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1 / 2)
这几个人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刚刚那个战壕已经被夷为平地,那里到处是血红色,一块块血灰色的物体横七竖八遍布在那里。两个男人缓缓放下手里的担架,他们站着军姿,双脚并拢,很庄严地敬了一个军礼。两个女人已经尖叫着哭了出来,她们抹着眼泪,低头跟着担架继续走。
来到了战地医院临时搭建的帐篷,那个战士被安放好,袁夫人马上请来医师为他诊治。经过医生的查看,这个战士伤势不重,没有伤及筋骨,只要及时把弹头从腿上取出来就可以不留下后遗症。医生拿出手术刀,当着袁夫人的面,把袁景涛腿上的皮肉一点点切开,露出血粼粼的筋骨,子弹被捏了出来,然后打上了绷带。袁夫人不忍心看,就转过头去。这时候旁边的护士问她:“你以前也没有这么怕过。”袁夫人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个护士说:“就是看着不忍心,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由于受伤不能再继续战斗,袁景涛被送回了战争后方,在那里一边疗养一边做其他工作。在袁景涛返回战争后方的时候会有几个护士一同撤下战线,袁夫人在做思想斗争,前线依然有那么多随时需要她救治的伤员,她明明是不能脱开身的,但是既然袁景涛要离开这里,她就想跟着他。于是,袁夫人主动请求去照顾袁景涛,获得了批准。
坐在卡车里,炮火声越来越远,周围越来越安静。袁景涛跟几个护士一块坐在卡车车舱里,袁夫人离他最近,一路上对他悉心照顾。袁景涛虽然是一个军人,但是他也读过几年书,所以跟别的士兵不一样,在他的身上有很吸引女性的气质。就是那种文气,如此直接相关的当然就是温柔、体贴,能懂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袁景涛从眼前这个女孩的眼里看到了奇妙的东西,那是他之前未曾见过的。要是说见过类似的那种神情,就是在他母亲的脸上见过,总之跟那个还是不一样,比那种神情更让他心潮澎湃。袁景涛躺在车舱里,卡车走在山路上,道路崎岖,所以车舱内摇摇晃晃。
用了半天时间,袁景涛跟那个女孩一块脱离了战火,就这样他们很幸运的活着回来。袁景涛暂时不能再去参加战斗,他在一户农家里养伤,而那个女孩整天照顾他,任劳任怨。两个人也算是一起死里逃生,再加上整天整夜在一块。年轻的姑娘,也就是现在的袁夫人,照顾着袁景涛。两个人终于把爱情的火花摩擦出来。
那个时代的人都比较保守,对于男女之间的交往都很谨慎,根本没有如今的年轻人这么开放。那是一天晚上,那个女孩来到院子里打水,袁景涛一瘸一拐的从她旁边走过。当走到那女孩旁边时候,脚底滑了一下,于是一下趴到那女孩身上。女孩身体娇弱,哪能经得起他这个大老爷们的强力压迫,女孩跟袁景涛都趴到了地上。他腿脚不利落,心想着从她背上赶忙移开身体,谁想一下倒在了水桶上。袁景涛躺在地上,他看着那个亭亭玉立的女孩,看的出神。那女孩显然是不好意思了,但是她还是伸手去拉袁景涛一把。
“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我帮你换洗一下。”那女孩扶着袁景涛走进屋里,给他解衣服,“还有就是,你伤口还未痊愈,不能进水,否则感染了会严重。”
袁景涛呆坐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个姑娘慢慢解开了他的衣服。他的上衣已经褪、光了,露出两条结实粗壮的胳膊,还有他宽广的胸膛,胸前鼓鼓的胸肌。一看就是一个猛男,那女孩稍微留神看了一下他粗壮的身体,袁景涛倒是有点害羞了。那女孩俯下身子,看样子是要准备给他脱裤子。袁景涛脸通红,她都感觉到发烫了。于是,他赶忙叫停,对着那姑娘说说着:“姑娘,我……”其实,袁景涛是想跟那女孩说他没有穿内裤。
“嗨,有什么啊。我又不是没有做过。”那女孩打断袁景涛的话,听了那女孩说的话,这时候袁景涛他真是有点羞了。“难道她做过了?”他心里嘀咕着,差点嘀咕出声音来,然后他又不无羞愧地想着,“去,我想什么呢?真不知羞。”
说时迟,那时快,不容袁景涛多想一会,那女孩麻利的解开他的腰带。然后刷一下往下拉,那女孩随之一声尖叫,“啊”还没等那女孩叫出来,袁景涛腾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拉过被子来遮住羞处,据说男人比女人更知道害羞,果不其然,袁景涛这回算是无地自容了。而那女孩也很可怜,她平生第一次看到那个东西,心里砰砰直跳,就像是吓掉了魂魄一样,她的脸上闪现出一阵阵的红晕。
“我”袁景涛吞吞吞吐吐的对那女孩说着,“我其实刚刚想对你说,我里面没有穿”说了一半他就羞得笑了起来,嘴巴咧的很宽,那可爱摸样逗得那女孩也低头嘻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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