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我·女娲·小说家家主·终极召唤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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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绝对不行!”

菩提祖师神色激动,他当即反驳了李耳的建议。

这听起来就不靠谱!

“跟道兄出函谷?那还不如你一路送他去天竺呢!”

菩提祖师没好气地横了李耳一眼,自己好不容易给佛门找了尊战神,都没入门呢,一个个算盘打得震天响。

“你若是想,送去天竺也不是不可以。”

李耳一脸淡笑,他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菩提祖师,这才正色:“好了好了,你的徒弟,不跟你抢!”

“抢?”菩提祖师冷哼:“抢你也得看自己抢得着吗?”

“明玉不点头,你还想拐走悟空?”

李耳不置可否,他双目平静地看向西方。

菩提祖师见状,亦是向西方看去,他掐指一算,轻轻颔首:“善!”

天竺,尼连禅河。

一只闪闪的金蝉吞尽了红霞余晖,仿佛将傍晚给吞噬了,这片山林的天瞬间变暗,进入了夜晚。

释迦牟尼悠然醒来,曲指一点,金蝉鸣叫,金光萦绕天地,十方静谧。

一圈又一圈的光晕自释迦牟尼的脑后升起,金蝉每次鸣叫,光晕都会闪烁一息。

“蝉儿蝉儿,伱也悟了吗?”

释迦牟尼拈花含笑,他在尼连禅河苦行六年,如今是时候离开了。

知~~

知~~

金蝉震动六翅,发出吱吱的响声。

天命时分,释迦牟尼启程前往伽耶城,在这里,他将开启自己的圆觉之路。

“善哉,善哉!”

灵山圣境,代表过去的燃灯古佛高坐莲台,他慈眉善目,双手合十:“释迦证得圆觉之日,便是贫僧圆寂之时。”

古佛座下众弟子泣泪涟涟:“自阿弥陀佛以降,古佛于我佛门庄严劫中证道,大劫中历有成、住、坏、空之八十小劫,其住劫之二十小劫中有千佛出世,皆赖古佛之恩。”

“如今古佛何欲我等而去耶?”

燃灯古佛面带慈悲,他似乎对于自己将要圆寂的事情一点都在意。

“我为过去佛,他乃今世尊。”

“旧日的余晖不应阻挡新日的辉煌。”

“去吧,去吧。”

燃灯古佛轻轻挥手,众弟子躬身告退。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

太极图内。

“道友,回头是岸!”

“不回!我名家不讲这套!”

惠子翻手拍出一印,震碎了身后硕大的“理”字。

倏!

一剑劈来,他转身就走,险之又险地避开。

轰隆隆~~

七十二辆战车奔来,法则流光飞腾,浩如烟海,子路挽起金弓射出一箭。

叮~~

惠子反身挥出一枚金盅,将苍穹砸出一个窟窿,爆裂的飓风呼啸把成千上万的君子之箭吞没。

锵!锵!锵!

隐藏许久的墨者瞅准时机,悍然出剑。https://m.

惠子脸色微变,他一袖乾坤把杀气腾腾的长剑都收了去。

啪!

一剑再出,改刺为拍,清脆悦耳的声音燥得惠子面红耳赤。

“如何,是道友自己出去,还是我请你出去?”

明玉手拖“理”书,陡然间出现在了惠子身侧,高大魁梧的身姿遮蔽了高天大日,阴影投在了惠子的脸上。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

惠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理”书,他脖子一扬,“我自己能走,不用你送!”

说着,他用金盅在自己脑门上一拍,当场化光离去。

明玉轻轻颔首,然后提剑去堵住了兵家的孙膑等人。

“只有战死的兵家,没有投降的主将!”

李牧年轻气盛,他提枪纵马,就要向明玉发起冲锋。

王翦和孙膑拦住了他,“李兄,李兄,算了吧!”

“咱们自己体面已经是非常好的局面了!”

眼瞅着板砖大的“理”书在明玉手里上下翻飞,李牧打了個寒噤,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立在原地,进退两难。

“唉~~,还是我送你们一程吧。”

明玉见几人迟迟不动手,他悲天悯人地甩出“理”书,此书迎风就长,兜天而下,在三位将军惊恐的目光中送他们上路了。

“你别过来,我自己来!”

孙武刚要来救人,就见明玉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的汗毛倒竖,低头一看,“德”剑已经抵住了自己的心口。

“道友,走好!”

明玉嘴角一勾,德剑向前一推。

噗~~

孙武苦笑着摇摇头,整个人散若流沙。

明玉挽了个剑花,目观八方,医家、法家、道家、纵横家、阴阳家……

一位位家主或是被困,或是后撤,或是与墨子战作一团。

而明玉的周围已经没有任何一家诸子的身影。

“夫子!”

浩然之气涌动,颜回自五色神光中走了出来:“东方已经肃清!”

“南方已经肃清!”

子路和子游各驾战车,握金弓,执长戈,儒雅随和的面容多了几分铁血之色。

“西方已经由墨家肃清了!”

大日临天,金乌化作子夏的身影,落在明玉身侧。

“北方是谁去的?”

“是宰予师弟、曾参师弟、公西华师弟!”

“他们去追的史家、小说家。”

端木赐手持三尖两刃刀而至。

“小说家?”

明玉眉头微蹙,他面带思索。

“夫子,可是有什么不妥?”颜回见状出声询问。

“你们谁记得小说家家主是谁?”明玉忽然发觉自己脑海中似乎没有这小说家家主的印象。

“小说家家主?”

端木赐伸手一摸额头,天眼睁开,照见北方的景象。

然而,他只见到了史家的左丘明,并未发觉小说家的身影。

“君悦大姐头,他好像发现咱们了!”

北方虚空,一个面色憨厚的男子低声说道,他一身大红金丝镶边法袍,腰间围着嵌玉缎带,漆黑的长发高高束缚在明冠之间,左手中拿着一根墨条,右手端着一块砚台,正紧张地碾磨着。

“怕什么?看到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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