了摇头道:“只是内容你就猜错了,我对凯瑟琳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男人都改不了吃屎!”
重重的摇了下头,菲欧娜嘴上说过后面现疑惑:“是狗改不了吃屎?”
“嗯,是狗改不了吃屎,你见过男人吃屎吗?”
先前才夸奖过她中文的郑建国嘴角扯了下时,菲欧娜已经继续操着普通话说了起来:“我认为你不是不想干她,你是怕干了她后不——好分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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