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月光(2 / 2)
但我们初次相识搭话,是在初二的上学期,那时疫情还没爆发,在学校中午吃午饭时,我被班主任马老师罚下来背生物,当时梁玫函是生物课代表,马老师看她还没走,就让她来提我生物,梁玫函拿着生物课时练来了,捂住了一个填空,我心里苦笑:我都没听课,哪里会啊!我在哪里站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梁玫函也看出来了,抬着头看着我,小手掀开了一点答案,她看着我,笑了。我看到了说了出来,我俩都扭头看着马老师,马老师此时在收拾她的包,没看见,我长舒一口气,我俩扭过头来,我也冲她笑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手不住的抓着脑袋上的头发,就这样,我记住了她.....</p>
那时我才意识到:噢,班里还有这样一位女生,还有位生物课代表,叫梁玫函。</p>
初二那年我几乎是不在意班里的人,每天就跟着后边的混子玩,不怎么在意一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也就是那天,让我觉得,班里,应该观察一下。</p>
这个人情,我算是记下了,我这人有个习惯,人情我是一定要还的。</p>
也许是上天眷顾我吧,初三又分到了一班,按我的成绩本来是不可能进小班的,但是父亲看着我惨不忍睹的成绩直摇头,靠关系把我拉进了小班,就这样我又和她见面了。</p>
她帮了我,我又被她触动了,自然初三那一年对她很好。</p>
临近中考时,她心情不好我在安慰她,她问我为什么我对她那么好,我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因为我是你哥。</p>
实际上,我只是在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还一个人情。</p>
那年疫情过后我就再没同她说过话,因为父亲对我实行了应试教育,放暑假两个多月,硬是活生生的上了两个多月的辅导班,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p>
每个学校避免不了抽考,我们又是小班一下子抽走了一大堆人,只留下了二十来号人,梁玫函因为上一次大考发挥的不理想就没有抽中去一高考,那一天我上厕所回来,看见几个人围在垃圾桶旁边,便去看看怎么了,我当时没带眼镜看着是马赛克,不清楚,但我能看得出是个虫子的轮廓,迷迷瞪瞪的我掂着垃圾铲往虫子身上一扔,‘咚咚’两脚把虫子踩得稀碎,垃圾铲也被踩扁了,我当时也没曾想伤害这只大虫子,但是我怕梁玫函怕虫子,就给它解决了,掀开垃圾铲下面就是虫子的一滩“烂泥”,随后我还去涮拖把,拖了拖地,算是干净了,班里的人都说我杀生....</p>
这件事结束后我回家还专程问了问梁玫函怕不怕虫子,梁玫函说还可以吧。我当时想到这件事可能与她相关,没曾想到这件事还真与她有关,当时她也没带眼镜,以为是个脏东西,就徒手捏了起来,知道班里一个同学——杰哥给她说了是个虫子,她才吓的松了手。杰哥还夸耀:梁姐,真猛啊,徒手抓虫子!</p>
后来我还查了查这个虫子是害虫还是益虫,问了问当时在场的人知道是啥虫子不,最后得出结论是害虫,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p>
她待我不错,至少我这么觉得,在外人看来,或许我性格不错,或许我光鲜亮丽,但实际我很孤独,很封闭。初三那年,我跑步受伤,中断了我跑步的生涯,也就是在那年,我哥(短跑一百米国家二级体育运动员)私下给我测试,我达到了国家二级体育运动员的水平,我本以为我可以更改我的命运,不再被父亲束缚,但我腿的膝盖废了。</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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