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七章 不可丈量的路（1 / 2）

 仿佛为了呼应他的思绪般，他眼中的景色变得压抑和拘束。</p>

无数的建筑合拢聚集。</p>

而无头骑士姿态的亚戈，站在这片扭曲交错的建筑所围拢的“牢笼”中，一动不动。</p>

亚戈没有表情地看着那些奇诡的建筑。</p>

忽地，他发现了一个状况。</p>

貌似......</p>

那些建筑，会随着他的意志，随着他的情绪发生变化？</p>

这.....不是牢笼？</p>

将视野内所有的建筑全部记到脑海中之后，亚戈尝试着动用力量——</p>

银之血，可以用。</p>

概率途径的力量，可以用。</p>

死灵途径的力量，也可以用。</p>

但是，有种不太对的感觉。</p>

他能够使用的力量，虽然和以前使用概率途径、使用死灵途径的力量时差不多，但是，在这里，他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差别。</p>

怎么说呢？</p>

不是很稳固的感觉。</p>

甚至，他有种奇异的感触。</p>

那就是......</p>

比起概率途径，比起死灵途径，自己的力量，和这些奇形怪状错位交叠的建筑更加相近。</p>

或者，更准确地说。</p>

什么“死灵途径”、“概率途径”，都只是一层皮。</p>

自己力量的实质，是另一种东西。</p>

“死灵途径”和“概率途径”，只是.....</p>

伪装？</p>

不，这个描述也不对。</p>

亚戈沉吟着，仔细地感知着此时此刻和外界隔绝的但真正属于他这个意识的力量。</p>

忽地，一道思绪闪过他的脑海，让他呆滞了。</p>

认知？</p>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一直在防备的力量。</p>

这.....是怎么回事？</p>

......</p>

幻影界。</p>

艾尔莎抚摸着沾满了“灰尘”的梳妆台，看着梳妆台上的银色镜子。</p>

并没有什么灰尘，也不会有灰尘。</p>

这些，都是由灵雾构成的幻影。</p>

“碎掉的历史有什么好在意的，过去都没了，还搁这哭丧呢？”</p>

尽管她不太熟悉，但从那位“长者”的腔调里也可以听出充满了负面情绪。</p>

她也不知道这位“长者”到底在怨恨着什么，在仇恨着什么。</p>

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对于这位“长者”的习惯也越来越适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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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艾尔莎泛着银色的双眸抬起，望向由雾气组成的，仿佛幻影般的梳妆台镜面。</p>

镜子内映照着外侧微晃的火光，望向镜中的身影，自己银色的眸子正在逐渐变得漆黑，仿佛暗潮涌动的海流，让她沉溺进去。</p>

“保持自我！艾尔莎！已经没有法斯特了！”</p>

艾尔莎强撑着，对着自己重复了几遍自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