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给于大夫指个方向（2 / 2）

“77年，那会儿我刚中学毕业，在县里头做牙医。”</p>

有了这一阵交集，于华与聂子航也渐渐熟络起来，话中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年底的时候，我父母找了燕京的关系，让我上燕京这边儿的卫生所进修。”</p>

于华虽是江浙人氏，但燕京呆久了，时不时也冒出两句京片子的口茬：“你呢，我记得你病历上姓聂，叫聂子航是不是？顾秋是笔名儿？”</p>

“是啊。”等待上菜的间隙，聂子航把玩着一只玻璃杯：“我来燕京读大学的。”</p>

“高考考上的大学？”</p>

“是啊。”</p>

于华同志重叹了口气：“我就没考上，落榜了，才去当的牙医。”</p>

“去年报考的就有570万考生，十年废考，恢复的第一年，考取自然有难度。”聂子航安慰他道：“你要是想考，今年一样能考的。”</p>

“我没这个打算了，既然落榜了，就说明我不是这块料，我这人主打一个自我认知清晰。”于华又问：“你考上的哪所？”</p>

“燕京大学。”</p>

于华深深吸了口气，又给聂子航比了个大拇指：“这下我不奇怪，你能是顾秋了，燕大出人才。”</p>

聂子航笑着摆了摆手，接着问道：“大学是一个研学的平台，思想萌芽的摇篮，但不是每個人都适合这里，有本事的人就算没读大学，也一样能获得成功——</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