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2 / 2)
塞拉告诉她,乔安娜经常输钱,她不像赛维瑞拉那样,自己本身就很有钱。
她的钱基本上都出自基金会,基金会的账目上没有记录任何赌博的开支,账目有问题。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乔安娜输得更多。
她不把钱都糟蹋掉,那些伤残军人就不够愤怒!
很快,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对面房子里的牌局上。
一圈贵妇人已经坐在了一起,巨大的赌桌边上坐着十多名三四十,四五十岁的贵妇人。
她们玩的,是一种在全世界范围都比较流行的玩法。
在联邦,它叫“赏金”,在盖弗拉,它叫“猎人”。
游戏的内容多少要动一些脑筋,规则也非常的简单。
每回合最少会有一名胜利者,胜利者的赏金会升高,升高的赏金由“基数”和“胜利数”组成。
总之就是一个人赢得越多,赢得回合越多,自己身上的赏金越多。
一旦拥有赏金的人在回合中输掉——这里有两种输掉的概念。
第一种是“逃亡”,除了需要输掉台面上下注的筹码外,还要交给胜利者自己赏金的一半。
第二种是“死亡”,台面下注的筹码全清外,自己还需要额外支付自己的全部赏金给胜利者。
这种游戏的乐趣在想办法维持自己低赏金的同时,堆高对手的赏金。
有些技术较强的,往往能在最后两个回合中瞬间翻盘,从几乎输光,到大赚特赚!
游戏参与的人数越多,越刺激,因为人数越多,赏金越多!
乔安娜一开始并不会玩这种牌,她看别人玩过,自己没有玩过。
后来随着社交圈的拓展,盖弗拉那群贵妇人没事干就组织各种牌局,她被拉着加入其中,逐渐的开始沉迷。
她的沉迷,是多重的。
对赌博游戏本身斗智斗勇的沉迷。
对挥手将大把筹码丢到赌台上,对过去贫穷自己的报复的沉迷。
那种在巨额金额输赢之间,肾上腺素带来的快感的沉迷。
有太多的因素夹在其中,有时候她甚至会主动的提议组织牌局!
此时,第一局已经过半,自己身上的赏金也有了两万七千块,桌面大约还有三万的筹码。
她到目前为止,小赢了七千。
一开始她不太适应这么大的赌注,但自从输赢动辄几十万开始,几千块的输赢对她来说早就没有了什么吸引力。
她想要得到更多。
她手里的起手牌不错,目光在其他女士的脸上流转过后,看了看手边的筹码。
随手拿起一小摞,五千块,丢了上去。
“五千。”
五千块虽然不算少,但对这里的贵妇人们来说,其实也就那样。
除了牌不好的,基本上都跟了。
荷官继续发牌,乔安娜手里的牌更好了,已经形成了两套不大不小的牌。
她隐隐有一种预感,自己要赢!
她拿出了更多的筹码,深吸了一口气,丢到了赌桌上。
此时她已经隐隐有些感觉了!
桌面上加起来已经快十万的筹码,这样的输赢足够让她变得兴奋起来。
她若有所指的调侃了一句,“我牌不错,你们可别半路跑了。”
手牌不好的时候可以选择逃跑,将手中最大的一套牌,亮出来。
如果这套牌超过至少三分之二玩家手中最小的一套牌,就被认定为逃跑成功。
丢筹码,不输赏金。
如果仅仅比三分之一的玩家手中最小的一套牌大,那只能算作是逃亡。
丢筹码,输一半赏金。
如果能超过的玩家不足三分之一,则算逃亡被抓,丢掉筹码和所有赏金。
它的竞技性和娱乐性很强,因为并不是牌大就一定赢。
有时候上更多的筹码,也能起到恐吓别人的作用!
小牌赢大牌,也是这种玩法的乐趣之一。
乔安娜的一句话,让参与游戏的玩家们大抵都意识到,她手里的牌不错。
有人考虑了片刻,放下一套牌跑了。
但也有人选择跟到最后。
赌钱,不赌,怎么来钱?
随着荷官的继续发牌,大家手里最少都有三套牌,接下来,差不多就要开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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