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可恨之人,可悲之苦(1 / 2)
“河图。”看着将要离开的苏河图,暮晚秋禁不住的喊了出来。
苏河图只是稍作停顿,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远处去了。暮晚晴的手就这么僵硬的停在半空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思念已久的人再一次离自己而去。
所谓爱情应该就像树叶一般,不知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她猛然意识到,那天看到的正是苏河图。
他是看到我和田庸说笑而生气了吗?还是这么长时间把我忘了?亦或是至始至终所谓的诺言就只是一个孩子气般的玩笑?可是今天他救下我又为了哪般。
原来诺言只是用来说说的吗?可是暮晚秋纵然这般伤心,却也不后悔当初做的疯狂的决定。
爱情本身就是一种习惯,我们习惯了一个人,可千万不要轻易换掉你的爱人。因为爱情不是工作,工作丢了,还能找回来。可爱情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即便找回来了,那也不是原来的爱,爱你的那个人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相比之下失去,失去一个人与丢掉一份工作,孰轻孰重想必人人都知晓。
人生有两种境界:一种是痛而不言,一种是笑而不语。暮晚秋蹲在地上无声的流泪,彷佛这个世界就这么把自己抛弃了,而自己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苦苦等了这么长时间,换来的却只是一个冷漠的背影,能不苦吗。
众叛亲离她不怕,朋友背她而去她也不怕,可唯独失去苏河图她却无比的伤心。
暮晚秋也没有心情再去上班了,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脱掉鞋子,用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或许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并不那么孤单。
可是回到家的苏河图又怎么会好过呢。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当初那么信任的诺言,竟然成了一段笑话。可是看到她被别人欺负自己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怎么也做不到冷漠旁观。
他打开自己都快翻烂的《迷藏经》,那句一花世界,一佛一如来。深深刺痛了他的内心,年少的他似乎瞬间长大了。提笔写了这么一段话:
所谓长大,就是把原本看重的东西看轻一点,原本看轻的东西看重一点。很多人闯进了你的生活,只是为了给你一缘,然后转身离开。
这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让人戒不掉,忘不了。不会再奢求别人给予,开始学着自己给自己。
写完,合上经书,老僧入定。
上午上班时,雷晓没有见到暮晚秋,心里非常高兴。看样大头他们已经把暮晚秋解决了。
大头也就是那个手上纹有蝎子的大汉,雷晓认识他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大头是红极一时的大混混了,很多人都以能认识他而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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