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风云人物，但社死（2 / 2）

1977届的高考状元，在改革开放前夕的时代背景下，决计是未来的风云人物。</p>

《百姓日报》作为全国风向标，不仅需要迎合政策落实，还要引导时代风气。</p>

因此，1978年年初的《百姓日报》上，分出了几版分别报道各地高考情形与高考状元的事迹。</p>

譬如，报道聂子航事迹的那版报纸上，也报道了一位名为刘学虹的燕京女状元事迹。</p>

聂子航捧着热乎乎的搪瓷水杯，说道：</p>

“厂长，从李记者的谈吐来看，他是一位十分脚踏实地、注重实际情况的记者，他选择来咱们厂里考察，并愿意撰写报道，那是工人大哥们的功劳，这与我无关。”</p>

郑厂长欣慰地点头：“子航啊，你比前几年的时候成熟了许多啊！我记得你父亲走了之后，你也不大爱说话，问你两句话也蹦不出个响儿来。”</p>

说到这里，郑厂长不无感慨地搓着手道：“真是‘男大十八变’啊！”</p>

对于郑厂长与苏钢厂，聂子航一直抱有好感，何况郑厂长早在高考前就十分热心地为他参谋后路。</p>

要知道，苏钢厂一个正式编制名额不知有多少人眼红，郑厂长能对他开这个口，即便聂子航是楷模子女，也一定排除了不少阻力。</p>

聂子航本来想说“承蒙厂长的多年照顾，他才能有这份荣誉……”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句客套话实在没有必要，反而显得疏远又生分。</p>

滴水不漏是好事，但做人要是太周到，有时反而会陷入“伤仲永”的困境，步《红楼梦》里薛宝钗的后尘。</p>

“厂长，今年二月份，燕京大学如果来了录取通知书，我可能就得离岗了……在我走之前，我想给您推荐个人选。”</p>

郑厂长顿时来了兴趣：“哦？什么人能让你开口推荐，我倒想听听。”</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